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地走向她。
袁小倪拉緊身上的衣襟,不敢再看他赤裸逼來的結實身軀。不!是不敢看向他的眼。
“十五年還古城恩情,從一開始留在古城,你就已清楚遲早要離開,所以,你不是恨我,是想忘了我,想徹底的將我從你的人生中摒除,你要斷了跟我一切的關係!”
對她只要面對與他有關的一切言行與態度,他似乎漸漸捉到一絲頭緒。
“在這個前提下,你愛的人不能是我,任何與我有關的事,尤其感情,都絕不能沾上。”看著她更加不安地別開頭退身,他步步逼近。
“和失憶的我發生感情,不在你的預料中,因此你只能愛‘燦玥哥哥’;至於和‘城主’在‘斜陽西峰’的事,你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想起來的,是嗎?”
聽到那刻意低沉、緩慢、甚至綻著一抹笑意的詢問,袁小倪只感到全身血液瞬間發泠,她太熟悉他這種語態,當年他從清姐手中抱走小嬰孩時如此,挑斷她腳筋前也如此。
“我可愛的小倪,告訴我,你真的忘了‘斜陽西峰’的事嗎?到底還有什麼事不是騙我?”那雙眼已滿是狂怒,將他俊雅的面龐勾勒得更陰厲、險峻,卻見他唇角勾揚,輕笑問道。
被挑斷腳筋的腳踝似乎又感覺到當年的痛,面對眼前的他,明知在這房間內,失去武功的她,不可能從他手中逃掉,卻還是讓袁小倪恐懼得繞著桌子奔到另一頭!
“不、不要——你不要過來——”
一雙狩獵的眸子,鎖住倉皇的獵物,透出吞噬的揮光,更說明什麼都擋不住他要做的事!
袁小倪嚇得轉身就要逃,卻見他拿起桌上的小茶盞,擊向她的一足,她腳步頓時一躓地失去重心,眼看就要跌跪在地,卻馬上被摟入熟悉的胸懷內!
“住手——我不要——”她在掙扎中被按到牆上,驚恐地面對眼前陰鬱、難測的眼神!
“小倪……”他又是緩緩扯笑,低頭親暱地扯咬她的耳殼,同時探手撫了撫她腿中潮溼的蕊瓣,沙啞地問:“我的小倪,你真想忘了我嗎?你怎麼能騙了我的感情,就想走人……”
對他的笑,袁小倪緊張地潤著唇,連聲都發不出,看著他依然淺吟低笑,傾覆的雄健身軀拉開時,這才意識到,她一腳被勾起,碩挺的慾望正逼上那脆弱幽處!
她無法顧及身下正發生的事,因為眼前的臉龐更令人膽戰,像蟄伏暗處的野獸正蓄勢待發,準備隨時咬開獵物的咽喉!
當腫脹的堅硬隨著他讓人寒慄的微笑緩緩頂入時,袁小倪渾身戰慄!
“怎麼,不繼續叫我住手,說你愛的不是我?”
灼熱的硬挺開始動作起,吊在他臂彎內的一腳被拉得更開,逼她更加敞開接納他,袁小倪抽息地推著他的胸膛,這小小的抗拒動作,讓帶著狂欲的雙眸瞬間迸閃厲芒!
“說呀——繼續告訴我——‘斜陽西峰’你沒有記憶——”
猛然叱吼的怒嚎,猙獰的神態,在她掙扎尖叫中,爆發激烈的節奏!
“小丫頭,這麼玩弄我的感情,拿我當傀儡一樣地操縱,才是你想對我作的最大報復吧!”
小小的緊窒承受他熾熱、狂亂的掠奪,連呼吸都幾乎屏息,站地的一足在他強硬的律動中幾乎離地,她只能攀緊他,任由他狂暴和赤裸裸的慾望席捲!
“你究竟還欺騙我多少事,還有多少張面具在你臉上——”
在他切聲的恨吼中,隨著他一再重重的頂刺,像要擊碎她的面具,要她真正的——
“赤裸裸”!
“你知道嗎?你比蘭蘭還要佔據我的心思,也比蘭蘭還要讓我知道愛恨揉心的感覺,你才是讓我最痛也最愛的人,我真想一口一口地咬下你的肉吃掉——讓你永遠在我體內,不用再這麼牽動我的心——小倪——”
他果真重咬上她的一肩,直至血絲淌下,痛虐與慾望同時交道,隨即在他帶著血味再次覆來的唇中,她激聲嚎叫、泣喊!
“聽清楚——你是我的,是我的——”
一波又一波的狂濤淹沒她,伴隨著他的怒吼宣告,她像掉在他以慾望和報復所張出的網中,只能任由他獵食殆盡。
當他終於放開鉗制,從她體內退出時,虛軟的身軀早已無力地癱坐在地,身上是難以蔽體的衣裳,看著雙腿間潮膩的歡欲,瞠凝的雙眼一片茫然。
“無論你心中多不想承認,我們之間事實已是如此。”任燦玥蹲到她眼前。
“你強硬的要分出心目中的‘燦玥哥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