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而且手機,水喝食物都在他的揹包裡,原是為她減負,如今倒讓人亂。他慌忙地奔走,像沒頭的蒼蠅,從中午一直找到太陽緩緩西移,依然不見顧恩笑的身影。
他很後悔,不應該帶她到這裡來,又想,如果上天讓他這次找到她,他願意放下一切,去向葉梓曼坦白,他要和她在一起,不讓她再為他受苦,不讓她再為難委屈。
就在他想要放棄尋找打電話叫救援的時候,在另一處山腰間的開闊地一眼就看到了她,她居然在欣賞落日,神情很專注,以至於連他走到身後都沒有察覺。
他咳了一聲,她很快轉過身來,看到是他,恍然的一笑,笑容很清亮,像掛在這山間的水滴一般。
他有點恨恨的,她一點都不擔心,不擔心自己會走丟,而他卻找她找到近乎虛脫。
他抱過她就吻,狠狠地吻,想要把她揉進生命裡,彷彿這樣才能感受到她,完好無損,平平安安。擁有她的感覺真好,他想。
她被吻得面紅耳赤,好長時間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你是故意的。”他低頭問她。
“不是,”她否認,輕聲解釋說:“我想贏你,想著從另一條路走會近點,可是沒想到迷了路……”
“那你還有心情看夕陽?你不知道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