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的是另一個人。”
在她心中,城主和燦玥哥哥根本是兩個人。
“我不喜歡這種話,更不允許這種事!”他沉皺著眉,對她的玩笑不欣賞。
“無論我是誰,你的心只能是我的,否則……”
他的話未說完,她已主動吻上他,吻斷他那些怒意發狠的話。
“如果我真另有所愛,你要殺了對方,是嗎?。”她撫著他的唇,一副無奈聳肩。“好吧!為了不要讓你造太多殺孽,我儘量只愛你一個就是,這是看在你長得英俊、體格好,我才願意專情一點。”很義氣地拍拍他的肩。
看到她眼中閃動的惡作劇笑意,任燦玥揚眉,撫上她的腰。
“我該用什麼回報你的專情,是吻到你這張小嘴說不出話來,還是撫摸這具折磨人的身軀到不停顫抖。”
“聽起來是你喜歡的,不如聽聽我喜歡的。”她非常期待的,雙手擱上他的雙肩,一臉興致高昂。“今晚讓我剝光你,把你綁起來,讓你沒辦法出手,接著……呵呵呵……”光想就很激動,先擦過嘴邊的垂誕,再一臉詭笑的逼近他,手開始從他頸邊摸起,隨著她的話一路摸下。
“你的外表、身材、體格,真是讓人感嘆上天對你的厚待,每次都是你惡整我,我也好想無憂無慮的摧殘……不,賞玩你的身軀,呵呵,我想從你的頸、胸、腰、小腹,還有……你這個最會欺負我的地方!”
小手來到他腰腹,對著他身下那可惡之處,數落的指著道:“我一定要特別整它,故意把它啃到不能用,光想你那一臉折磨的表情——太刺激了!”總之,她一定要把他對她做的,換她全部奉還,她報復地想。
韓水被“一夜七郎”摧殘的表情,她忽然很想在他臉上看到,誰叫他腿間的兇器最近對她行兇過度。但她不敢對他下“一夜七郎”,光看他嚴肅的神情,袁小倪很怕萬一沒下藥成功,她會得到更可怕的下場。
只見任燦玥呼吸微亂起,一臉緊繃。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她雖不是純情小姑娘,更見過江湖世面,但對這些事、這些話的殺傷力,顯然總是狀況外,滿腦只想回敬他。
“幹麼,不習慣光天化日被調戲呀!”也不想想他常對她這麼做,她不過學他四處摸摸。
話未說完,她的唇被猛地摟住,他甚至有些粗暴的撲倒她,大掌狂亂的揉著她的身軀,急切的唇舌熾烈交纏,深深吸取她紅唇中的氣息。
須臾任燦玥抬頭看著她,雙方視線交視,她的雙臂環上他的頸項,四唇轉為濃密的纏吭,直至她在他唇中輕喘。
“好主意,今晚就咬遍你全身上下,讓你每一處都留下我的痕跡。”當任燦玥起身拉起她時,再吻過她楞張的唇,沙啞道。
“不對吧?這明明是我要做的。”見他放開她,自己下馬車,袁小倪不平地大喊。
“我駕車就好,你待在馬車內,乖乖聽話。”任燦玥阻止要跟著下來的袁小倪,他替她繫好圍在身上的厚披風。“別受寒病倒了,否則今晚剝光你,咬遍你全身,你會趁機指責我欺負病人。”
“聽好,我有不可小覷的實力,你還是小心別被我撂倒,換你被咬得全身都是疤,苦求本姑娘放過你。”哼。每個小看她的人,都一定會嚐到苦果,明天一早,看是誰得意吧!
“那真是期待了。”任燦玥拍拍她的頭,要轉身往前方駕車座時,馬車上的袁小倪卻抱住他。
“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馬車內,我想在你身邊。”
一旦到“雲裡鎮”,“瞬失”之毒盡解,他們之間就結束了,相處的時間不多了,她想盡量與他在一起。
任燦玥神色一柔,一揚厚外壁。“那就乖乖地待在我的外豎內。”
“這一路上,我保證就只待這裡。”她環抱住他的腰,下額抵在他胸口上,笑道。
“你一直這麼聽話就好。”他捏捏她的鼻子。
“向來尊貴、威風的古城城主落難成這副模樣,還有閒情和手下搞在一起,該說你任燦玥真是好興致!”
忽來的聲,打斷濃情中的兩人,只見一旁林中,走出一個望似三十多上下的男子,無瑕邪俊的面容迷人,雙臂各呈不同模樣,一臂潔白修長、另一臂粗糙厚實,粗糙的掌上,其中兩指,指甲像鷹爪般,根根尖銳如鉤。
展嶽!袁小倪心中暗驚,隨即四周無數的“門毒”人冒出,個個橫刀架箭,全都鎖定眼前兩人。
“沒想到霜冷風寒的,教毒還這麼有閒情在‘月泉門’的勢力上游走,教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