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牆外突然直接翻了進來,悶聲不響地就開打。林濤明白,這兩人不開槍,是想抓他一個活的。於是,在給虞松遠示jing的同時,便不緊不慢地與他們玩開了。
一邊打還一邊無奈,一組接一組,尼瑪還有沒有完了,今天晚上光玩刀了。
虞松遠將小箱子從裡面提了出來,上面一把小鎖,虞松遠輕易開啟。掀開一看,不禁大喜。裡面頂上放著一把五四式手槍、一把五九式手槍,二盒子彈。
下面放著一個厚厚的本子,開啟一看,竟然是人民行動黨的《黨綱》、《章程》、《武裝鬥爭和武裝割據計劃》等檔案,以及黨員的名冊。
本子下面,全是成捆的百元鈔票,估量一下,足有四五十萬。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個狗屁反動組織的菊花,終於露了出來了。經費丟了,別動隊可以再搶,或再跟莫萬英要。可名冊丟了,可就要了他們的命。虞松遠啞然失笑,尼瑪還搞什麼武裝鬥爭,就這水平還做chun秋大夢,讓小爺我尼瑪要笑噴了。
可金甌公安一旦有了這個名冊,下面的任務可就相對明晰、再簡單不過。
“啪啪啪”
突然,耳麥內又傳出林濤的jing報聲。
虞松遠將磚原樣快速放好,提著箱子走到正房內,只見院內林濤已經與兩人交開了手。三人你來我往,一聲不吱,打得很是jing彩。虞松遠走進院子,連箱子都沒放,就要加入戰團。
對方原本想抓林濤一個活的,沒想到這王八蛋這麼能打,兩人根本就奈何不了他。相反,他們自己二對一,還處處見拙。便有些後悔,剛才應該偷偷擊斃算了。恰在這時,又見從室內出來一人,二人便毫不猶豫地翻上院牆。
林濤正要跟著躍上牆頭,虞松遠急叫,“且慢,不要追!”
林濤跳了回來,不解地問,“老大,我知道他倆是公安,是想捉活的,沒想幹翻他們。”
“跟上就行,這是郭峰和他的助手。”
兩人縱身跳出院子,順著那兩人逃跑的方向,慢慢地追了過去,一路來到頭陀禪寺外。對方極其靈活,以為已經甩掉的尾巴,便直接消失在禪寺之中。
“我留下來保護他?你怎麼能肯定他就是郭峰?”林濤問。
“不用,白天他不會活動,我們撤!他們的手法,分明是公安。而齊天河的人,已經撤回。金甌公安,其餘並沒有隊伍在這裡。單身帶著助手又潛回來,打得有章有法,水平還很高,除了郭峰和他的助手溫玉成,不會是其它人。”
……
郭峰迴到禪寺,恨得牙癢癢。齊天河太不成熟,半夜時分,竟然開車進鎮,在老練的對手面前,豈有不敗之理。溫玉成歸去後,他簡單洗漱一下,便躺在床上,再也睡不著了,晚上的一幕又一一在腦中再現一遍。
晚上在小院的對手,會是什麼人?從交手看,對方明顯手段要高於他,卻並沒有放出殺手,分明是想逮住自己。他們為什麼也會出現在小院?他們在小院內發現了什麼?
忽然,他的眼裡湧上了淚花,難道是zhong ;yāng反恐反暴專家?
別動隊、義群幫、各路匪徒、甚至公安內部的叛徒,都把我郭峰當成主要敵人了。要命的時刻,他們絕不會給自己留一絲一毫生路。只有他們,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
到底是高手,不露聲sè,可我們的一切全在其掌握之中。他忽然感到渾身充滿了力量,他隱隱覺得,那個隱藏得很深的人,那個讓自己幾年來一直寢食不安、心驚肉跳的人,末ri快要來臨了。
想到這裡,他感到無比舒坦,畢竟年齡不饒人,很快疲勞感襲來,便沉沉睡去。
而此時,虞松遠和林濤已經來到陶垸村。路上,他們透過公用電話,給金甌公安的指揮中心報了案。說他們是鎮民,偶然在岙山鎮的菊園,發現有一地匪徒死傷,兩個未死的,很象是義群幫匪徒,請他們速去接收。
李海cháo連夜行衣都沒換,也是剛回來。看到虞松遠提著箱子,便高興地笑了。於海靜也穿著睡衣起來了,“裡面是什麼?”她好奇地問。
虞松遠將箱子開啟,於海靜眼睜得溜圓,“哇,這麼多錢?”
“這錢來得正是時候。我們部隊經費太緊張了,參謀長已經看出生產經營,對部隊戰鬥力的毀壞作用。我們部隊將很快全部退出生產經營。高層明確表態,不足的經費,186可以從戰鬥繳獲中補充。”
“全部退出?那龍山酒廠怎麼辦?”虞松遠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