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即中之後,緊跟著第二拳已經朝著嶽隆天的同一部位擊打了過來,臺下的鄺世傑突然想到了之前嶽隆天和自己說過關於尹赫炎上村兩拳打穿流派宗師心窩的事。
這時鄺世傑滿臉慘白,宛如就要看見了血淋淋的場景了,甚至都已經不敢看拳臺上的場景了。
尹赫一真這時眼角一動,一雙眼睛盯著嶽隆天,作為父親兼師傅,他清楚的知道尹赫炎上村這一拳的力道到底有多強。
尹赫炎上村這一拳發出的時候,尹赫一真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這樣的力道,速度和爆發力,足以開山劈石之勢,且看你如何破解?”
尹赫一真根本不擔心如果自己兒子打死了嶽隆天之後的人命官司,他最關心的是尹赫炎上村的神拳,到底是不是天下無敵了。
眼見著尹赫炎上村的拳頭已經擊中在嶽隆天的胸口了,而且胸口的肌肉已經被打的完全變形了,但是這一次嶽隆天居然沒有倒下,甚至沒有退後一步。
本來吃重這一拳,尹赫炎上村的父親尹赫一真已經想好怎麼利用自己的外國人特權來解釋這個人命官司了。
“啊……”一聲慘叫傳來,打破了尹赫一真的思緒,卻見舞臺上,嶽隆天依然站在原處,尹赫炎上村的拳頭依然挨著嶽隆天的胸口。
但是並沒有像預想的那樣打穿了嶽隆天的心窩,實在是看不出來,這一聲慘叫到底是嶽隆天還是尹赫炎上村叫的。
只是片刻功夫,卻見臺上的尹赫炎上村緩緩的蹲下了身子,雙手無力般的最然垂落,最終跪倒在嶽隆天的面前。
鄺世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來已經做好了嶽隆天被打殘甚至打死的準備的,但是誰曾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井上崗藤也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怔怔地看著臺上的兩人,他甚至根本就沒看見嶽隆天出手。
尹赫一真更是駭然,以他的造詣,不論嶽隆天使用什麼招式,如此近距離的觀看,是不可能逃過他的眼睛的。
但是此時尹赫炎上村的左臂顯然再次被打斷了,而尹赫一真根本沒看到嶽隆天是如何出手的。
尹赫炎上村跪在嶽隆天的面前,更是滿臉的不信和不忿以及不服,一雙眼睛盯著嶽隆天看,“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不信……”
嶽隆天這時捂住自己的心口,看著跪在地上的尹赫炎上村,嘴裡喃喃地道,“你們日本人最大的缺點就是盲目的自信,我剛才都已經告訴你們鋼極易折的道理了,你怎麼就是聽不進去?”
井上崗藤這時連忙上臺扶住尹赫炎上村,這一次尹赫炎上村已經沒有手去打井上崗藤了。
尹赫一真走到臺邊,怔怔地看著臺上的嶽隆天道,“嶽先生,可否解釋,你是用什麼辦法打斷犬子的左臂的?”
嶽隆天豎起一根手指,朝著尹赫父子道,“就是一根手指……”
尹赫炎上村見狀不禁冷笑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這手臂難道是豆腐渣麼,你知道死傷在我拳頭下的高手有多少麼?憑你一根手指頭就能打斷我的左臂?你是在騙我們,還是騙你自己?”
尹赫一真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滿臉也是不信的表情,他努力回想剛才央尹赫炎上村的第二拳擊中嶽隆天的胸口時,嶽隆天的肩膀的確是微微動了一下,但是根本沒有出手。
難道就是在那肩膀微動之間,嶽隆天就已經出手了?
這不可能,尹赫一真心中暗道,他明白以嶽隆天的伸手,如果要做到這種極限的速度是完全可以的。
但是尹赫一真更清楚,拳術上的力道和速度是不能並重的,如果速度上來了,那麼力道肯定是跟不上。
如果剛才嶽隆天的確出手的話,那麼這種超極速的情況下,他就等於犧牲了全部力道,這樣的力道可以打斷尹赫炎上村的一隻胳膊?
何況這還不是一隻普通的隔壁,這完全不符合常理,他從武幾十年,完全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除非是嶽隆天在說大話。
嶽隆天這時無奈的一嘆,再次和尹赫父子道,“我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說了,鋼極易折,向這麼強硬的拳頭,我承認可以開山劈石,但也正式因為如此,越強硬也就代表越脆弱,別說我一根手指了,就算是稍微給他的胳膊瘙瘙癢,恐怕都能弄斷他的胳膊!如果鋼極易折你們聽不懂,我就換一句你們容易懂的,就叫物極必反!”
尹赫炎上村完全不信嶽隆天的話,這時朝著嶽隆天道,“我不信,你一定是用了什麼軌跡,我是全日本最強大的人,我怎麼可能會拜在你這個無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