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流月玄一翻白眼。斜靠在床頭,用手枕著後腦:“我可沒有那麼神通廣大。這不是你自己的未婚妻嘛,你應該自己擺平。”
“七七有穿越空間和時間的能力。就算我速度再快,也會被她製得死死地。”想起以前在荒山古堡時的慘痛經歷。金皓的眼角就止不住一陣抽搐。
“啊,原來是這樣!”流月玄頓了頓,略有深意地看看金皓,“或者,你也可以跟她回血族啊。那裡畢竟是你真正地家。”
金皓沉默了。
“你來人界這麼久,都沒想過回去嗎?”
金皓微垂下眼:“暫時還不想回去。”
“是為了鐺鐺姐?”流月玄試探性地問。
“笨狗,你別亂想。”金皓的臉刷地一下紅了起來。
流月玄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個口不對心地傢伙。”早上的時候不正是因為看見丁鐺和溫靖卿卿我我的樣子才跑出去的嘛“這個忙你到底幫不幫?”金皓沒耐性了。
流月玄忽然長長嘆出了一口氣:“小金子,不是我沒義氣不幫你的忙,而是……我幫不了。”
“為什麼?”金皓皺起眉頭。
流月玄無奈地朝房門口看了一眼,金皓頓時感覺到不對勁,轉身就想逃,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嘭”地一聲。房門被踢開的那一瞬間,一道結界也完美地封住了金皓的去路。
“女巫,快放了我。”被困住的金皓在結界中怒吼。
丁鐺雙手環胸。懶洋泮靠在門邊,搖頭拒絕:“這可不行啊。小金子。我可是收了七七的代價呢。”
金皓聞靖頓時臉色鐵青:“女巫,你竟然出賣我?”
丁鐺一挑眉:“金子呀。這可不叫出賣,這只是我們靈靈堂接的生意而已。你身為靈靈堂的一份子,是不是也該為靈靈堂出一點力呢?”
金皓怒火高漲地盯著丁鐺的笑臉:“如果你想把我送回血族,那你就索性殺了我好了!”
面對金皓的怒氣,丁鐺上地神色竟一點也未改變,反而走到金皓面前,細細地打量起了他:“金子呀,你這是何苦呢?你總不能為了躲避七七,一直待在外面曬太陽吧?我看你絕對撐不過三天。“那我寧願給太陽曬化了。”
“為什麼這麼討厭七七?”
“我討厭讓別人擺佈。”
“可你還沒接觸過七七,怎麼就知道她不是個好女孩呢?”
“反正我就是不要。”金皓倔強地扭過頭。
“金子呀,你這不是叫師父我為難嘛。”
“哼。”金皓滿心不爽,“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師父,卻在最關鍵的時候出賣了我。”是不是有了溫靖就拋棄他了?金皓忽然覺得傷心。
“沒辦法嘛,七七出的代價太令人心動了嘛。”丁鐺依舊一臉笑眯眯地模樣。
“女巫,你——”金皓只覺心口一熱,一股莫名的煩躁又湧了上來。為了一個所謂地代價,她就……不要他了嗎?
氣悶地背過身,金皓不再面對丁鐺,卻是伸手緊揪著胸口。心口那股灼熱地煩躁感竟是如此地熟悉——他的血癮似乎快要壓制不住了!
金皓閉了閉眼,決定強行忽略它,反正也沒有人在乎他!
丁鐺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金皓落寞地背影,眼中掠過一絲嘆息,忽然伸手往金皓肩頭一拍:“乖徒弟,我看你還是好好睡一覺吧!”
金皓還來不及反抗,睏意就已不斷地襲捲而來。
“女巫……”他顫顫巍巍地轉過身看著丁鐺,努力地想保持神志清醒,但眼皮卻不聽話地變得越來越沉重:“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
原來,在女巫的心目中,他這個徒弟竟還比不上一個什麼寶物嗎?其實他只是想留在她身邊保護她而已,但為什麼她要趕他走呢?
無力地跌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還試圖爬起來做最後的掙扎,但神志終於被無情的黑暗吞沒了……
“鐺鐺姐,小金子這次真的被你傷到了。”流月玄看了眼陷入昏睡的金皓,忽然輕嘆了口氣。
丁鐺眼底似乎閃過一抹異色,卻又極快地掩飾了過去:“我這個笨蛋徒弟還是儘早讓他回血族的好,免得待在這裡老是給我添麻煩。”丁鐺說著轉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小玄,今晚你就幫我好好看著他吧!如果有什麼事及時叫我。”
“哦。”流月玄點頭,目送著丁鐺離開,卻是百思不得其解。按丁鐺平時的為人,不應該這麼冷情的啊!為什麼這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