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的原因。”袁小倪嘟嘍低嘍。
“聽你轉述‘七門樓主’的兒女們說的外地新鮮見聞,好像身為三總管的你,都不曾到過外地似的?”
“嗯咳……我身為三總管,負責‘朝嵐古洲’內的事,所以鮮少出古洲。”袁小倪又是清了清喉嚨,低頭含糊地道。
“看來,是我限制了你的行動與衣著吧!”觀她的言行,任燦玥已猜到。“我應該可以想到自己為何這麼做。”
當他一睜眼看到她,不自覺地就想握緊她,盤鋸於心的就是一股再也隱藏不住的獨佔欲。
“你……知道?”袁小倪訝異抬首,身中“瞬失”的他,不可能有過往記憶。
“你像一顆被刻意藏起的珍珠,當時的我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必須讓你離開,卻又害怕其他人發現這顆珍珠的光彩,因為我不許任何人奪走你,所以對你下了這種限制。”
她雖非傾城絕美,看似大刺刺的灑脫,實則有股讓人想靜靜品嚐的脫俗,布衣是為了掩藏她益發引人的靈秀,尤其那雙晶亮的眸子,不經意閃動的光彩,瞬透一抹攝人清單,像能點亮一切般讓人連眼都捨不得移開。
她獨有的美,已隨著成長浸潤出,他害怕有人發現這些,因此在擁有她之前,只能想辦法先將這顆珍珠的光華蓋去。
“呃,是……是嗎?”袁小倪眨了眨眼,哎,限制她的自由、嚴禁她的衣著,不就是為著仇恨,故意惡整她。
好可怕,“瞬失”真是太毒了,把一個人的性格改變也就算了,連內心感受也一併改了,其實“瞬失”是一種物極必反的毒吧!把人當下的性格翻轉。
兩年前,她中“瞬失”一次就惹出“斜陽西峰”的事端,以她這種不被“命運”善待的人生,沒本錢中第二次。否則幾年後,蹦個小孩來找她認“娘”,結果她連自己什麼時候生了一個娃娃都不知道,那真是嚇人!喔,不,是悲哀?!
“怎麼了?很冷嗎?”怎麼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沒,這場暴風雪讓我覺得連心都發寒。”太可怕了!袁小倪內心警惕,以後對上“三門邪教”要謹慎再謹慎。
“我感覺得出,你恨怕城主,為什麼?”
“古城內沒人不怕城主的。”
“難道我這個城主是個蠻橫又作威作福的人?但你看起來不像是個會向惡勢力低頭的人。”
“這惡勢力如果是你,我也只能低頭……”唉,她的三總管地位,名高實虛,還被當成眼中釘,不乖乖低頭,早就玩完了。
“喔,對我只能低頭那麼我曾問過你一個問題,如今我要你再回答我一次。”他幾乎貼到她耳畔邊,別有深意地開口:“你我之間真的只是主從關係?而無半點男女之情?”
袁小倪在他懷中僵住!
“怎麼,如今是回答不出,還是不敢再答?”他輕咬那小小的耳殼,低喃地道:“我能說‘斜陽西峰’的你可愛多了嗎?坦率又直接,那段日子該是永生難忘吧!”
袁小倪驀然掙脫出他的懷抱,雙眸圓睜,神情震驚至極!
“你……你是誰?”瞬間,她只能問出這荒謬的疑問?
既中“瞬失”,就不可能會有“斜陽西峰”的記憶!
“你希望我是誰?城主?還是你的燦玥哥哥?”
見他再次伸手,袁小倪轉身跳下床,卻忘了自己一腳猶帶傷,踉蹌得差點絆倒在地!
“小倪!”關切的聲傳來。
她忙穩住身軀,轉身面對走下床的人。
警戒、距離與懼意,她的眼再次回到之前,一心要劃出距離的“三總管”,任燦玥內心一沉。
“你怕什麼?失去記憶的我?可能恢復記憶的我?還是隻想隱藏自己的內心?!”
“你、你是不是根本沒失去記憶?你一直是城主?!”袁小倪駭然的意識到這個可能,隨即搖頭。“不、不對,你的樣子不像恢復記憶的城主!”
面對步步逼來的他,袁小倪連連退著身,直至碰上身後的方桌!
“我看得出,對我,你一直充滿懼意,要你聽話時,你的眼又會不經意的流露出倔強,卻總是很快消失,好像不停的逼自己壓下一切感受,你是怕‘城主’?‘燦玥哥哥’?或者,你只是單純怕我?”
她沒回答,惶惑的眼神只是看他一眼,轉身想朝屋內另一頭的門奔去,卻才幾步便撞上更快擋在她之前的結實胸膛,袁小倪猝然退開,倉皇的身形就要撞往身後的牆,手腕馬上被拉住。
“你會傷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