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唰的紅了，耷拉下眼皮，臊的沒邊了。
樊學智對這事的經驗都是從孫從安那幾本小破書裡摸索出來的，那裡面倒是寫得挺詳細，但是真正事到臨頭，早忘腦後面去了。他第一次做這事，沒經驗，昨晚愣是端著小小智，找不到入口，簡直急得快要瘋了。
樊學智哪能承認這事，這事要是坐實了，那他這一輩子的臉也就算是丟盡了。
樊學智裝傻，轉移話題：“你那兒，還疼的厲害麼？要不，我去投個熱毛巾過來敷敷？”
何安安瞅著樊學智不說話。
樊學智斜眼瞄何安安，一眼，兩眼，忍不住了，湊過去，按著人親了兩口：“你男人這不是第一次麼，等下次就會了。”
何安安被他一句你男人，說得心花怒放，把臉貼在他頸窩間，咧嘴露出一口整齊白牙。
早上起床時，何安安去廚房張羅早飯，樊學智蹲廁所裡搓床單上的血漬。
他昨晚進入時，就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擋了一下，當時意亂情迷，根本顧不上多想，現在明白過味來了，忍不住得意的悶笑出聲，嘴角高高揚起，一直到洗好床單拿吹風機烘乾了，弧度都沒壓下去。
樊老家冰箱裡食材應有盡有，估計樊老太太想著家裡有警衛員，就沒特意多準備飯菜出來。
何安安熬了鍋小米粥，煮了三個雞蛋，她看冰箱裡有冷凍好的發麵饅頭，估摸著樊少智平時的飯量熱了四個。
樊學智走到廚房門口時，就看到何安安正握著菜刀動作嫻熟的切著黃瓜絲。
鐵鍋裡蒸騰著濃白熱氣，何安安繫著樊老太太那件深藍色碎花圍裙，裡面套著學校校服，衣服褶褶巴巴都是被他昨晚上擠壓出來的痕跡，一道道深深的紋路，彰顯出昨晚的熱情和瘋狂。
樊學智盯著何安安臉龐脖頸和忙碌不停的纖細手腕，她長得白皙，面板滑嫩，在窗外陽光照拂下，鍍上了一層淡金色毛烘烘茸邊。
樊學智看得眼熱，下意識吞嚥下口水。
何安安聽到動靜，回頭看了眼樊學智，笑：“傻站那幹什麼呢？刷牙洗臉了沒？”
樊學智走過去，從後背摟住何安安的腰，伸著腦袋親了她一口：“刷了，要不你檢查一下？”
何安安扭頭，瞅著他樂：“別搗亂。”
何安安動作麻利拌了道冷盤，拌好了，嚐了嚐味道，直接夾出來點用手託著遞給樊學智嘴前邊：“嚐嚐，要是淡了我再放點鹽。”
樊學智張嘴接過來，嚼了嚼，點頭誇讚：“好吃。”
何安安心裡頭得意，她這手廚藝可是得了姜媽的真傳，那肯定好吃啊。
她用煮雞蛋騰出來的鍋又炒了份番茄蛋，都弄利索了，小米粥也熬好了。
何安安自己盛粥，吩咐樊學智幫著端盤子。
兩人面對面坐在一張桌子上，溫馨吃早飯。
何安安問樊學智：“菜好吃麼？飯合口麼？”
樊學智吃了一大口番茄蛋，一雙眼睛閃閃放光：“好吃。”
何安安嘿嘿笑，問：“你媳婦能幹吧？是不是上得廳堂，入得廚房？”
樊學智被何安安一句你媳婦，說得心尖麻酥酥竄過一股電流，笑得合不攏嘴：“那必須是。”
何安安得意，笑眯眯給樊學智剝雞蛋：“多吃點，給你補補。”
何安安說這句就是隨口扯了一句，壓根沒多想。
樊學智接過雞蛋，沒急著吃，而是特認真的強調：“我身體好著呢，壓根用不著補。”
何安安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了，沒憋住，狠狠瞪了樊學智一眼，罵：“流盲！”
樊學智看著何安安嬌嗔的模樣，大長腿從桌子下面伸過去纏住何安安發膩，他昨晚剛嚐到甜頭，那滋味簡直比酒鬼嘗著了仙釀還要上癮，就想黏黏煳煳跟何安安挨在一塊，膩膩歪歪說說話，聊聊天。
何安安漂亮眼皮一翻，催促：“別鬧了，快吃，吃完，還得去連隊叫人呢。”
樊學智這才收回腿，悶頭吃飯。
坐在車上時，樊學智趁著警衛員專注於路況，偷偷用手在何安安校服裙子下面摸兩下。
何安安瞪他，無聲用口型訓人：別瘋啊！
樊學智美滋滋，樂顛顛，根本管不住自己一雙欠了吧唧的手。
樊學智時不時撒個歡兒，耍個賴的模樣，真是任誰也扛不住。
樊學智在下面默默跟何安安勾著手指，黑漆漆眉眼低垂下來，臉上一本正經，偷摸在心裡頭琢磨著，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