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的,主要精力放在如何抓住董仁政去了,沒有注意密碼破譯問題,事實上他們現在也是這種認識;第二,在所有情報專家的眼中,都會認為如此鉅款誰都不會用諸如生日這麼簡單的密碼;第三,如果只是監控其中一方,不是同時監控三方,則很難聯想到這是在交流密碼,在短短二十秒鐘的時間裡,誰會去注意這些無聊的符號呢;第四,董仁政一家三口都精通英語,而且董仁政肯定喜歡唱這首《酒幹倘賣無》,甚至曾經與家人一起譯成過英語;第五,他們三人之所以同時上網,是因為董仁政換了自己的ID,甚至是三人都換了自己的ID,而這個首先換ID的,一定是董仁政,他在國外,看起來有國際刑警追捕,實際上他是自由的,他確實了ID後,再由其中一個人提前並分別告訴過何明明和董洋洋,諸如網站、聊天室、上網時間、接頭暗號等內容,否則他們不可能配合得如此準確,而這個人,就是還未浮出水面的可能得到了上億美元的另一個**分子。但為了保證安全,他並沒有把自己的新ID告訴給那位**者,真是一個狡詐的人!
其實,關鍵是羅轢的這種三方同時監控產生了威力,否則,對於一般破案高手來說,要搞清楚密碼是由多少個號碼組成的都不容易,何況破譯密碼了。
第二天一早,中石油的廖總及他的秘書,四位國際刑警,兩名葡萄牙語翻譯,羅轢等四人,踏上了北京飛往巴西最大城市聖保羅的國際航班。這一次,應該是羅轢第三次乘坐飛機,不過這次的旅程確實有點長,要穿起整個太平洋。雖然航程比較辛苦,但羅轢卻學會了最好的休息方式——睡覺。羅轢覺得飛機上睡覺特別舒服,飛機在雲床上時上時下,像搖籃一樣,很輕柔,又很溫馨,除了中途必要的進食外,羅轢基本上都在睡。這實際上養成了羅轢的一個好習慣,在沒有事情也不用思想,更不能從事其他運動的時候,就是睡覺,這種睡眠讓他的精神力養得特別充足。
三位助手見他們的“首長”上飛機不久就睡,然後一睡就睡過了太平洋,感覺到不可思議:這人是什麼變的?但考慮到主席在與他們談話時,隱約透lou出這位主任的一些情況來看,這種怪人有怪僻也屬正常。
飛機降落在聖保羅,中國駐聖保羅領事館領事楊嶺多先生早就等著祖國的親人們了。聖保羅,確實是名不虛傳的國際大都市,南美風情大異歐美,其現代化程度也堪與世界其他城市媲美。到了領事館,彼此作進一步的介紹,羅轢及趙連城四人只有以天眼公司的私人偵探身份見領事館的外交官們了。然後,是一番必不可少的熱鬧和宴飲。
這時,羅轢才告訴廖方,董仁政在波多韋柳。透過與巴西國際刑警接洽,他們的人從巴西利亞直接飛波多韋柳並在那兒等中國同行。短暫的相聚後,一行人又在領事館的安排下直飛此行的最後目的地旅遊勝地波多韋柳。幾個小時後,羅轢又告訴廖方董仁政在伊尼卡卡大街一家名叫“南美風情”的小旅館裡當老闆,此時,董老闆正在自我得意地哼著小曲。廖方看了羅轢一眼,覺得這人也太神秘了,知道人在這裡還說半截留半截。
抓捕董仁政非常輕鬆,董仁政又不是什麼武林高手或恐怖分子,身上甚至連一支防身用的手槍都沒有,百分百的一個貪汙**分子而已。但董仁政並不傻,他能躲藏幾月之久,定有他的安身之計。此次,他實際上至少僱用了四名巴籍人士為他打探警方訊息,甚至在旅館專門請了兩人負責觀察這條大街,如見到有東方人要注意其行蹤。但他哪裡知道,他之所以在遙遠的南美被抓並不是因為警察找到他了,而是廖方找到羅轢了。在回到聖保羅的時候,中國的國際刑警對董仁政進行了初步審問,問得最多的也是瑞士銀行的密碼。事實果然如羅轢所料,董仁政既然敢貪,當然就有可能守口如瓶。警方兩個小時後就沒轍了。
這時,羅轢找到廖方:“廖總,你覺得警察能不能問出董仁政口中的密碼?”
“可能比較困難吧,說出來是死,不說出來也是死,又何必要說出來呢?”廖方已經沒有了底氣。
“我如果問出密碼來,你們該如何表示?”可惡的羅轢這時都是想著錢,沒有一點民族大義!
“當然會按照你們公司的標準,給你們支付佣金的。”廖方覺得這個青年有點本事,竟然董仁政躲在巴西的某條大街他都知道,但密碼別人不說,他又會有什麼辦法?難道他會傳說中的巫術或催眠術?
“好,廖總,一言為定。赫連曉華,你把合同拿出來,與廖總籤一份合同!”羅轢立即安排下去,一點情面也不給廖總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