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好意思,第一次見你就遲到了。”羅轢見兩個女孩坐在kao窗的一個位置上,另一個女孩也屬絕色,只是個子似乎比喬伊矮了幾公分,但那身高也應該與羅轢持平了。
“你從哪兒過來的?”喬伊問道。
“西四胡同。”羅轢說。
“西四胡同?也夠快的。咦,你在西四胡同幹啥?”喬伊突然問道。
“我辦事,路過那兒。”羅轢知道再問下去,不好交待,只得再次撒謊。
“呵,羅轢,這位是我的同學信美娜,信天游的信。”見羅轢坐下,喬伊介紹道。
“信小姐,你好!”羅轢招呼道。“你好!”信美娜笑了笑。
兩位美女的咖啡已經點好,羅轢只是要了一杯碧羅春茶。接下來是短暫的沉默,羅轢不知說點什麼,而喬伊不知從何說起,信美娜則用審視的目光看著羅轢,像是在幫喬伊挑選什麼貨物一樣。
“喬伊,學樣功課忙嗎?我聽說藝術院校的學生還是蠻辛苦的。”羅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無數的話想說,想問,但卻率先說出了一句老氣橫秋的話來。
“一般般吧。哎,羅轢,你們作偵探的好玩嗎?”喬伊在電話中聽羅轢說他自己是偵探職業,不由得對這個職業好奇起來。
“很好玩啊!自由、驚險、刺激,有時還充滿著危險。上次,我一個朋友跟蹤別人時反被別人跟蹤,最後還遭到了對方綁架。”羅轢想起了張衝的那次經歷。
“啊?給我們說說,你那朋友最後拖險了嗎?”喬伊問道。
“有一個客戶,找到我們公司,說他們被一夥人詐騙了,知道對方是誰,但卻找不到對方的地點,也缺少證據,希望我們公司幫他們。那案子是我和我的朋友一起辦的。結果,他在跟蹤時不小心被對方發現並被綁架到一地下停車場,後來我們報了警,才把朋友救出來。”羅轢簡單地解釋了一番。
“呵呵,這還真好玩,我們要是有那種經歷就好了。”一直不說話的信美娜突然說道。
“其實也蠻危險的。”喬伊自言自語地說道。
“確實危險,但做偵探還有很有挑戰性的。”羅轢附和道。
“嗨,羅轢,去年國慶在C市航空港碰到你,我記得你說自己是C市的?”喬伊問道。
“是的,我父母在C市一家小機械廠工作,後來下崗在家,那次我就是回家看我父母的。”羅轢想起父母,心中就湧起一股暖意。
“那你是在北京讀的大學哪?”喬伊問道。
“我在中國地質大學讀了四年,可是沒有拿到畢業證,因為不好找工作,所以就去了一傢俬人事務顧問公司,也就是作私家偵探。”這羅轢也太老實了,沒拿到畢業證也說了出來。看來,這次泡妞行動真的要泡湯了。
“沒拿到畢業證,不可能吧?現在很差的學生都能拿到畢業證呢。”喬伊覺得吃驚,但潛意識中似乎對這個坦誠的大男生有了一些好感,雖然他很平庸,但卻很誠實,沒有一點花花腸子。好在羅轢今天穿的衣服也算是準名牌,要不真的是一無是處了。
“呃,你怎麼樣?那天看你坐的車,那可不是一般人坐得起的呀。”羅轢說道。
喬伊看了看信美娜,說道:“那是我爸給我派的車。”似乎心情很不爽似的。
“哦,我真是冒昧,原來你是富家千金呢。”羅轢的思維似乎永遠停留在一窮二白的過去。
“沒關係。其實,我也不喜歡坐我爸派的車。”喬伊說道。
“這?……”羅轢覺得奇怪。
“我們小伊呀,她是個怪人,她坐賓士,但去是按公里數給他父親付費的。這就是她一直追求的獨立、自立。只是她那個媽,把她管得太死了。”信美娜cha話道。
“獨立?自立?”羅轢對喬伊突然有了一種新的認識:“這很好啊!我大學四年,也只用了父母三千塊錢呢。”
“但小伊可與你可不一樣啊,她父親可是富翁,但小伊除了學費以外,其他都是自己家教掙的。”信美娜對她的這個同學可是推崇得很。
“美娜,別說了。羅轢,今天謝謝你約我們出來,我們該回學校了。”說著,就站起來準備走了。
“我送送你們吧,這好像也有幾站路呢。”羅轢說道。
“哎,小羅,怎麼是你呀?”突然身後傳來李至理的聲音,而赫連曉華就依偎在李至理的身邊。
“你?”羅轢覺得這兩人真是討厭。
“怎麼?小羅,不認識了,那次你可是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