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錢都在瑞士銀行存著呢。 這些錢此時不叫錢,而是下山的猛虎,要命的病毒。 而他自己,準備率領“天眼八盾”親自駕臨日本、Y國與美國,看看誰是這世界上真正的大哥!
不過,此時的羅轢並沒有出行的打算,一方面他在等那100億美元投放到世界僱傭兵市場後的“反映”,另一方面他正在開動腦筋,竭力搜尋敵人的行蹤與據點。 如果說,過去的羅轢對敵人只是以“警告”為主,輕易不奪人性命,那麼,此時的羅轢已經性格大變,只有消滅敵人的**,才是最終的消滅。 即使像古代的“誅連九族”也在所不惜。 仇恨是可以世代沿續的,在自己的手上就讓他終極吧!
羅轢這次的個人行為並沒有告訴國家,他覺得還是不要為國家引來禍亂為好。 不過,也許是巧合吧,有關部門最近透過趙連城連續給了天眼全球調查集團一些任務,這些任務都非常困難,但羅轢愉快地接受了這些任務,而且每個任務讓胡志金象徵性地收了5萬元人民幣。 當然,這些任務並沒有刻意保密,國外的情報機構遲早會知道的。 這是一個訊號:羅轢是中國人,更是一個生意人,而國家幾十年來的政策並沒有什麼變化,總是鼓勵民營企業的發展的,哪怕天眼全球調查公司是在香港註冊的。
小山宏一提供的日本右翼組織的情報與全球調查公司的資料基本吻合,這讓羅轢內心裡有一絲欣慰,這個朋友看來是能夠kao得住的。 雖然有那麼十之一二是小山宏一有意塞進來的,但羅轢也很滿足了,對任何人來說出現這種情況都是正常的。 雖然這種朋友關係是利益關係,但世界上難道真的有“純友誼”嗎?即使從來不談利益的純粹朋友,同樣是因為對方有“可取之處”才可能成為朋友的。 這“可取之處”難道不就是自己的利益所在嗎?即使是男女之間所謂的“純愛情”類的感覺,深究起來也是有一定前提和基礎的,否則就不可能是“專一”而是“博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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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海上的惡搞
至於社會上流行的“戰友”、“難友”、“學友”的三友之說,想來正是這樣一種朋友觀的表現。 戰友是什麼?戰友是平時睡在一起,吃在一起,滾在一起,爬在一起,戰鬥時能用身體給戰友擋子彈的人,那叫“生死之交”;難友就是一起落過難,一起坐過牢,也算是“苦難之交”,自然也是kao得住的;學友要複雜一些,到了羅轢的時代,同學關係與過去相比,要淡薄得多了,但是也不排除能獲得真正的友誼。 像羅轢與兩位死黨的關係,平時也好,關鍵時刻也好,總是互相維護著,關照著,支援著。
而現在自己所面臨的敵人,過去與自己毫不相干,最多存在著數百年以來民積累的“國仇”,但如果羅轢是一個普通人,這種“國仇”不報也罷,而別人也不會強迫某某人一定要記住這些國仇;後來,羅轢搞起了天眼集團,影響到了一些人的利益,這些人便成了對手,但遠未達到生死大仇的地步。 不過,隨著這些人多次武力介入直到採取“恐怖手段”進行綁架和暗殺,這“國仇家恨”就只有一起算了。
隨著近一個星期的開動腦筋,羅轢終於明白了世界上的這些事情。 這也算是因禍得福的一種收穫吧。
……
2009年6月下旬的一天,羅轢帶著忠誠於自己的“天眼八盾”開始向東出發。 這次,他既沒有乘坐飛機。 也沒有直接跨海飛行,而是在青島租了一艘快艇,準備到長崎附近時再棄船上岸,然後再到東京。 這一次,羅轢算是非法入境了。 當然,對於復仇者來說,是否合法從來不在他的考慮之列。 雖然說是一艘快艇。 但這艘船也是標準載重量達300噸地。 除了羅轢和“天眼八盾”等九人外,同船的還有幾位會開機動船的“近衛”。 他們的任務是羅轢等人離開船後將快艇開回來。
六月的海風吹拂在臉上,微微的熱浪中有一絲鹹鹹的腥味。 有生以來,羅轢這是第二次坐船出海,但對於大海來說,他已經是非常熟悉地了,他的這種熟悉甚至超越了那些在海上漂流了一生地老海員或“海碰子”。 這次,羅轢的感覺又有所不同。 上一次羅轢乘坐的是萬噸遠洋貨輪。 輪船大而高,所見的海是壯闊的,所見的天也是壯闊的。 這次乘坐地快艇,與上次的萬噸級貨輪相比,快艇幾乎是貼著海面在飛翔,因此他感覺到那些浪花是撲面而來,時不時還有一些溼潤的水滴濺在他的臉上,而快艇兩邊的海浪迅速地向後退去。 自己始終有一種在海面上“衝鋒”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