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閒人,正在養傷階段的洛奇,這傢伙現在成了一個合格的武術評論員,把項爺揍我的情況實時地轉播給沒時間看現場表演的觀眾,儘管觀眾們只要抬眼就能看到實況但他們還是樂意邊做自己的事邊聽廣播,當然聽到精彩處他們也會抬頭看看我的狼狽樣,唯一讓我欣慰的是文娜在實驗室裡既聽不到也看不到。
就這樣一天過去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沒有人提出救援倖存者也沒有人再去看無人機的偵查實況,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嗎?在這個城市裡,在這個世界上也許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什麼只是我們不願意去關注而已。
第二天,很早我就醒了,活動一下筋骨感覺真不好,被揍的那麼慘可是一夜之間就恢復過來了,看來今天依然逃不過項爺的毒手,簡單的洗漱一下來到門廳看到齊宇航竟然睡在地上,旁邊的桌子上擺滿了無人機的零件,看來一架無人機已經慘遭他的毒手了。
我走過去推了推他道:“怎麼睡這兒了,也不怕著涼。”
齊宇航沒動。
我忙把他扶起來,發現他臉上潮紅已經昏過去了,我摸了摸他的額頭,有些燙竟然發燒了,我趕緊喊道:“文娜,文娜快過來看看宇航怎麼了。”雖然我心裡有些預感但還是不敢確定,畢竟宇航和我比其他人來的親厚些,這也許就是關心則亂吧。
我的喊聲驚動了所有人,大家圍過來緊張地詢問齊宇航的情況,文娜蹲下來摸了摸齊宇航的額頭,又測了一下他的脈搏,對我說道:“先把他抱回房間。”
我抱起齊宇航向著他的房間走去,邊走邊問:“他情況怎麼樣?是不是……?”
文娜緊跟著我說道:“看樣子應該是進化了,你進化的時候不也是昏倒過嗎,樂樂也是這樣,但具體情況還是先觀察一下再說吧。”
把齊宇航放到床上,看著他緊閉的雙眼我心裡說不出來的擔心,我真的很害怕失去這個小兄弟,儘管我清楚進化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而且基本可以確認不會出現什麼危險但我還是忍不住去擔心,生怕出什麼意外。
其他人都被文娜勸離了房間,只有我和保琳留下來,我坐在那兒乾著急,保琳卻是跪在齊宇航的床前握著自己的項墜默默地祈禱著。
過了一陣項爺開啟門看了齊宇航一眼,對著我說道:“與其在這裡無所事事不如先做好自己的事,我相信這小子會沒事的。”
我看著項爺點了點頭,走到齊宇航床前撫著他的額頭道:“兄弟,一定要挺過來,我們要一起活下去。”說完和項爺一起走出房門。
直到晚上齊宇航還是老樣子低燒、昏迷,更糟糕的事保琳一整天沒吃沒喝就這樣跪在他的床前不斷地祈禱,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反應,臉上也漸漸呈現出一種和齊宇航一養的潮紅,難道這兩個人要一起進化?面對這種情況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本來想把保琳也放到床上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無法碰到她的身體,無論我怎麼用力都無法接觸到她,好像有什麼東西把她包圍起來我的手被阻隔在距離她一公分左右的位置就再也無法靠近了,沒辦法只能讓她跪在那裡保持著祈禱的姿勢,我、文娜還有小馬在夜裡輪流照顧著他們,其實項爺和洛奇也時不時的過來看情況,只是我們誰也幫不上忙。
過來午夜情況似乎更加的複雜了,一層光暈從保琳的身上慢慢地散發出來漸漸將兩個人包裹起來,現在別說保琳連齊宇航我們都無法接觸了,他們好像被裹在一個無形的殼裡,唯一讓我們欣慰的是他們臉上病態的潮紅逐漸退去,恢復到正常的顏色好似睡熟了一般。
現在我們根本無法判斷事情是好是壞了,只能幹看著事態的發展,直到第二天中午兩個人才有了變化,包裹著他們的光暈慢慢地消散,直到完全消失的時候齊宇航和保琳同時睜開了眼睛,這時我們的心才放到肚子裡。
我緊忙問道:“你們感覺怎麼樣?”
齊宇航和保琳相互看了一眼,同時說道:“感覺好極了。”
一屋子人同時爆發出一陣歡呼,我揉著齊宇航的腦袋笑道:“你小子嚇死我了,你得謝謝你保琳姐為了你她也進入進化狀態,把我們擔心壞了。”
文娜笑著說:“其實大家都是關心則亂,這種進化沒什麼危險性,不過你們倆同時進化也讓人有些措手不及,先說說你們都獲得了什麼能力?”
保琳想了想道:“我感覺自己似乎可以控制一切。”說著走到洛奇跟前將雙手按在洛奇的胸口,只見保琳兩手泛起一層光暈,片刻後光暈消失保琳拿開雙手笑著問道:“洛奇,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