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出來見我,我們就要走了!”羅轢冷冷地說道。
四位特警雖然沒有裝備現代化的武器,但是身上所佩帶的傳聲裝置卻十分先進。 所以羅轢的這句話鳥首相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此時。 在鳥首相辦公室裡,聚集了日本各省部負責人。 這些kao非正常手段爬上高位的大臣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辦法或手段,他們還得聽鳥首相的。
而在大街上,除了兩位駕駛員外,“天眼八盾”另外的六人都下了車,站在羅轢除正面以外地各個方面,也就是說這種站位除正面外,來自其他任何位置的狙擊手都不可能直接擊中羅轢。
“各位,我們該如何處理這件事?”鳥首相在一籌莫展的大臣中尋求著辦法。
“閣下,你絕對不能去見那個中國人!”一位大臣從擔心首相安危的角度勸告道。
“是的,閣下,誰知道那個中國人安的什麼心?”另一位大臣趁機補充道。
“我看這樣吧,我代表閣下去見見那個中國人!目前我們與那個中國人雖然處於敵對狀態,但既然那個中國人主動提出要見首相,我們先看看他有什麼話可說也好。 ”外相主動承擔起責任。 外交談判,倒也是外相地工作之一。
“好,河池君,你先去看看那人有什麼要求,要注意安全!”鳥首相突然之間有了一種如辭重負的感覺,所以言語中對外相也關心了起來。
果然,在接近十分鐘時,蘇伯堅一行看到從首相官坻中開出了一輛小車,這輛車在距離羅轢前面的二十米處停下,並從車內走出兩個人來。 這兩個人就是外相河池和一位中文翻譯。
“怎麼?不是首相?”龔奇發現了問題。
“來的是外相河池和一位翻譯。 ”對於鳥首相和幾位大臣的討論,羅轢早就觀察得仔仔細細,只是不知道他們討論的具體內容罷了。
“中國人,你非法進入我大日本領土,又殺害我無數同胞!你要到底意欲何為?”翻譯把河池見面的第一句話翻譯了過來。
“呵呵,原來是興師問罪的!我們非法進入日本領土,是因為有人非法進入我中華領土在前,我們僅僅是照葫蘆畫瓢而已!這叫來而不往非禮也!至於你說殺害貴國同胞,請拿出證據來,否則我要控告你誹謗!至於你問我要幹什麼,我只要想向日本政府要兩個人,這兩個人是殺害我父母的兇手。 他們的名字叫中城哲一和池田大鳩。 ”羅轢理直氣壯地說道。
“#¥—*……”那個鳥翻譯估計在用鳥語向主子彙報羅轢地要求。
“你們這是無理取鬧!現在命令你們速速舉手投降!否則,就別怪我們手下無情了!”不知道什麼原因,河池外相突然雄了起來。
“呵呵!一個小小地外相,也敢如此狂妄!既然不想談,那就打到你們想談為止!”羅轢果斷地揮了揮手,只見一道金光閃過,四名維持秩序的特警就倒在了地上,特警地雙腳好像被一柄利刃切掉了一般,散佈在他們的身前身後,而鮮血正“卟卟”地往外噴射!
“回去告訴你們的鳥首相!不交出兩人,我每分鐘殺十人,直到把首相官坻的人殺光為止!”羅轢又是單手一揮,只見河池外相的右耳硬生生地離開了他的身體,掉在了地上。
“哎呀——”河池絕沒有想到,羅轢說動手就動手,真是一個惡魔。
羅轢的歷史知識雖然不算豐富,但絕對知道日本這種變態的國家變態的民族,只有將它打怕,打服,讓它感覺到絕望、恐懼,它才會服服帖帖,老老實實。 因為各種原因,羅轢現在並不想與日本人全面開戰,但並不代表羅轢懼怕什麼,並不代表羅轢不可以給鳥日本人一個嚴正的警告。 對,就是給日本人一個警告!
河池外相一手捂著流血的臉,連掉在地上的耳朵都沒有撿起來,就帶著一付恐懼的神色跑回了首相官坻。 當然,羅轢也知道這些行動可能會給日本人留下一些“證據”。 不過,“天眼八盾”也不是吃素的。 他們都是搞秘密調查出身的,也留下了一份完整的“證據”,即使在一個法律框架下,羅轢的這種行動也只能算是“故意傷人”,遠達不到“死刑”的水平,何況羅轢是中國人,中國與日本並不在一個法律平臺上。
羅轢所在的位置距首相官坻的大門大約就500米左右的距離,雖然那些警衛大門口的特警們看不見羅轢對四位特警的具體傷害,但看見四位特警突然倒在地上,也知道遠處那個中國人開始動手了,那可是他們的同事啊!他們很想還擊,但苦於沒有命令,所以心中那個難受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