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天去,只是去取我放在某個房間裡的工具。”羅轢在收回兩樣秘密武器後,已經想好了託辭。自己擁有“異能”的事,一定不能讓陳劍知道。
“小羅,你不會是開玩笑嗎?你已經搞定了?”陳劍一臉的不相信。
“說不定,待會回賓館就知道了。”羅轢也不敢保證那些人談的有沒有實際內容,但他至少可以肯定,雖然今晚上的證據不一定能交差,但有一定用處是肯定的了。因為憑感覺,他就覺得那幾個客人不是簡單的角色。
看著羅轢的神情,陳劍心裡開始翻動起驚濤駭浪!自己是做這一行的老手了,出去晃了十多分鐘,除了對三樓和二樓的房間分佈情況有所瞭解外,其他情況根本一無所知,而且還問了一個服務員知不知道有個叫遊老二的,那個服務員卻說不知道。而這個昨天才加入公司的新手,不但昨天破了一案,立了一功,今天的案子又有進展。看小羅的神情,他至少是見著了遊老二了並且把公司的秘密裝置已經放了進去,這傢伙,這種辦案的速度還是不是人啊!
不過,在接下來的幾分鐘路程裡,羅轢卻並不說工作上的事情了,而是反覆問陳劍對兩位DJ的評價,自己心裡也在意淫著,特別是那個姓韓的,明天還是點他吧。羅轢已經知道,DJ與小姐一樣,客人也是可以點的。
陳劍雖然工作了兩年,其實也是一個未婚青年。雖然遠在西南的S省有一個公安校的女同學對陳劍很好,陳劍對她也很好,但雙方都還沒有公開表白,但每次回家,都會在一起的。陳劍已經決定,下次回家要是再搞不定就要開始懲罰自己了。所以,陳劍對兩位DJ除了像羅轢一樣簡單地意淫一番後,並沒有說出實質性的意見。
回到賓館,陳劍表現比羅轢還急。立即就開始播放起監控錄相來——
“莫老闆,你是說你可以保證將貨安全地送到地頭?而價格與在天津港接貨的價格一樣?”這是那個申老闆的聲音。
“那當然!如果你們要的量大,我還可以在原來的基礎上優惠百分之五。”莫老闆說道。
那個申老闆似乎考慮了一陣,才說道:“我們原來有條路子,只是不太乾淨,時常斷貨,但要我們突然與他們斷絕關係,似乎也有一些難處。”
“這有什麼難的?申老闆,他不能保證你發財你還護著他幹嗎?這是送給你們的兩樣東西,有了這個東西,你們就不用怕他們了。”莫老闆向其中一個人嚕了嚕嘴,只見那人從提包裡拿出了兩把大號手槍,遞給申老闆,但申老闆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遊老二接上了。
“小羅,太好了!有這個情節,那個遊老二和申老闆的歷史就該結束了,一百萬我們已經掙著了。”陳劍高興得手舞足蹈。但錄播還沒有完——
遊老二像一個老手一樣,把其中的一把槍幾下就拆開了,然後又快帶地裝上。“申哥,好東西!”遊老二說道。
“這個你們有賣嗎?”申老闆接過了槍說道。
“有!”莫老闆用手指比了一個一,然後又說“子彈”比了一個二。
“這是什麼意思啊?”羅轢不明白了。
“表示手槍一萬元一隻,子彈兩元一發。”陳劍說道。
“哎,小羅,你這個攝像機當時安在哪兒啊,怎麼影象這麼清晰?”陳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樣的偷拍技術比專業間諜還厲害。
“就在電視櫃臺的上方,那兒剛好是陰影遮著。”羅轢害怕陳劍再問什麼,他可回答不清楚了。好在陳劍只問了這麼一句就不再問了。
“申哥,到時我們乾脆——”遊老二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這遊老二怎麼會是黑社會的呢,不是大學畢業生嗎?羅轢看到這兒有些不解了。
“好吧!只要你們的貨沒問題,成交!”申老闆好像下定了決定一樣。
這時,莫老闆又向其中一個人遞了個眼色,那人拿出一個小提包來,並把它開啟。
“哎呀,那是什麼?”羅轢大驚小怪地叫道。
“沒見過?那是白粉!”陳劍有些哭笑不得,一個沒見過白粉的人卻無意中破獲了一番販毒大案。
只見遊老二用小手指的指甲將內裡的塑膠袋劃開,然後用指甲挑了一點放進舌尖,品了一會兒,向申總點了點頭。
“放心吧,申總,這可不是金三角的貨色,而是原產於哥倫比亞,純度百分之九十九的王牌海洛因。”也不知那莫總是高興得過頭了,還是特別相信申老闆的安全措施,竟然說出了“海洛因”三個最犯忌的字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