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妙臉扁平放在枕頭上,若有所思地說,“父子倆的眼光怎麼差這麼多,我和你媽站在一起不是一兩節的差距。”
“難得你有自知之明。”
蘇妙妙難得沒和他鬥嘴,臉轉過來埋在枕頭裡聲音悶悶地說,“醜媳婦不敢見公婆了。”
秦準白把她身子轉過來,蘇妙妙還是閉著眼睛不看他,秦準白對著她的眼睛吹氣,蘇妙妙左躲右閃,兩個人嬉笑逗弄,“不管你多差都是我看上的。”
“什麼叫不管我多差?我很差嗎?”
秦準白很配合地修改臺詞,“……就算你不被其他人認可,只要被我一個人愛就好。”
沒有女人不愛甜言蜜語,而且是愛的那個人口中說出,“說我的優點來聽聽。”
“愛在心口口難開。”
“……”這人竟然耍無恥,蘇妙妙奮起將其壓倒,“那我就把你整顆心吃掉。”說著低頭真的在秦準白心口的位置惡狠狠咬一口,秦準白疼的直倒抽氣,“出血了。”蘇妙妙依舊不撒口,眯著眼睛歪頭看秦準白。
秦準白苦笑一聲只能由得她去,“還好我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這模樣恨不得將我拆骨入腹。”最毒婦人心,秦準白不得不承認,以為蘇妙妙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她真的下大力氣。
“這是給你警示,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掏了你的心去餵狗。”蘇妙妙支起身子,伸著手指輕輕描繪秦準白胸口留下的牙齒印,如果秦準白找到更適合他的,如果秦準白做出軌的事情,蘇妙妙想她應該會放手吧,輕鬆和平放手,一個男人的心思已經不再你這裡,你還留著他裝著心臟的軀殼做什麼。
秦準白握住她的手,按壓在胸口,“你若不放手我就一直牽著你走。”
手掌下是秦準白跳動的心臟,透過手心的震動傳遞過手臂,到達蘇妙妙的左側心房,一下一下敲打,漸漸兩個心跳頻率一致,蘇妙妙趴下了頭抵著秦準白的肋骨,“這氛圍怎麼有股悲壯的味道,孔雀東南飛。”
“平時也沒覺得你離了我不行,這幾天倒是體現出來我的重要性了。”秦準白輕撫著蘇妙妙的長髮,頭髮軟的人應該也是心軟的。
“是啊,你媽沒出現以前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逃不掉一直呆在原地,現在反而有危機感,是小三力求扶正的危機感。”在鄧桑茹未出現之前,蘇妙妙認為她和秦準白的日子大致就是這樣子,偶爾一起外出吃飯,秦準白偶爾會大張旗鼓鮮花晚宴玩弄下浪漫,他們會開車幾個小時去果園摘水果,偶爾打打鬧鬧蘇妙妙外出刷卡洩憤,偶爾一起去楊之蓉那裡蹭飯吃,日子過得平淡無波,蘇妙妙以為她和秦準白有愛彼此適應,這就是生活這就是婚姻。在鄧桑茹出現之後,蘇妙妙才意識到,她不懂經營,曾經楊之蓉說的那些夫妻相處之道她都自動摒棄,就是仗著秦準白的遷就,但是男人對女人的遷能維持幾年,三年五年還是十年,而婚姻是要經過三十年五十年甚至七十年,當愛情已經不復存在,那時候需要的是親情的維持,鄧桑茹讓蘇妙妙看到自己的缺點,且是對婚姻來說致命的,她的不在意不上心遲早會把秦準白的耐心細心憐惜消耗完畢,那時候剩下什麼,相互討厭。危機感油然而生,且十分嚴重的危機感。她想要和秦準白長久就要學會容忍,這不是臣服退讓只是想要收穫更多。
“有個辦法能得到她的認可。”秦準白提議。
59、樂在其中 。。。
蘇妙妙立馬精神抖擻一骨碌爬起來問;“什麼辦法?”她實在是怕了鄧桑茹不苟言笑繃著的臉,總讓她有種做錯事情的小孩子的感覺;那感覺,嗯;不好,忒壓抑。
秦準白看著蘇妙妙意味深長地輕笑三聲,在蘇妙妙聽來就是毛骨悚然,她不由得頭皮發麻;“別用這麼驚世駭俗的眼神看我。”
“換成語。”秦準白微微皺眉提醒她;蘇妙妙已經意識到秦準白的意圖,此時不逃更待何時,她蹬著腿往後挪移;手撐著床要跳下床;奈何她身高速度皆不如秦準白,還是輕易被他壓在身下。秦準白並不急著化身色狼,反而熱衷於逗弄蘇妙妙,蘇妙妙攤開四肢,哀嚎一聲,“要殺要剮麻利點。”男人和女人對性過程有著極其相似的嗜好,更熱衷於前戲,而蘇妙妙卻覺得像案板上的魚,只等著那爽利的一刀將她拍暈,而不是拿著菜刀在她身上摩擦。
“我們生個孩子她就沒力氣管你。”最近秦準白更加想要小孩子,在路邊看到別人家粉嫩可愛的孩子會忍不住想要抱起來,撐著下巴想如果是自己家的孩子就能理所當然的逗弄,蘇妙妙雖未過二十八歲生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