茶几開始賭兩把。
“來來來,買定離手。”董山河聽著張兵那熟悉的聲音,伸頭一看,原來張兵在坐莊推牌九。
“你丫的張兵,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哪有出門走動帶著牌九的?”話雖這樣說,但是董山河也沒有閒著,掏出一張紅色的鈔票放在天門位置,“一百兩道。”董山河保守起見喊了一句。
“快來快來,買定離手啊,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啊,鍋子不分大小,有多少就接多少。”張兵繼續喊著。
這個時候就連丁曼,潘靜,王珍等人也圍在一塊觀看。
“天槓,通殺通殺。”張兵首先亮牌,只見他摸出了一把天槓,說著就準備摟錢。
“慢著,你才天槓也敢通殺,鬼五一對!”董山河放下骨牌哈哈大笑。
董山河十分的開心,並不是因為贏了一百塊錢,而是在對方拿了一對大牌之後,自己拿到了更大的牌,這種削頭皮的點子最讓人憋屈。
董山河押了一把就沒有在繼續押注,他不是喜歡賭博的人,要不是最近手頭富裕一些估計連這一百塊錢也不會出。
董山河始終記著一句話,再多的家產也不夠賭博輸的。
大約玩了一個小時,高戰才喊眾人去吃飯,“晚上盡情的喝,喝多了就留下來給我壓床,越多越好。”壓床也是祁城的習俗,婚前的晚上一定要找好幾個朋友來給自己的婚床壓一壓,俗稱壓床,不過董山河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意思,不過自己當初結婚的時候也是這麼做的。
晚上十幾個人圍在一個兩米的大餐桌前聚餐,“兄弟姐妹們,今天是我高戰最後的單身晚宴,你們一定要吃好喝好啊!”過了今天高戰就算是一個成家的已婚人士,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