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內默不作聲,他在想哪裡出了問題,蘇妙妙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難道真的是和在奶茶店內出現的人有關係,他不願意承認。
蘇妙妙進廚房,她動作熟練許多,很快簡單的兩菜一湯已經上桌,叫過秦準白之後蘇妙妙就坐下來開吃,並不關注秦準白是否已經落座,秦準白吃得很少,更多時間他盯著蘇妙妙看,看她鼓著嘴巴吃東西,蘇妙妙低著頭不看秦準白,卻仍躲不過他的目光。
在蘇妙妙洗碗的間隙,秦準白已經在浴室洗澡,等他出來蘇妙妙正在臥室內換衣服,脫得只剩下內衣的蘇妙妙見到秦準白進來也只是從旁邊撈過睡裙套上,就直走向浴室。
秦準白站在陽臺上看著這陌生的小區,像蘇妙妙一樣的陌生,他說什麼話蘇妙妙都是簡單的嗯啊哦作為回答,秦準白問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蘇妙妙一致閉口不提或者扯出一個微笑弧度反問他怎麼了。怎麼了,秦準白也想知道,他沒日沒夜地工作,儘量回來見她,但是,她生活的很好,並不需要他。
秦準白抽了很多煙,他還記得蘇妙妙不喜歡煙味,在進臥室之前重新刷牙洗澡,躺在床上,蘇妙妙側著身子背對著他,秦準白仰躺著十分鐘,看著天花板想著心事,想著蘇妙妙明天會不會還是依舊冷淡地說出什麼話。
一隻手穿過蘇妙妙的身下,圈住她的腰肢,拖進懷裡面,兩具身體緊緊相挨。秦準白湊在她的頸窩內,也許蘇妙妙已經睡著,也許她在裝睡,共同點就是蘇妙妙不想和秦準白說話,這樣的認知讓他很無力,他寧願蘇妙妙像以前一樣吵鬧,起碼他還能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裡。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秦準白知道她已經熟睡,在他回國的第一個晚上,抱著朝思暮想的人,秦準白卻睡不著,近乎零距離接觸到的滑膩柔滑面板更讓他欲罷不能,但是他不想吵醒蘇妙妙。
手順著蘇妙妙睡裙下襬邊緣探進她衣服內,向上滑動滑過平坦的小腹,向上遊弋握住一團柔軟,不敢用力地輕輕揉捏,滿手的柔軟讓秦準白的呼吸不由得重了幾分,在想蘇妙妙卻見不到的時候,或者在慾望得不到紓解的時候他就幻想和蘇妙妙親密接觸,用手解決生理問題,想想現在真實的抱著她卻還要用手解決,秦準白竟然有點委屈。
蘇妙妙的睡裙不算長,站著可能到大腿位置,如果這樣側躺著,睡裙上撩,加上秦準白手上的動作,睡裙滑向腰間,秦準白微微退下睡褲,放出灼熱堅硬的欲|望,觸碰到蘇妙妙的大腿時候,疼痛的倒抽一口氣,更緊的擁抱她,深嗅著她身上的味道,欲|望來的更猛烈,挺進腰身探進她雙腿之間,前後挪移,小幅度摩擦,不自覺揉捏她胸房的手也在漸漸用力,呼吸越來越重更有壓抑的呻吟聲。但折磨的時間並不久,灼熱的液體噴射在蘇妙妙雙腿間。
秦準白懊惱一聲,抬眼看蘇妙妙,她還閉著眼睛熟睡,想他什麼時候這樣快繳械過,還好蘇妙妙沒有看到,從床頭櫃上撈過紙巾想要為蘇妙妙清理身下,省得她發現之後埋怨自己。秦準白的手剛伸到蘇妙妙雙腿間,她不知道是否用意竟然用力夾住他的手,並微微轉過身,仰著頭舔舐紅唇,秦準白的手觸控在她私密處,她這副嬌媚的樣子,看著身下再次昂揚起來的某處,秦準白抽出手直奔洗手間。
秦準白逃得太狼狽,沒注意到身後微微睜開眼睛,滿臉愜意的蘇妙妙嘴角裂開的笑容,如果秦準白直接提出來生|理要求,蘇妙妙會認為理所當然,但是他寧願用這樣的方式也不願打擾自己,蘇妙妙這次是心滿意足地睡著。
秦準白卻沒那麼好,他如果知道剛才蘇妙妙的那個動作是故意撩|撥他的話,他肯定早化身餓狼猛撲,可憐他在浴室內對著鏡子打飛機。滿臉委屈地回到床上,疑惑地發現難道蘇妙妙有裸身的習慣嗎,秦準白是不想再去洗手間自殘的,他用被子包裹住蘇妙妙,在被子外抱住她。
這個男人,有時候粗心的可以,有時候卻又細心的讓人無語。
秦準白是要一探究竟的,他全天跟著蘇妙妙,那位魏先生是在下午三點半左右到來的,只點了兩分蛋糕,卻並未動叉子,秦準白靠著收銀臺冷哼,不是明擺著醉翁之意不在酒。
有服務員走過來,秦準白惡聲惡氣問,“他經常來?”
小江已經來店內工作半年,她是第一次見到秦準白,很樂意為老闆解答解疑,“魏先生啊,他基本每天都會來,妙妙姐在不忙的時候會陪他一起聊天。”
聊天,開店還附帶知心姐姐服務不成,秦準白沉著臉把蘇妙妙給他的桌布放在一邊,他倒是要會會這位魏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