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和大姨夫來的時間為了避免發生口角影響關係必須給對方絕對的私人空間,如果這個時間和一三五有衝突以這個為準。”說完蘇妙妙挑眉看他。
這麼聽著對他也沒什麼壞處,秦準白點頭,“除了一三五那條我都同意。”蘇妙妙斜眼,這整個協議的中心就是關於一三五的,怎麼可能說廢就廢,“要麼一三五,要麼一週制你看著辦。”
“你見過結婚之後打飛機的嗎?”
蘇妙妙很認真地搖頭,“我怎麼可能見過其他已婚男人打飛機,但是我男人就必須在婚後學會打飛機和控制下|體。”
秦準白嘴角含笑站起來走向蘇妙妙,蘇妙妙防備看著走近的他,秦準白勾著右邊嘴角笑得相當陰險,“但是今天是週三。”抱著蘇妙妙就走向臥室。
秦準白一般在這件事情表現的都十分儒雅卻十足禽獸不如,往往眼睛死死盯著她看,把她全部表情都盡收眼底。速度極緩慢進出卻每次都是把最大力道輸入,慢慢抽出或者進入對蘇妙妙來說都是折磨,兩具身體最深處從接觸到摩擦到深入,如同過電般傳遍全身,而到達極點時候又被更深層更大力度的觸碰擊碎,擊碎她的神智擊碎她的頑固堅持,只能嗯啊吟哦,手無處放只能抓著他僵硬的手臂肌肉。
蘇妙妙漸漸放軟身體,秦準白這才隨意擺弄她的身體,這個時候的她才是最柔順的時候,沒有力氣反抗嘴巴也安靜下來或者是說著他喜歡的內容,秦準白低頭含住她的嘴巴在她口中叫出兩個字,蘇妙妙不知道聽到沒有,突然用力抱住他的腰雙腿用力盤在他腰上收|縮小腹微微顫抖,之後攤開手腳垂在他身側,迷濛著眼睛看著他,秦準白親吻她的眼睛,再清晰叫一次,“老婆。”
這邊的楊之蓉和蘇平雲卻很久沒有睡著,很久之後蘇平雲長長嘆口氣,“妙妙就這麼嫁出去怪捨不得的。”
楊之蓉也嘆口氣,嫁的是他們的女兒怎麼能捨得,“不過她早晚都要結婚的,不結婚的時候你著急的睡不著覺,還不能在她面前表示,現在她結婚了你還是急的睡不著覺,你啊,就是操勞的命。”
蘇平雲聽到妻子的話苦笑一聲,“要是這孩子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就好,我只是擔心……”
“都過去那麼久的事情,每年只有那麼一天準白不會發現的,就算發現他們已經結婚了,他還能因為這個離婚不成。”
蘇平雲也擔心這個,“我還是不放心,這也算是我們隱瞞著準白,唉,妙妙不結婚的時候我總想著姑娘大了不嫁出去怕她心理有問題,嫁了又擔心她過得不好,要是那些年我們好好對她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你明天去閣樓把東西都收拾起來吧,別讓妙妙再看到,也別讓準白看到,那孩子心裡通透著的,別因為那些過去的事情影響妙妙的生活。”
楊之蓉應答一聲好,“準白那孩子不錯的,如果不是看到妙妙大學時候書裡面夾著準白的照片,你以為我能讓一個陌生人住在家裡面嗎,這未嘗不是個好的開始。”楊之蓉前幾年收拾蘇妙妙的舊書,在裡面發現了一張照片,那時候她不知道是誰,她直覺覺得不一樣就多看一眼,所以在秦準白來家裡面找蘇妙妙的時候她能一眼就認出他來,知道他是八年前出國的,而楊之蓉也記得八年前的晚上蘇妙妙痛哭整晚的時候。
所以她讓秦準白留下來,好在在她說讓秦準白住下來的時候秦準白並沒有拒絕反而欣然應允,楊之蓉看著在餐桌上和秦準白鬥嘴的女兒不免欣慰,她多久沒看到蘇妙妙這樣的一面,時間久得她差點忘記她的這個女兒是個愛說話愛笑的精靈。
楊之蓉的辦事效率果然高,在蘇妙妙還在床上用枕頭捂在秦準白頭上的時候就打來電話,說拍婚紗照的時間已經確定好,就是今天,掛了電話蘇妙妙躺在一邊艱難地活動下手指,秦準白把頭上的枕頭拿開說,“其實我還可以再堅持十秒鐘。”
蘇妙妙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微微偏頭閉著眼睛不願意看秦準白,秦準白一點不覺得自己討人厭。探過身子和她鼻尖相抵,“真生氣了?”除了最初蘇妙妙沒什麼威脅性的反抗其他的秦準白都很滿意,尤其是結束之後兩個人的相擁而眠,她有他,他在她中。
起床後看著身上的痕跡蘇妙妙轉頭狠狠瞪一眼還躺在床上一臉無辜的秦準白,今天去拍婚紗照她這個樣子怎麼去拍,這滿身的痕跡不就是在向所有有眼睛的人宣示:我的婚姻生活很性|福。
秦準白拿過旁邊的睡衣穿上大搖大擺朝著蘇妙妙走過去,站在她面前的時候轉過身讓她看後背的痕跡,“你應該擔心的是我脫了衣服別人更祝福你幸福。”秦準白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