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父母,他笑著說飛機兩個小時就見到了,常回去就是了。他說準備留在這個城市發展,我很驚訝,本以來他只是回國看看就飛回巴黎。畢竟那裡才是他的天堂,才是他的夢想,他的國度。
東海說你男朋友什麼時候從香港出差回來?你住院了。他們打電話給他,他說他忙抽不開身,讓我們先陪護你,有他這樣的嗎?這麼不負責任?做為一個男人,事業固然重要,但女朋友也是重要的。看東海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倒是真像大哥哥樣呢。要是真的如此就好了,也不會發生很多不願意發生的故事。
接下來的日子,東海開始選專案,考察市場,組建公司,即使他再忙也會抽出時間找我吃吃飯,聊聊工作,生活,也會發發簡訊。畢竟我們算是很親的人。鄰家哥哥又是同學,怎麼能不親呢,就是溫暖,異地他鄉有這樣的親人陪伴是一種幸福和溫暖。
(四)
再次遇見那個算卦老頭的時候是在寫字樓外面,他詭異的看著我,說,姑娘,你以後不要再穿紅顏色的衣服,我奇怪的問他為什麼,他說姑娘你記住就好,沒有為什麼。我不滿的注視著他的眼睛,他又說。姑娘,你真的不是人。我聽他這麼說,一股火衝了上來,或許是與上次車的事故有關吧,我很激動的說,你個糟老頭,你沒事幹了嗎?幹嗎總是盯著我?為什麼要詛咒我?我怎麼就不是人了,難道我是妖,是狐狸精嗎?他大笑,看著我,一字一字的吐,你就是精,玫瑰精!!!
。。。。。。
莫名其妙的走到花店,買了一大束玫瑰花,插到家的花瓶裡,夜裡,我看著她們嬌豔欲滴的花朵,心生疼,生疼。這是為什麼?
東海的公司開業慶典酒會,請了好多業內重要人士。我選晚禮,選來選去,選中了一件白色旗袍,看著單調加了一件紅色披肩,似乎忘記了那老頭的叮囑,心想一件紅色披肩應該沒什麼吧,又不是整套紅色衣裙,高高盤起髮簪,提著紅色小包走進酒會現場。
看到東海朝我走來,拉著我就介紹給其他業內人士,讓他的朋友在業務上多多幫助我,我挺感激他的,時刻想著別人,想著同學,知道大家需要什麼,東海很細心,人品也是一等一的好,只是可惜愛情是不允許打折的,對東海只有一種鄰家哥哥的溫暖,與愛情無關。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接受他的愛情。不是我殘忍,而是我不能違背自己的心。我準備等他公司OK後,找個時間和他談談,很多事情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我不喜歡拐彎,我想,直率就不會太累。
酒會結束後。東海開車拉著我們幾個同學去KTV,說剛才沒盡興,KTV的燈光很暗,大螢幕滾動的字幕。包房裡我們大聲吼叫著,東海非要和我合唱,說這麼多年還沒和我合唱過一首歌,一直都遺憾呢。我說你還不知道我嗎?五音不全。五個音四個不在調上,根本沒音樂細胞。正鬧著,服務員進來了,後面跟進來一個女人拿著一把刀子朝我撲來,大家都沒反應過來,我閃了一下,那刀刺進了沙發,她拔出來又朝我撲來,大家拉著她,她聲音淒厲的喊著,尹嘉蕊,我要殺了你,你有什麼資格得到東海的愛,你憑什麼?你憑什麼?我要殺了你,毀了你!!!
一陣嚎叫,保安把那個女子拉了出去,我嚇得腿發軟,喝了幾口酒壓了壓驚。那個女人是東海的大學同學,叫梅寒,一直愛著東海四年,但東海告訴過她,這輩子除了嘉蕊誰都不會娶,那個女子就那樣愛了四年,恨了四年,直到東海出國又回來,才知道我所在的城市,趕了過來,她是因愛生恨,可她不該恨我,因為我並不愛東海。
門口玻璃處又看到了那個詭異老頭堆滿褶皺的笑容。。。。。。
(五)
回到家,我看到花瓶裡的那些玫瑰乾枯了,可為什麼地上有一灘血,鮮紅鮮紅的.此時我的心疼得厲害.疲憊的脫著衣服準備要洗澡,突然門鈴響了.這麼晚了會是誰呢?我驚訝的走到門口,問了句誰.沒人回答,我拉開門,居然看到了,看到了詭異老頭,他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他說姑娘啊,這個月,你必須和一個男人去國外,如果不走的話將會有更大的災難,甚至會秧及你的家人.
關上門,走到浴室,用水沖刷著自己,越想越難過,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我到底是誰?為什麼惡運不斷?我哭了,嘶叫著,可為什麼水龍頭流出的水變了顏色?鮮紅鮮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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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生逃亡的舞娘
一陣蘇打水的味道夾雜著剪刀的撞擊聲,我知道我就要出生了,朦朧中我異常興奮,等待著那一聲啼哭是否劃破夜晚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