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嘟著嘴不高興地說:“不為什麼。”
“哦”江小寧圍著水靈轉了一圈,“我明白了,是陳超然昨天英雄救美,你們倆難分難捨,你要跟蹤報道,以突出你那警察男友偉大而光輝的形像,是吧?”
紫漪知道水靈心裡難受,就對江小寧說::“江小寧,你是男孩,你就給她換一下吧。”
“我不喜歡利康醫院的院長,說話跟個娘們似的。”
水靈說:“你愛去不去,反正我今天去蘆葦醫院。”
“好好好”江小寧舉手投降,“服了你們這群女人了,男人走到哪跟到哪,跟屁蟲似的。”
說得紫漪笑了。這時,馮總編進來了,問“都幾點了,還在這磨幾?”
“這不正要走呢,您就進來了。”江小定說完和水靈一起走了。
馮總編問:“紫漪,你今天去哪啊?”
“我今天值班,今天在社裡寫稿子。”
馮總編點點頭。
清晨,超然拉開病房的窗簾,一束陽光射進來,他伸手在眼前擋了一下,回頭看看正在輸血的張靜文,張靜文也睜開了眼睛,問:“超然,我為什麼要輸血啊?”
超然走過去握住她的手說:“靜文,你太虛弱了,醫生說這樣好得快一些。”
100。好妹妹,對不起
水靈提了一個水果籃和兩份早餐站在那裡看了一會,終於等到超然放開了張靜文的手,她擦了擦眼睛,微笑著走進去說:“早上好。”
“水靈,你怎麼來了?”超然詫異地站起來。
“我來看看你們啊!”水靈滿面春風地把花籃放在桌子上,又對張靜文說:“你好,我叫水靈,是陳超然的朋友。”
張靜文回憶起那天晚上和水靈的相遇,朝水靈微笑著點點頭說:“你好,謝謝你來看我。”
“不謝不謝。還沒吃飯吧?給你們帶的早餐。”水靈揚揚手中的早餐,超然接了過來放在桌子上,這時,他的電話響了,就走到走廊裡接。
“喂,王小毛……?什麼事……?我上午可能回不去,那個……張靜文的丈夫現在在哪,噢……好,先關著吧,等我回去再說……”
病房裡,水靈把早餐拿給張靜文,笑著說:“我能叫你靜文姐嗎?”
張靜文的臉上慘白如紙,她用力笑了笑,輕輕地說:“好,只要你不嫌氣。”
“怎麼會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好妹妹,對不起。”張靜文似乎知道,水靈和超然的關係,或者,她已經知道了。
“啊,姐姐”水靈故意驚詫,“怎麼這麼說啊?”
“我知道,你和超然……”
水靈趕快截住她的話:“我和超然什麼都不是啊,我們……我們只是……一般的朋友。只是我看他一人照顧你太辛苦了,所以,靜文姐,請允許我和他一起來照顧你,好嗎?”
張靜文靜靜地看著水靈,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她閃著淚光點點頭。
水靈拿起早餐遞給她,說:“靜文姐,你先吃啊,我去打點水過來。”
水靈拿起水瓶,走到水房接水,她把水瓶放在水龍頭下面,擰開開關,呆呆地發愣,水已經滿了,超然走過來,擰緊了水龍頭,說:“水滿了。”
水靈抬頭看到超然紅紅的眼睛,眼淚吧嗒吧嗒又掉下來了,超然給他擦去眼淚,用沙啞的嗓音說:“別哭,你不該來的。”
“我和你一起照顧她,好嗎?如果你們……”
“水靈” 超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疲憊又無耐地說:“我現在沒辦法考慮……其它的問題,真的,我的腦袋裡跟一塊漿糊一樣,我只想讓她減輕點痛苦,讓她好起來。以後的事情,我們再想辦法,好不好?”
“好。”
在超然的安排下,張靜文終於和老公阿發辦了離婚證。
她拿著離婚證翻來覆去地看著,虛弱地說:“超然,我告訴你……”說到這,她突然想要座起來,超然趕緊站起來輕按住她,“超然,阿發……”她喘了喘氣,歇了一會。
“靜文,你彆著急,慢慢說,他以後不會也不敢再來騷擾你了。”
張靜文搖搖頭,似乎沒有聽到超然的話,問:“超然,青州有沒有一個叫苟金煌的人?”
苟金煌?超然心裡一驚,靜文怎麼會認識苟金煌呢?遂問道:“有一個,是一個醫院的院長,怎麼了,你找他有事嗎?”
“沒事。只是這段時間,總聽阿發給他打電話,說能幫他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