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快速地接近,但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還是儘可能小心地接近目標,畢竟無人機的偵察已經不能提供準確的資訊了。
到了第一個觀測點附近後,我們四個跳到樹冠上仔細地觀察了目標位置的動靜,經過近一個小時的細緻偵察,終於確定那裡的確空無一人,我們才放心大膽地走了過去,趴在一塊突起的山石上我用望遠鏡向大壩的方向看一下,果然非常清楚,可以把整個大壩毫無保留地收入眼底,這裡雖然比我們曾經使用的那個觀察點距離遠,但勝在隱蔽,如果不是我的感覺更加敏銳了,也許還真的發現不了有人在監視我們。
“這裡可以確定是對方的一個觀察哨,這些石塊被平整過,而且他們在這裡動過火,還真他媽的看不起人。”洛奇恨恨地指著一塊幾塊散落的石頭和中間一點點比周圍略顯乾燥的地方道。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準說髒話,就是不聽。”保琳拍了一下洛奇的頭盔道。
“我這不是被氣的嗎,這幫傢伙根本沒拿咱們當回事兒啊。”洛奇陪著笑道。
“那也不行。”保琳詳怒道
“成,我都聽你的。”洛奇笑嘻嘻地道,那德性那還像個實力超群的特種兵,活脫脫一個妻管嚴。
“我們在這裡設伏,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怎麼樣?”為了避免被他們倆肉麻死我趕緊轉移話題道。
“不行。”洛奇拒絕道:“這些人裡有高手,我們在這裡設伏只能抓到他們卻不能弄清楚他們的根本目的。”
“到時候審一下不就行了嗎?”小馬不解地道。
“如果人家一被抓住就說是來避難的,只是不清楚實際情況所以先觀察一下,你能怎麼辦?”洛奇道。
“那怎麼辦?難道就讓他們這麼監視咱們?”保琳氣惱道。
“最好是能把他們監視起來,這樣我們就能掌握主動權了。”我看著洛奇道,希望他可以有什麼好的辦法。
“很難。”洛奇搖了搖頭道:“以這些人偵察和反偵察的手段,我們如果設定偵測裝置只能打草驚蛇。”
“先別想了。”我想揉揉額頭,但卻碰到了夜視儀,只能鬱悶地道:“回去再說吧,保琳把這裡處理一下。”
“好,你們先走。”保琳答應一聲,讓我們先離開。
當我們撤離之後保琳平伸雙手將我們剛才弄亂的地面恢復了原樣,然後飄身而起向我們的方向追過來,我站在樹枝上對洛奇道:“這回知道讓你老婆來是幹什麼的了吧。”
洛奇無奈地對我伸出一根大拇指,表示了一下佩服,等保琳跟上來我們才向山下退去,回到大壩我們又為如何有效地偵察對手而絞盡了腦汁,可是所有能想到的常規手段都被洛奇否定了,因為他認定對方至少有一個不下於他甚至比他更出色的特種兵,任何常規手段想要不被發現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下子又陷入了僵局。
不過任何事情都會有解決的辦法,只是看你能不能找到而已,就在我們費盡心機都無法找出解決問題的方法時,小馬卻帶著呂小麗找到了我和洛奇,在小馬的催促下雖然小麗很不情願,但依然讓她的新寵物亮相了,一直以來我們都沒有給小麗找到合適的寵物,不過這次小麗卻自己找到了一個。
一隻一尺來長,褐色的松鼠站在桌子上,瞪著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我們,它的出現讓一直在桌子下面打盹的牧笛也清醒過來,牧笛用兩隻前爪扒著桌子用同樣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這個小小的不速之客。
“汪~”牧笛和松鼠對視了一陣,似乎覺得對方蔑視了自己的權威,衝著那個小傢伙叫了一聲。
“嗖”的一聲小松鼠化作一道流光竄到小麗懷裡,然後迅速繞到小麗的背後,從小麗的身後探出一個小腦袋窺視著牧笛,那對大眼睛裡中流露出害怕的目光。
“壞牧笛,你不做我的寵物還嚇唬小鼠,看我不收拾你。”小麗一邊安撫著自己的小松鼠一邊惡狠狠地對牧笛吼道。
“嗚~”牧笛不知道是被小麗嚇到還是被她起名字的水平刺激到,低鳴一聲用右爪捂住自己的臉表示認輸,不過我從它的表情裡分明就看到了一種無奈的神色。
“好了,好了,小麗你帶這個,小鼠是吧,來幹什麼?”對這丫頭起名字的水準我真是無語了,水鬼叫大蛙,松鼠叫小鼠,不知道她以後有了孩子會不會直接給孩子取名叫小孩兒,想到這兒我有些同情地看了看小馬,這小子很可能是馬小孩他爹啊。
“是這樣的。”馬小孩他爹,錯了,是馬駿騰同志接過話道:“我才發現小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