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酒,恭恭敬敬地送給教官,瓶底躺著一枚有拇指大、晶瑩碧綠的大蛇膽。張銘也不矯情,高興地受了,“不是兩條蛇嗎,另一枚呢?蟒皮呢?”
虞松遠說,“您可真雞賊啊,全惦記著啊。另一枚膽,我想送給我們在新兵連時的房東馬大爺,他六十多歲了,腰和腿都不行了。兩張蟒皮,無價之寶。我想熟好後再說,別人一般都不會熟,我怕破壞了。”
張銘不屑地道,“盡說屁話。當年,我在爪哇國的一個小島上,曾經獵殺過有藍球粗的超級大蟒。熟蛇皮不用你cāo心,我自信比你拿手,兩塊皮一起交到訓練營倉庫充公。”
虞松遠暗自苦笑,只好乖乖地將蛇皮交出。
兩天的假期很快就結束,特訓隊又回到過去的緊張訓練狀態。張銘帶著教官組,已經在開始挖空心思地想著如何開展野外生存訓練。
這屆特訓兵是他訓過的集體意識、戰鬥意識、戰術素質最強的一屆。“幽靈”的特殊戰鬥環境,要求他們無限強大,只有強大到能適應一切環境,他們才會永遠象這次任務一樣,凱旋而歸而不傷毫髮。
大隊按照總參和海軍的要求,將抓緊選送一批年輕、有文化、軍政素質雙優計程車兵,進各類軍地院校深造。這批經歷過實戰鍛鍊的特訓兵,無疑是最佳人選。他已經意識到,必須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完成對他們的訓練。而野外生存、海島生存,對“幽靈”來說,意義重大。
大年初十還沒過,參謀長就帶著作戰和訓練參謀,又急匆匆地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