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雙腳想也不想的往鍾文翼的淫手踢下去,令他慘叫一聲。
“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阿狗在外面聽見聲音,首當其衝跑進採,接著其他的幾個人也跑了進來。
“用繩子把這女人的雙腳給我綁起來,綁得死死的!”摸著瘀青的手背,鍾文翼惱羞成怒的指揮阿狗。
“你還真夠絕,上回沒得逞,這回竟派人綁架我們兩個,為的就是一飽你的私慾?”巽婷裳冷豔的笑道。
這鐘文翼大概是活得不耐煩了,她還沒糾出他這位色魔繩之以法,他自動找上門來,他離地獄之路不遠了。
“巽婷裳,你搞清楚。這裡是我的地盤,如果你還想活命出去的話,就能我閉嘴!”他面帶陰蟄的威嚇道。
“如果我不閉嘴呢?”她一副他能奈她何的表情,她要削削他的銳氣!
鍾文翼氣得臉紅脖子粗,一張臉漲得像河豚似的,這女人處於劣勢的狀態,竟能處變不驚絲毫投有畏懼之感,反而有一般強烈的氣勢,幾乎把他壓倒,害他在手下的面前出糗,舊帳加新帳,他該如何處置這女人才最恰當?
他邪惡的思索折磨巽婷裳的最好方法;突然他一個淫笑,“你三番兩次壞了我的好事,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作出一個手勢,撤退裡面所有的人,“全部都給我下去,不管聽到什麼聲音,全都不準進來!”
“你想做什麼?”巽婷裳嚴陣以待。
“做什麼?等你享受高潮之後,你就知道我在做什麼了。”
接下來,他撲到巽婷裳的身上,眼看手就要開始不規矩起來……一抹冷哼鄙夷的聲音由巽婷裳的口中傳出,“就憑你也想動我—根寒毛?”她一個滾動,腳上的繩子沒有附著物的支撐,迅速脫落,鍾文翼撲了空,按下來她一個飛腿往他踢去。
“唉喲……你這……女人……是如……何……把……腳下的……繩索……解……開的……”他抱著命根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滾,這女人是什麼時候把繩子解開的,他怎麼不知道?
腹下傳來的錐心之痛令他難捱,直冒冷汗、直打滾。
巽婷裳暗自吐一下舌頭,哥哥教的這一招還真狠,看鐘文翼在地上翻來滾去狼狽不堪的模樣,這一踢該不會把他的命根子踢歪了吧?也好,省得他到外面為非作歹。
她一點愧疚之心也沒有,反而樂在其中。
“像他們那一點力氣,怎能綁住我修長的美腿?省省吧!”
為了不讓他們起疑心,就連交握在背後被綁住的雙手,她也是裝模作樣而已,只要她肯,不出一秒繩子就會自動掉落。
紅鷹堂的堂主不是浪得虛名的!
“你……”
鍾文翼痛得說不出話來。
“看來我這一腳下得還真重。”巽婷裳諷刺的笑道。
為了不動用“騖鷹會”神通廣大的搜人訊息,她親自委身揪出鍾文翼的藏身之處,否則以她的身手,怎麼會輸給那幾位不起眼的小人物?這一委身,竟也讓她委出興趣來,想不到鍾文翼不止打算對亦築進行暴力的淫攻,更把主意打到煜凡哥的身上。
剛才在路上閉著眼睛假裝被迷昏,在一路顛簸的途中,她聽到有人打電話給煜凡哥,要求一億的贖金贖回她們兩人,否則只能見屍,她終於瞭解鍾文翼的意圖,也偷偷的嘲笑鍾文翼的笨,有眼無珠的男人,煜凡哥是何等的大人物,他不事先調查清楚,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看來地獄之門真的離他不遠了。
“有什……麼好……笑的……”他下體受苦,還被這潑辣的女人取笑,就算痛他也要忍住,出一口氣,但說出口的話就是沒有壓迫感。
“你的死期快到了,這樣還不好笑嗎?”她冷言道。
訝然瞪著她目光如炬的雙眸,鍾文翼感覺到四周流動的霜氣,一點一點的侵入他的心臟,非常難受。
不久,他因忍痛過多昏了過去。
巽婷裳不疾不徐的開口喊道:“喂,那個叫阿狗的,你的老大昏倒了!”
她一個出聲,所有圍在外面待命的人全趕了進來。
真如那女人說的,鍾老大全身冒冷汗躺在地上,昏迷過去了,阿狗與其他人亂無頭緒的問道:“怎麼回事?”
“再遲他的命根子就不保了。”
眾人一聽臉色丕變,手忙腳亂的把鍾文翼的身體橫著指出去,緊急送醫急救。
扯開一朵漂亮的笑容,巽婷裳冷眼旁觀一切,要不是要將他的生命留給煜凡哥去解決,她早一手送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