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無法分擔家事;我……我是個笨手笨腳的女人,只能洗洗碗,說說故事給先先聽。”
“夠了。”
“這樣就夠了?!”
“我想,你在床上還是有點用處的!”他突然臉不紅氣不喘的揶揄道。
“你——”她的臉紅得像番茄醬。
“麗嬪,我不敢立刻向你求婚,我只希望我們能多適應彼此—下,或許不要多久,你就會是一個好廚師、好家庭主婦,而我也會盡量不讓你失望,我們都給對方一點時間,好嗎?”
“我求之不得啊!”她真想歡呼一下。
他總算卸下了心頭的大石頭,他並沒有把她嚇跑。
“楊廷逸,下了班我再過去,現在……我有病人。”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好!”他起身,走到門邊時,突然的回頭一笑。“是苦肉計,先先並沒有發燒,她——”
“我知道。”她朝他眨眨眼。
“你……”他哈哈大笑,
馬廷翔和駱瑤璘一起悉心的照顧著尹如燕,在和尹如燕一番長談後,瞭解到她的所有苦處,駱瑤璘和尹如燕之間的一切不愉快終於前嫌盡釋,尹如燕真的是一個可憐的女子,瑤璘認同這點。
駱瑤璘對尹如燕體貼入微,細心地開導,如燕深受感動,遂將瑤璘當作知交……
數月後,嬰兒臨盆,是個健壯的男嬰。在如燕坐月子的這一個月當中,她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寧靜氣息,然而,就在一個月即將屆滿之際,她突然的留書出走,信中囑咐瑤璘要收養她的兒子,她並將自己兒子取名為朝昱。
朝昱的意思即為步向光明,她不要她兒子的日子和她一樣的晦暗。
不知道尹如燕行蹤的馬廷翔和駱瑤璘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他們猜測,她是否去找季文淵?!
而他們沒有猜錯!
尹如燕的確是去找季文淵。
季文淵見列尹如燕時,瞼上寫滿了訝異,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會見到她。
“你回來幹嘛?!”
“回來和你算帳!”
季文淵喝了不少的酒,他猛打酒嗝。“算帳?!我都沒有和你算帳,你要和我算什麼帳?不告而別那麼久,一回來就要和我算帳,你是不是欠揍啊?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啊?!”
“你說對了最後一樣!”尹如燕冷冷的說:“我的確是活得不耐煩了,但是,季文淵,如果只是我一個人死,那就太便宜你了!”
季文淵狂笑,瞪著尹如燕。
“那你想怎麼樣?!”
“我要你死!我要和你一起同歸於盡!”
“你就這麼恨我?!”
“恨?!”尹如燕厭惡的表情。“恨無法形容我心中這些年來的感覺。當年要不是你,我不會和馬廷翔分開;要不是你,我不會懷著一個孽種,季文淵!你真是比畜生還不如!”
“孩子?孽種?”
“和你無關!”
季文淵欺近到她的面前。“你在說什麼?你愈來愈神秘了!”
“季文淵,你知道嗎……”她故意邪惡的一笑。“你有兒子。”
“我有兒子了?!”
“百分之百你的兒子!”她故意吊他胃口。
“在哪裹?”說到兒子,沒有男人不心動的。
“你永遠都見不到他了!”
“你是什麼意思?!”他冷冷的眯著眼,渾身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因為你不會知道他在哪裹,因為我不會讓你活下去!”她開啟皮包,抽出預藏的尖刀。“你這種人不該有兒子的。你強暴我、凌辱我、折磨我,老天不該給你兒子,你的報應該到了!”
“把你這把玩具刀收起來!”他不看在眼裹的說:“你最好把事情給我交代清楚,我的兒子在哪裹?你休想把他藏起來!”
“季文淵,你不可能次次得逞的,總有天理;總有公道……”尹如燕把皮包一丟,握緊手中的刀子。“如果真的那麼想知道,到地獄去問閻羅王吧!我想,他會告訴你的!”
“你這個賤女人,你以為你殺得了我?!”
“我抱著必死的決心,你呢?你醉了,你的眼神渙散,我們可以看看誰的勝算大!”
“你這個賤人!”
“你去死吧!”她衝向他。
季文淵是有些醉,但還沒有醉到毫無防備之力,他只是腳步比較不穩些,只是視線比較無法集中,但他不會那麼容易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