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小夥子。”
“誒。。。二小姐怎麼知道我們沒辦法溝通?”張叔不解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辛辰恩,“二小姐和他認識?”
我笑著點頭,把那天的經過說了一遍。三人又是一陣笑意,倒是將辛辰恩晾在一遍,傻乎乎的笑著看我們。
有時候真的覺得這小子挺有趣的,不懂的時候總是傻乎乎的站在旁邊認真的聆聽,夠傻,也夠純。
“你怎麼在香港?”我用韓文和他對話,也許是聽到熟悉的語言,他的心情特別的好,甚至有點興高采烈。
“我在這邊練習舞蹈,今天休息,就過來幫叔叔阿姨的忙。偶爾呼吸一下鄉村的空氣,感覺很舒暢。和他們一起很輕鬆,聽不懂,卻很高興。”
辛辰恩想的還真的很簡單,我指著他手上的莖葉和根上密密麻麻的花生說,“你會收花生?就不怕髒?”
演員都很注重保養的,很少做這些粗重的活,以及曬太陽,他倒是什麼都做,戴著鴨舌帽就能遮太陽嗎?果然是傻乎乎的。
“戴著橡膠手套還好。 ”他純純的笑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就是手太熱,滿手都是汗,粘糊糊的。你住在這邊嗎?在這裡已經碰到你兩次了。”
“我媽咪住在這裡,我偶爾會過來。”轉頭看向張叔和張嬸,笑著說,“張嬸,還有橡膠手套嗎?我和你們一起摘花生。”
“二小姐你不是要回去了嗎?”張叔不解的問,似乎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想著要下地跟他們一起收穫花生。
我笑著抿著嘴巴,“好久沒有見到張叔和張嬸了,難道還不讓我幫手嗎?本來以為是你們的兒子回來,不願意打攪你們共享天倫,誰知道不是。我本來就是過來幫忙的,既然他不是你們的兒子,我也不怕打攪了。”
張嬸笑著橫了一眼張叔,“他就是一個不會說話的人,難得見到二小姐,二小姐又喜歡跟我們一起勞作,不是挺好的一件事嗎?二小姐你等等,我回家去給你拿一副手套,你先站在旁邊就好。”
我笑著點頭,轉頭卻看到辛辰恩正對著我笑。他還真是能笑,也不知道自己的嘴巴是不是不會痛。
“你看我做什麼?你是來幫忙的,還不趕緊收花生。”故意兇巴巴的說,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就像是很熟悉的人一樣,一點都不怯生。
也許是因為長久和不熟悉的人打交道,現在臉皮也變厚了。而且時常看他的節目,自然而然就覺得他是一個比較熟悉的人。
他的臉上已經冒出晶瑩的汗珠,一滴滴的正在往下落。好奇怪,明明應該是臭氣熏天的,偏偏他的身上居然沒有一股讓人厭煩的味道,反倒是夾著淡淡的泥土氣息,形成一股特別的味道,讓人心醉。
呆呆了看了他良久,直到張叔笑道,“大熱的天,二小姐怎麼也不在家裡陪著慕容浩太太?很少見慕容浩太太出門,哎。。。”
後面的話他沒說,我已經聽明白了,心裡難免有些傷感,只是微笑的回道,“媽咪這陣子身體不是特別舒服,本來我是叫著她一起出來的。臨時有客人來,我就一個人來了。”
再回頭的時候,辛辰恩已經繼續開始收花生,偶爾抬頭也只是對我笑笑,彷彿我剛剛的話是在責備他偷懶,而他要證明給我看沒有一樣。
張嬸拿著橡皮手套回來,又提了一桶清水,“二小姐能和小夥子溝通,就幫我跟他說,看他滿頭大汗的,擦一下。這孩子細皮嫩肉的,想不到居然也能做體力活。看著他,總是會想到我的兒子,也不知道在國外的生活怎麼樣。”
父母總是心疼自己的兒女,張嬸如此也是再正常不過。我拿起新的毛巾在水裡清洗一陣,水涼涼的,很舒服。擰乾握在手裡,直接跳到田裡,對著辛辰恩說,“把汗擦一下吧,張嬸特地為你拿過來的。”
辛辰恩感激的向張嬸笑了一下,用英文說了句謝謝,然而卻不伸手接毛巾。難道是我擰的,他還不領情不成?
見我臉色不好,他笑著擺手,“我的手上都是汗,橡膠手套上又都是泥。毛巾很新,被我弄髒了不好,你幫我擦下行嗎?謝謝。”
還沒給他擦他已經說謝謝了,反倒讓我不好意思拒絕。為他擦汗,我從不曾想過我們之間會有這麼親暱的舉動。
哎,看來我是被太陽曬傷了腦子,一時半會兒胡思亂想了。不過是擦汗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不過還是撇了他一眼,“懶就直說,還找什麼藉口。”話雖這麼說,身體卻緩緩的向他走近。他的頭髮有點長了,雖然後面紮了一個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