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了生活物資的缺乏,每次和“水鬼”的戰鬥都會讓一些人送命,所以能活著而且還能活的不錯,對這些飽受欺壓又不時要面對死亡威脅的人絕對是不可抗拒的誘惑。
中年人被人群的騷動搞得很沒面子,他大聲的質疑道:“你憑什麼做出這樣的保證?這裡有二百三十六個人,你知不知道他們每天要吃多少東西?要用多少東西?你既然知道有‘水鬼’那就應該知道哪些東西的厲害,怎麼可以說能輕易的擊敗它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亂許空頭支票是會害死人的?”
中年人的一連串質疑迅速把人們的熱情澆熄了,他們都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似乎在找我話裡的漏洞,這時鋼子粗聲大氣地喊道:“我信他說的,這小子有貨的很,我們能來這裡都是靠他給的物資才挺過來的,只要有他在就不用受那些王八蛋的鳥氣。”
說著鋼子拔出戳在地上的鐵叉轉身衝著中年男人和他的手下喊道:“媽了巴子的,今天誰他媽敢起毛扎刺老子就整死他!”
鋼子一吼那些拿著步槍圍在中年男人身後的人都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看來鋼子在這裡也是兇名赫赫,不過那個中年男人倒是頗為鎮定,他掃視一圈蠢蠢欲動的人群,長久以來的威壓立即讓那些人瑟縮著向他身後靠攏過去,他冷冷一笑道:“我說你對這裡的情況怎麼這麼瞭解,原來早就派人進來了,不過就算你們想裡應外合我們這裡二百多號人還怕了你不成?”
“難友們!”中年男人衝著人群喊道:“這些人處心積慮想奪了咱們安身立命的避難所,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心思,他們說那麼多就是想分化咱們,以便各個擊破,那樣他們就能霸佔這裡,奴役咱們,大家千萬不要上當,否則就是萬劫不復的下場,把聖女請出來!”
他話音一落馬上就有人往大壩裡面跑去,看樣子是被逼急了想使殺手鐧對付我們了,不過他的話起到了很明顯的作用,尤其是聽到“聖女”馬上要出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的畏懼,看來這些人對所謂的“聖女”已經迷信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不過我也不是毫無準備,一聽對方的“聖女”要出馬文娜和保琳都走過來站在我的身後,洛奇他們也在車上把所有武器都亮了出來,什麼火箭巢、重機槍的都指向了剛剛聚攏起來的人群,那些剛剛恢復信心的人臉上立即顯出猶豫的神色。
我看著那個中年男人搖頭笑道:“以我們的力量根本不需要玩兒什麼陰謀詭計,單就這些武器都可以把這裡掀翻過來,我只是不想傷害太多的人所以才跟你在這裡磨嘰,如果你真的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的話,我不介意把這裡掃平了。”
“你,你這麼做會成為人類的罪人,你會把人類最後的希望毀滅……。”中年男人此時說話也有些底氣不足,不過我沒功夫聽他那些狗屁的道理,直接一擺手打斷他道:“說那麼多還有意思嗎?感緊把你們那個什麼聖女請出來,咱們見個真章,別跟著耽誤工夫。”
說話間通往大壩內部的門再次開啟,那個被稱為“聖女”的女孩兒,被人攙扶著從裡面走出來,雖然我早就知道這個女孩兒的存在也清楚她的異能,但想到她那種威力巨大的控電能力,心裡還是有些發毛,不知道文娜和保琳的護罩能不能挺住,我這邊正在忐忑不安,那個中年男人卻激動的快要跳起來。
他緊走幾步扶住那個“聖女”悄聲地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不過因為聲音實在太小我也沒聽清楚,只見那個“聖女”微微地點了點頭,任由中年男人攙扶著向我們走過來,這時我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神秘的“聖女”,她身材不高也就是一百六十公分左右,身材也是瘦瘦弱弱的,一頭有些焦枯的頭髮把臉都遮蓋起來,再配上一身素白的一群怎麼看都有一種貞子的感覺,只是欠缺那對駭人的眼睛。
“聖女”走到我前面不遠的地方站定,扶著她的中年男人鬆開手回到了原地,女孩兒站在我面前微微抬起頭,原本遮蓋在她臉上的頭髮向兩邊散開,我才看到她本來的面目,只見她緊閉著雙眼,一張稚氣未脫的小臉上竟然閃現著一種光澤,但那不是什麼聖潔的光,而是一種類似塑膠的光澤,那是燒傷後才會留下的傷痕,她裸露的雙手上也是這樣的,這說明女孩兒的控電能力並不完美,至少電流會傷害到她,或者她是在超負荷地使用自己的異能,對自己造成了恐怖的傷害,顯然這個只比樂樂大一些的女孩兒是在用生命守護這座大壩和這裡的人。
站在這個女孩兒的面前我心裡不禁一陣酸楚,明明是需要呵護的年紀卻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來保護別人,站在她的對立面我心裡只能用五味雜陳來形容了,這是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