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有翅膀的獨角獸,所以想的東西和正常人都不一樣。你也有這種感覺嗎?”雖然她不過蛾眉淡掃,雙頰飛紅卻替她原就天生的麗質更營造出瑰麗的色彩。
“有意思。”他莫測高深的凝眼,唇邊盡是似笑非笑。獨角獸,哈!
“你一直都這麼冷眼旁觀不覺得寂寞?”對他最初的怯意淡去,任箏逐漸能由他似有還無的清刻表情中揣度他的想法,昨天給她的強烈感覺又生起。
獨眼龍擰起眉。她究竟想說什麼,厥詞?“給你一個誠懇的勸告,千萬別輕易去窺視別人的內心,平凡如你,沒有能力改變什麼的,女人還是傻點、笨點好,別交淺言深。”
他的警告看似不痛不癢,臉上的表情也沒多大變化,甚至一恍惚,會令人不由感覺他侃談的是別人家的事。
他受的傷是那樣的深,她不該試探的,他的痛誰都不被允許涉及。
“我知道了,這就是你一直帶著墨鏡的原因,雖然你生活在人群中,可是你用外人無法透視你的鏡片隔開自己和想關心你的人,為什麼?人很可怕嗎?”她不知道一向拙於語言的自己是怎麼了,竟汲汲想分擔他的憤懣。
“別試探我的耐性。”她還是個陌生人,怎知他的苦。
“昨天你也是這樣,一談到你不願觸及的問題就翻臉不認人,既然這樣,今天為什麼又來招惹我?”
“我車壞了,自然要找人載我回來,你不過是湊巧經過,我只是順手利用罷了。”
利用?負面又傷人的字眼。
向來她被任初靜保護得極好,生活又單純,別說人人無法避免的人事傾軋在她身上不曾出現,更不知失業的愁慮。
眼前這男人和她家的任褸完全不一樣,他像一本複雜又深澀的宇典,她不懂。
她返身衝了出去。
她遽來的動作令獨眼龍有一瞬間的錯愕,還理不清是放心或錯綜複雜的心情,任箏又回來了。
她把手裡還沾泥的小黃花塞進他手裡。
“誠如你說的,或許我是太幸福了,不懂人間疾苦,我也不懂你曾經吃過什麼樣的苦,可是,我希望把自己的幸福和快樂分一些給你,讓你的生命不再灰色。我希望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