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面,走。”
“不不,我得回家了,我就不打擾了。”小張知道今晚苟金煌是要請田園的,知趣地說,苟金煌也不勉強笑笑走了,小張跟著出去。
田園:“小張。”
小張轉身。
田園馬上拿起一瓶飲料扔過去,小張接住了。
田園:“你剛才喝多了,坐下來喝杯飲料再走吧。”
小張擰開飲料,喝了一口,過去把門關上。看著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橫陳的女孩,他笑起來。
“笑什麼笑!”田園一本正經地說,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從貓眼裡看了看沒人了,才回頭怪道:“你不能走,你走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倆已經不清了,還洗什麼呀。”小張嘻嘻地笑著坐在椅子裡。
“你知道什麼?”田園說著對小張耳語幾句。
“啊!”小張跳起來,恍然大悟地指著田園和床上的孔含玉,“原來,演戲啊,早不告訴我。”
“所以啊,你不能走。”田園靠在桌子上,攏手抱著雙臂。
“這……這也不能就這麼呆一晚上吧。”說完上前去推了推孔含玉,她穿得那麼少,他也不知道推哪裡,就拉了拉她的腳,還是沒反應。
這時,田園才想起要給紫漪回電話,拿起電話一看,紫漪的N個未接來電讓他“哎呀”一聲。
林越和紫漪焦急地等著田園的電話,終於來了。
“田園,我和林越在一起呢,你在哪裡啊,孔含玉呢,含玉怎麼樣了?……好的,我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紫漪怯怯地對林越說:“玉龍酒店。”
“上車。”林越看也不看她。
當林越衝進酒店房間看到孔含玉躺在床上的樣子時,如一頭惡狼般一把揪住田園的衣服,朝他咆哮,“田園,你想幹什麼,這種事你也幹得出來,你還是人嗎?”說著抓一揮拳頭就要打田園,小張趕緊攔住。
“別打了!別打了!”紫漪和小張把林越拉開。
田園整了整衣服,依然倚著桌子,神色亦是澹然,似乎沒有解釋的意思。
“田園,我今天要老帳新帳和你一塊算。”林越像發怒的雄獅,再次朝田園撲過來,小張擋住了,他捱了林越一拳頭,紫漪使勁喊:“林越,你冷靜一下,要打你打我吧。”
林越的拳頭停在了空中幾秒,然後後恨恨地垂下。
“我可以作證……”剛剛拉完架,又捱了一拳,小張氣喘吁吁地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倆可是清清白白的。”
“你清白個屁!”林越瞪了小張一眼,又盯著田園怒斥,“半夜三更把一個女孩弄到酒店裡,你還清白,明天我去找你們臺長去。”說著去搖孔含玉,“含玉含玉,含玉你醒醒。”
“對不起,田園。”目前的場面是紫漪沒有想到的,她心緒雜亂無章,“你們先走吧,我來……來照顧她。”
“我現在還不能走。”田園說。
孔含玉喝得醉醺醺,睡得死沉沉,在林越的搖晃下,慢慢地張開了眼睛看看四周,突然抱住林越:“你是林越哥……林越哥嗎?”
林越也抱住孔含玉:“是我,含玉,是我。”
紫漪和田園對視,兩人都沒有表情。
“含玉,走,我送你回家。”林越抱起來孔含玉往外走,回頭不望瞪紫漪一眼,紫漪愣在原地了,一會拼命地跑出去,喊:“林越,林越。”
房間裡安靜下來,田園說:“這戲還沒完呢,你先回家吧,記得明天別遲到了。”
林越把孔含玉抱到她家的臥室,紫漪趕緊掀起被子,林越將她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
孔含玉醒了,微微睜了眼睛要水喝。
紫漪又趕快出去倒了一杯,用手摸了摸溫度,回來遞給林越,林越扶起孔含玉喝了幾口水,她昏昏沉沉的又抱住林越哭起來,“林越哥,林越哥是你嗎,你跑哪去了,我好久都不見你了。”
林越也旁若無人地抱住了她,良久,他輕輕地給她擦去眼淚,說:“含玉,睡吧,以後不要再幹傻事了。”孔含玉躺好了,林越站起來拿起毛巾給他把臉上的濃妝擦掉。
紫漪看著這一切,覺得自己沒必要再站下去,披著林越的衣服,輕輕地走出來了。
秋夜的大街,枯黃的葉片隨著風兒打轉,飄飄悠悠,不忍墜地,是戀著曾經的翠綠嗎?但必競要葉落歸根,零落成泥,紫漪伸手,接住一片,夜色中,葉片的脈絡清晰可見,如人生的道路一樣曲折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