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內心裡面卻是小小的歡喜,因為知道他也是故意找藉口兩人獨處。
凌飛揚從身後抱著她,聽著她的呼吸聲,也閉上眼睛想睡著。
可是她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香氣,讓他卻越來越清醒,不管幾點,一個翻身就在她的身上了!
身下的人兒還半迷半糊,嚶嚀了一下,他就湊上前吻住了她的小嘴,慢慢的拖住了小舌頭不住的吸吮,這夜宵的味道怎麼就這麼好呢?
葉天涯漸漸的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在黑暗裡睜開眼睛就清晰了過來,想推開他的那雙手剛剛一伸出去,就被他握緊。
什麼時候已經不著片縷也不知道,剛剛想開口說話,他卻進來了,輕輕的動,低低的笑,儘管看不見,也可以猜到這人臉上有多得瑟。
“你不累嗎?”問他。
“累啊……”他動得厲害了兩下,得意洋洋的語氣:“老婆你要是心疼我,幫我用嘴好不好?”
葉天涯怒及!
這人太不要臉了,他體質好,對此事百試不厭還常常換花樣,這件事情他也提過不少次,可是葉天涯卻從來沒有答應過他。
她伸下手去,在他的腰身上狠狠掐了他一把,聽到他直抽氣,下了狠勁的折騰她。
宵夜吃完已經是黎明前的那段黑暗了,兩個人在被羽下緊緊的相擁,慢慢的睡著了。
時光飛速,轉眼已經木棉花開的三月。
葉天涯站在凌飛揚的辦公室的玻璃窗前,看著那個曾經種植過木棉花的街角。兩棵長青樹立在那裡,一派菁蔥鬱綠。她不知道那個像花兒一樣漂亮的女子在哪裡,也沒有有刻意去留意,就這樣消失在了她的世界裡。可是想到她的時候,卻依然會笑,不知道是她幽默了生活,還是生活幽默了她。
手機口袋裡響起,她接聽:“凌太太,結果出來了,恭喜您已經懷孕10周了。”
放下電話的時候,葉天涯笑了,慢慢的把手放到了小腹上,那裡還是平坦一片,但是裡面卻有個小小的生命已經注入,與她合為一體,從此,流著她和他給予的鮮血。
凌飛揚推門而入,一身的黑站在那裡,因為門太響,葉天涯看到他站在門口時,突然有一種時光交錯的感覺。
她笑著說:“開完會了?來,我有事告訴你!”
凌飛揚愣了兩秒才上前,一把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聲音悶悶的發出來:“天涯……我愛你。”
辦公室的門沒有關,她有些靦腆,輕輕拍他的背:“怎麼啦?開會又發脾氣啦?你呀……”
她還沒說完,就被他的吻給打斷了話,緊緊的擁抱裡面讓她雙腿都有些發軟,凌飛揚的吻太不一樣了,他從來都不會這樣的用力。趁著她的腿軟,一把摟著她往沙發上拖,沒有關門,他還這樣不顧不忌,葉天涯狠狠的一把推開了他。
卻看到了一雙受驚的眸子,眸子裡面全是害怕的疼惜。硬生生的剎住了她要衝口而出的話,他不一樣,哪裡不一樣?哪裡不對勁?
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柔聲問:“怎麼了?飛揚?”
他衝過來,再次抱緊她喃喃:“天涯……天涯……”
“發生什麼事了?”她問。
他好久,才抬起頭來看著她,臉上全是疼惜與悲愴,握緊她的手:“我告訴你,你別怕好嗎?”
“到底怎麼了?”
“王竟然的案子有一部分的內容可以讓被告定死罪,被告是J市的黑道首腦。手下劫持了王羨……撕……了票……”
她呆坐在那裡,眼睛裡面全是驚恐與不可置信,凌飛揚把她抱在懷裡哄:“這是意外,你哭出來,天涯……”
孩子,一直是她心裡最痛最大的傷口。
王羨是葉天姿和王竟然的獨子,也是他們葉家唯一的外孫,經歷了葉天平和齊青春的兒子歿後,這是又一層雪上加霜。
她的手指不安的握在小腹上,可是凌飛揚只是舔吸著她臉上的淚水,沒有注意到。
他知道她對親情有著飛蛾撲火一般的熱情,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渴望,恨不得掏出自己的所有來奉獻給別人,得到一點點的溫馨與關懷都足以。
“那……姐姐呢?”她問葉天姿的情況。
“她情緒受挫,是受了打擊的關係,迫不得己送到了市精神……科。”他斟酌了半天,才沒有吐出來精神病院四個字。
葉天涯站起來就往外走,他追上,拉著她:“你要去哪裡?”
“看我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