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的修士,在修煉速度上會比自然築基的修士慢上許多嗎?而且在**神通上也不如自然築基的修士,你年紀還輕,不用擔心壽元的問題,還是安安穩穩自然築基的好!”
見她如此慎重地告誡自己,小宇心中不由地一陣感激,“學姐,我不是說先準備著嘛?等到實在沒希望築基了才用,另外,其餘的幾粒‘築基丹’是替我的朋友買的,他們在凝氣期十層困了不少年了,一直無法突破,所以就想找些其他的辦法。”
“哦,原來是這樣,那好吧,我這就替你問問歐陽倩,不知道她身上是否有‘築基丹’。”
梁慕城這才神情一鬆,掏出了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碼,別轉了身子,小聲地打起電話來。
小宇卻也不好意思偷聽她們的談話,只得把頭一低,悶頭吃起飯來,一番狼吞虎嚥,只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餐盤裡的飯菜掃蕩一空。
“算你走運,她身上正好有五粒‘築基丹’,夠不夠?”梁慕城捂著手機,輕聲對小宇道。
小宇心中一喜,對梁慕城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梁慕城又對著手機說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學姐,你和她約好了時間了嗎?”小宇急忙問道。
“嗯,她這就過來,半小時後在上次買丹藥的那個小亭子裡碰頭。”梁慕城重新拿起了筷子,不緊不慢地吃了起來。
“這麼快?她也住在這附近嗎?”
“她在復旦大學讀書,你說來這裡快不快?”
小宇恍然,原來這歐陽倩是復旦大學的學生,看來,時代確實不同了,這些修真門派的弟子也並非都在深山古洞裡修煉,而是隱匿身份,融入進了世俗之中,憑她們的天資,足以成為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考進中天、復旦這類的重點大學自然並非難事。
“學姐,上次的事情,劍無情有沒有去你師父那裡打小報告?你師父有沒有責罰你?”
聽小宇如此一問,梁慕城的神情頓時黯淡了下來,美目中隱隱有水波盪漾,竟然無聲地啜泣起來。
小宇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惹得她如此傷心,一時間卻也不知如何安慰於她,心中暗道,難道,她師父真的狠狠責罰了她一頓?
過了好一陣,梁慕城的情緒這才平復下來,小聲道,“這件事情其實也不能怪我師父,後來我才知道,師父之所以和‘萬劍宗’結盟,實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就在兩個星期前,我們‘聽雨樓’的一位元嬰期師祖在外出採藥的途中遇到邪派高手的阻擊,隕落了……”
小宇這一驚之下非同小可,堂堂元嬰期的修士怎麼說隕落就隕落,這也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只聽梁慕城繼續道,“我們‘聽雨樓’的實力本來就是七大門派中最弱的一家,現在又少了一位元嬰期的老祖,情形更是雪上加霜,師父不得已之下才想到和‘萬劍宗’結盟的辦法,本以為這樣既可以保全門派的地位,又能獲得充足的靈石供應,可是,卻因為我沒能答應和劍無情雙修,這結盟的事情也被擱置在了一旁,‘萬劍宗’的宗主還責怪我師父不守約定,弄得師父很是不開心,小宇,你……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
說到這裡,梁慕城又是雙眼含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顯然已是亂了方寸。
看她如此模樣,小宇也感到一陣心酸,師門的興衰全都壓在她一個弱女子身上,這壓力好似一座大山,實在是令人難以承受。
想了想,小宇說道,“學姐,我覺得保全‘聽雨樓’並非只有和‘萬劍宗’結盟這一條路。‘萬劍宗’雖然實力強勁,但是卻也樹大招風,難免惹上強敵。而且,這種有條件的盟約也未必牢靠,看那劍無情的樣子,我總覺得他們不懷好意,好象在打你們‘聽雨樓’女修的主意。說句難聽的話,萬一兩派結盟後,他們把你們‘聽雨樓’的弟子當成他們採補的爐鼎,你們該怎麼辦?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梁慕城聽了立刻將手捂住小嘴,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螓首卻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顯然,對小宇的這種猜測很以為然。
“學姐,你也不用著急,我看你和‘千機谷’的歐陽倩關係不錯,不如你建議你師父和‘千機谷’結盟,‘千機谷’雖然實力不如‘萬劍宗’,但是勝在靈石和丹藥充足,正好可以彌補你們所需,憑你們兩派結盟後的實力,也足以自保了。實在不行的話,等我行過了拜師儀式,正式進入‘凌霄閣’後,再勸我師父和你們兩派結盟,這樣一來,豈不是比被‘萬劍宗’利用要好的多?”
小宇知道,自己這番說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