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用腳碾了個稀巴爛。
“史健龍!”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從‘龍哥’的身後傳來,這個人的聲音彷彿帶著磁性,令‘龍哥’四人都不由地一愣,齊齊向身後看去。
只見在他們身後不遠處,一個大約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正笑嘻嘻地看著他們。
“張曉宇!是你!唉呦……龍哥,你幹嘛打我?”
那個叫‘阿洪’的壯漢剛叫了一聲,卻被‘龍哥’一巴掌扇在了禿頭上,不由地一臉幽怨地看著‘龍哥’。
“阿洪,你小子昏了頭了?難怪龍哥打你,咱們之前不是說好的嗎?張曉宇只是在廚藝學校的稱呼,現在,咱們應該叫他老闆!”一個手臂上紋著一條龍的壯漢小聲提醒道。
阿洪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幾人現在都在小宇手下混飯吃,自然要分清主次,雖然在學校裡自己是他的學長,可是誰讓人家是大款呢?
想到此處,剛想叫‘老闆’,那兩字還未叫出口,卻被小宇攔住了,“阿洪,咱們之間不用這麼拘謹,你們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小宇,老闆這兩個字就免了吧!”
“誒,好咧!”
阿洪心頭一喜,立刻答應了下來,看上去,這個小老闆還不算難相處。
其他三人也都鬆了口氣,如果真讓他們整天‘老闆’長,‘老闆’短地稱呼小宇,還真有些張不開嘴。
史健龍走上前來,對小宇一笑道,“張曉宇,軍訓回來了?你還沒去店裡吧?走,我們帶你過去!”
小宇卻並沒有移動腳步,看著史健龍道,“史健龍,現在應該是在上班時間吧?你們怎麼在外面?飯店的廚房裡豈不是沒人了?”
史健龍微微一愣,隨口道,“哦,現在還沒到飯點兒,客人不多,廚房裡太悶,我們就出來透透氣,裡面有瘦猴和二丫頂著,沒事兒!”
小宇一聽就一股火氣頂了上來,心說,我飯店剛開張你們就給我偷懶,把工作扔給二丫和瘦猴,這象話嗎?真是爛泥糊不上牆!
不過,自己畢竟剛來,並不瞭解情況,也不便發作,勉強壓下火氣問道,“剛才我聽你們說輸錢什麼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阿洪一聽小宇問起這件事,立刻來了精神,“小宇啊,是這麼回事,我……”
“阿洪!”
阿洪剛開了個頭,就被史健龍打斷,看到史健龍給他使眼色,這才明白過來,剛才史健龍說自己幾人是出來透透氣,這還情有可原,如果自己說出他們幾人是手癢出來賭博,豈不是被小宇抓了個現行?
要知道小宇現在可是他們的老闆,搞不好是要被扣工資的!
小宇見狀不由地猜出了個二三,對阿洪扔了個讀心術過去,嘴邊不由地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對他道,“阿洪,不錯啊,才三天功夫就輸了一千塊,連給助動車加油的錢都輸光了,那個小老頭的賭術一定很高明吧!”
小宇話一出口,史健龍四人齊齊張大了嘴巴,心中滿是驚訝,他是怎麼知道的?
阿洪更是愣在了當場,說不出話來,這個張曉宇莫非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怎麼連自己沒錢給助動車加油的事情都知道?
既然小宇已經知道了自己幾人在賭錢,史健龍見事情瞞不過去,嘆了口氣道,“張曉宇,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我就實話實說,兄弟我這回可是栽大了!”
便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原來,在小區附近的有一所中學,中學門口平時都是些老阿姨們擺的小攤兒,除了幾家賣油墩子、蔥油餅、生煎饅頭之類的小吃外,其他的都是些出售明星貼紙、海報、文具之類的攤位,而這幾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賭博的攤位。
攤主是一個六、七十歲左右的小老頭,他的賭博方法很簡單,把一枚硬幣放在三個倒扣著的小酒盅中的一個裡,透過移動小酒盅,讓人猜哪隻酒盅裡藏著硬幣,10塊錢一次,猜中的話攤主賠一百元。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小伎倆,但是史健龍他們幾個在這個攤位上卻輸了近三、四千塊錢,他們每人都猜了不下上百次,卻沒有一次猜中。
這幾個人實在是想不通,難道這個小老頭有移山倒海的難耐不成?他們以前不是沒玩過這種馬路邊的賭博遊戲,但是輸的這麼慘的,還是第一次。
聽了史健龍的訴說,小宇有些苦笑不得,暗道,你們這些人玩點什麼不好?非要去賭博,俗話說,十賭九騙,染了這一行,能有你們好果子吃嗎?純粹是吃飽了撐的!
當下淡淡一笑道,“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