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安烈背上的火傷……”
“是的,主上的背脊恐怕將留下嚴重的烙印,永難消除。”
冉柚喃幾乎昏眩,她淚眼望著裸上半身的赫瑟安烈,那偉岸的背脊上是一片可怕至極的血肉模糊,火吻的圖騰好像在流著血淚!
“他一定很痛!”而她的心更痛。
“主上已經昏迷了。”馬幼斯說著,他多麼的佩服少國主的自制力,如果換成任何男人,不可能做到連一聲喘氣都沒有。
他的崇拜之情更加重了,不愧是完孤王氏的子孫!冉柚喃哭泣得厲害,“那你剛剛買回來替他抹在背上的藥膏呢?”她真的好想代替安烈受苦!
“屬下方才到藥鋪採買的藥方畢竟不是我們自己特製的藥膏啊!而且距離火球攻擊已經有些耽擱,加上主上受到火噬的時候,他全力運氣保住夫人……”
“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他運功保住我,坐在他前座的我也可能遭遇火噬?”“是的,”倘若是他,他寧願以死求得解脫。“當主上擋下火球的時候其實還算是能夠勉強忍耐,但是以真氣護衛住你,不讓火球的侵略傷了你,主上當時所承受的是彷彿經脈盡斷的煎熬。”
啊!冉柚喃驚凜不已,她的淚珠子一顆一顆的往下掉,滴落在赫瑟安烈孤冷的俊容上。“夫人,一個男人能夠為女人捨去性命已屬可貴,主上他為你所付出的卻是更難得的深愛……”“這一輩子我註定是他的人也註定負欠於他。”她還不起這如大海一般的狂湧浪情啊!
赫瑟安烈整整高燒了三日。
冉柚喃好心疼,可也微微安慰他的不省人事至少讓他少受點苦。
當赫瑟安烈睜開眼瞼,瞧見她憔悴的淚容,他蹙了眉心,不悅的低斥,“不許哭,我討厭一個哭哭啼啼的妻子,再哭,我便休了你。”
“別對我兇,你嚇不了我的。”可是她還是努力的擦淚。
“不怕我的怒氣了?”好大的膽子!
半蹲半跪的冉柚喃猛吸著氣,“不管怕不怕,也不管你的壞脾氣,我一定不要和你分離,也不讓你把我休掉。”
眉心輕挑,他眯起灰眸,“要不要你,只在我一念之間。”
“可是馬護衛說,你非常的愛我!”她像個勝利者一般的笑燦天顏。
輕嗤一聲,“他說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