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跟班卻覺得這人有些神經,急急忙忙從城裡開車到這鄉下,僅僅在路邊站了不到兩分鐘,又說要回部裡,這不是有病是什麼?但他們也沒敢問,部長交待的事情他們可不敢亂來。雖然心中有些疑問,但也規規矩矩地上車,回部裡去了。
在羅轢回城的路上,“九三零案件指揮中心”的會議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僵局!有人想問歐陽一山他的情報是從哪兒來的,但歐陽一山只讓他們相信情報的真實性,不要打聽情報的來源。有人提出使用麻醉劑,但誰能保證大面積施放麻醉劑的效果?常規手段,非常規手段,警方的,部隊的,甚至秘密部門的,所有的情形都設想完了,就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保證能活著救出人質,啟動炸藥按鈕,只需眨眼就夠了啊?平時的精英們在這嚴酷的形勢面前,都一籌莫展了。
在車上,羅轢給人的感覺是在閉目養神,實際上他的神念已經深入上河裡的幾幢民房。農民的地下室修得比較簡單,幾級樓梯向上通向其中的一間臥室,臥室中有四名匪徒,四人圍坐在一起打撲克。這是北方比較普通的一樓一底的民居,樓上三間,樓下三間,外接幾間平房作為廚房或圈養牲畜之用。樓下除臥室內有四人外,中間的堂屋有兩人,另一間也有四人,此時廚房裡正有五人忙著,好像正在為這夥人做午飯,其他的人都在二樓的房間裡,二樓的頂上,有八個人,其中有兩具火箭筒。另四幢房子的佈置也大同小異,有差異的只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