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惠難掩欣喜的走到鍾銘身邊,想要接過他的公文包,不料被鍾銘一個閃身躲過,鍾銘將公文包仍在一邊,沒有等美惠緩過神來,鍾銘冰冷的聲音將美惠打入冰窖
心殤後的重逢5
“收拾東西,帶著你的野種,離開這裡”
美惠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鍾銘,你再說什麼呀”
“我說,收拾你的東西,帶上你和那個叫玉米的野種,離開這裡,立刻,馬上”
美惠在鍾銘冰冷的注視下開始顫抖,極力的想要剋制,可是臉還是慘白了
“不,你胡說,你想甩開我們母子,也不用著這樣汙衊我”
“汙衊?”鍾銘開啟公文包,將那傳真過來的dna檢驗報告送到了美惠的手裡,美惠再看過那檢測結果之後,終於癱坐在了沙發上。
“林美惠,當年是你在背後捅了我和有財,那年,你又和那個劉冰諾聯手,透過文森差點毀了我在歐美的生意,然後再出手相助,林美惠,我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的生意頭腦,你蠱惑江逸塵去離間我和羽非的感情,還在我酒醉的夜晚以我的名義去發那分手簡訊,現在,你和一個鴨子的野種也敢抱來當我的孩子,林美惠 ;,你當我鍾銘是傻子,是白痴嗎?”
鍾銘掐住美惠的脖子,手越收越緊,鍾銘憤恨,他懷疑過所有的人,卻惟獨沒有懷疑過這個為他痴狂的女人,曾經,這份痴狂讓他想要放棄羽非,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就這樣過下去,卻沒有想到,這竟然是一個處心積慮策劃的大騙局,他鐘銘縱橫商場所向披靡,竟然背會一個女人,玩弄了這麼多年,要不是權瀟把日記的事情說了出來,拿自己這輩子豈不是就是一個笑話,對於羽非,豈不是一輩子的後悔?想到這裡,鍾銘越發生氣,手更加的緊緻,美惠拼命的撥打鐘銘的大手,可是絲毫無力。
門口的羽非和權瀟驚恐的看著,
“羽非,快,再不進去就出人命了”
羽非普通一聲撞了進來,突來的聲音讓鍾銘本能的抽手回神看個究竟,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兩個丫頭。
權瀟傻笑
“那個,羽非說想見你,就拉著我來了”
“真的?”
鍾銘不信任的看著那紅著臉,左看右看的就是不看他的羽非,
權瀟在羽非的背後輕輕的捅了捅羽非的後腰,羽非咳嗽了一下,別過臉,才說出了讓權瀟差點踢翻她的話
“那個, ;我走過路了”
鍾銘滿臉黑線的看著這個折磨的他瘋狂的丫頭,權瀟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這無疑更讓鍾銘確定這個丫頭確實是來看自己的,因為死鴨子嘴硬一直是這個丫頭的風格。
這個時候緩過氣的美惠才看見了眼前的女人竟然就是自己處心積慮除掉的端木羽非,
“賤人,這裡是我的家,你給我滾”美惠尖銳的聲音打破了此刻不合時宜的溫馨和曖昧。
羽非剛要開口,被權瀟搶了一個先
“現在是誰的家,還真不一定了。羽非,你不是想鍾銘了嗎?不是有話和鍾銘說嗎,去把,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說, ;不要被瘋婆子打亂了心情”
“你說誰是瘋婆子,你個小蹄子”
“說的就是你”權瀟毫不客氣的和林美惠對罵 ;。羽非沒有理會林美惠, ;而是跑到鍾銘的面前,
“鍾銘,我有話和你說,你和我出來一下”
“好”鍾銘早就被這個丫頭突來的舉動攪動的心緒澎湃,隨即二話不說就跟著羽非走進了院子裡的臨時休息場所。
內室的權瀟看著瀕臨崩潰的美惠痛快不已
“林美惠,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裡嗎?你還在做你的春秋大夢嗎?你連最後的籌碼都沒有了,還恬不知恥的待在這裡,你真的是想找死嗎?”
“你 ;,你,”
“你什麼你,你和你的鴨子生了孩子來冒充鍾銘的孩子,你要臉不要臉,你膽子夠大呀你。dna檢測報告都出來了,你還要抱什麼幻想?林美惠,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陰狠毒辣,但你做夢也沒有想到你的情人比你還要陰毒十倍。你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什麼意思”
“好,我就讓你徹底明白。你的鴨子玉米大拇指上有一個扳指你一定不會陌生,但是你不知道的是那不是一個普通的扳指,而是一個迷你扳指形狀的錄音器。所以,你所有的秘密,你們之間所有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