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
他旁邊,凌奕五官也稍作了改變,從禍水級別勉強變成了清秀。
“你們兩個變態。”霍之由暗暗磨牙。哪有人見一種功法就能秒學會的,好吧,他老大就是個例外,可是他真的好想看凌奕穿女裝的樣子。
景琛拍拍霍之由肩膀,“乖,快把衣服套上,雖然我也想看,但為了安全著想,我勸你最好不要說出來。”
凌奕,“……”你們兩個所想都寫在臉上了。
儲物戒裡的女裝衣服其實是飛魚號上晚宴留下的,當初為了讓霍之由就範,買了不少過來任他挑。
這次穿宴會用的長裙顯然不太合適,於是霍之由穿了一身頗有俠女風範的衣裳。
凌奕撇過臉,捂嘴。
霍之由,“……”老大,我看見你笑了!忒不厚道!
“其實讓我扮成老頭也沒問題啊!”霍之由扯了扯裙襬,抗議道。
“你說是三個男人好混,還是兩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好過關?”景琛橫看數看了兩眼,頗為惋惜道,“要是有相機在就好了。”
霍之由不用想也知道那玩意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經過變裝,三人也不再遮掩著走了,看到有人過來也只是像尋常人一樣稍作警戒,顯得自然些。
對方一般也只是看一眼,再低頭看下手中畫像一般的東西,匆匆路過。
傍晚,三人找到一處山洞升起火,霍之由在做晚飯。
景琛照例在洞口處布了幾個迷蹤陣,晚上他們有重要的事要做,不容有失。
“他們手上有我們的畫像。”景琛翻著書道。
凌奕往火堆裡投柴火,“不奇怪。”遊三秋能把目標鎖定他們,定是僱傭他的人給了畫像。
柴火噼噼啪啪地想,雞湯味道很快飄了出來,霍之由在裡面放了些曬乾的蘑菇,味道倍兒鮮。
“嘖嘖,誰娶了你真是有福了。”景琛喝了一口,整個人都舒服了。
“哼哼。”霍之由鄙夷地哼了兩聲,早上把我關在迷蹤陣裡都沒見你有這覺悟,要不是老大在,就該讓你餓著先……咦,是不是哪裡不對,難道不是誰嫁了我就有福了嗎?
“對了。”霍之由把假髮一把扯下,丟在地上,從儲物戒裡掏出三個戒指,“這是遊三秋三人身上的,一直沒來得及看。”
霍之由精神力滲入其中,把裡面東西都搬了出來。
景琛挑眉,看向地上那一堆,還挺多,光符石就有三十幾箱,也就是三十幾萬,其他東西,丹藥,材料,尤其是礪金石更是不少。
想來也對,遊三秋可是赤金島島主的獨子,沒點料怎麼像話。
“八星中級戰甲。”凌奕手上託著鱗甲做成的衣服,幽幽一嘆,丟給霍之由,“你用著吧。”要是遊三秋在與他對戰時不託大,而是穿上了這個,戰局定大為不同。
“謝謝老大。”霍之由也知道凌奕脾氣,不推辭喜滋滋穿了上,八星以上的戰甲,可貴著呢。
其他東西倒也沒什麼稀奇的了,材料看也沒看,都進了景琛儲物戒裡。
還有兩本七星級的功法秘籍,對其他人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對在場都有自己獨特修煉功法的三人,就像丟垃圾一樣丟到了角落,或許下次拍賣會上會拿出來賣錢。
夜幕暗下,中午說的事也要提上行程。
他們明天採集完髓霧草就要到礪金島與赤金島交界的索橋,不出意外,那裡會有一大批人等著他們自投羅網,如果能給凌奕的符印烙下第一個陣紋,無疑能添上一分勝算。
“似乎不難。”景琛蓋上書頁。
烙印符紋過程與煉丹烙紋差不多,使用引靈筆畫下陣符,結陣到符印上,只是景琛不用引靈筆,也就有些微不同。
當然,這過程還需要凌奕配合,將主符印從氣海中剝離出來,這是個需要相當小心的過程,通常要有人在旁邊護法進行。
另外,這之前,確定下該烙印何種符紋也是關鍵。
“眼下,最大問題是你需要什麼樣的陣法。”景琛看向凌奕。
一般符師都是從小烙印,故而他們的陣符都以輔助為主,用於打下根基,幫助其更好成長,免得過剛易折,待五星以後,才會烙下主殺伐攻擊的陣法。
但凌奕無疑是個異類,在沒有輔助符文的情況下,他已然修煉到了這種實力,用何種符紋反而不好定。
“越強越好。”凌奕道。
景琛歪了歪頭,“劍老的意思?”他老人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