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爸爸……”
“走吧飛揚,帶她走,你們已經離婚,從此以後,她不再是我葉家的孩子……”
唇邊吻著道歉2
他拽著她從葉天平的別墅走出來,在車子前,她不上他的車子,把手臂狠狠用力的抽出來,透過模糊的視線看著他:“凌飛揚,這是我最後一次告訴你,孩子是你的。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說一次,半次也不會再說。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以後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今天我們從這裡走出去以後,再也不要相見!”
她說完之後大踏離開,凌飛揚上前從後拽住她,兩個人撕打起來:“我信!天涯,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我信你……”
她突然從撕扯的小獸一樣變成了溫順的綿羊,又笑了,轉過身看著他笑魘如花:“你不信,我知道你不信……如果你相信,你不會對我說句話的……”
“別嚇我,天涯……”他把她扣在懷裡,這幾天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每一件都足以致命,讓他們每個人都元氣大傷。可是她這樣笑著流淚,卻讓他害怕,彷彿她就是一個站在時光裡的人,是飄浮在他眼前的,一個不留神就會煙消雲散的離去。
葉天涯徹底的喪失了語言的力量,無論她怎樣說都是多餘的,別人都是不相信的。多說多錯,不如沉默,她笑著閉上了嘴,大搖大擺的上了車子的副駕。凌飛揚把車子開得很快,葉天涯看到不是行駛在自己回家的路上,開口:“回我那裡。”
他不理會她,繼續飆,她又重複了一句:“回我那裡。”語氣堅定,他沒有辦法,轉彎往回走。
他開得越來越慢,凝重的表情裡時時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麼,車速已經慢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狀態,還好路程不遠,在一個剎車之後,他終於轉過臉來。
突然停下來,葉天涯也轉過臉去,卻嚇了一大跳,眼前這個一臉悲愴的凌飛揚,沒有了暴怒,沒有了風采,哆哆嗦嗦的喃呢出來:“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想來想去,對那一晚上的事情都是個模糊的概念,葉天平也說完全不記得……那個晚上只有你是清醒的對不對?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不回答,只是看著前方,哽咽了一下,說:“那個晚上清醒的不止我一個。”
他重重的捶了一下方向盤上面的喇叭,發出了刺耳的聲音,趕緊停下來,看著她,一臉的抓狂:“還有誰?青春?她說的是對的?我不信!孩子不可能是天平的!”
她淚眼朦朧的看著他:“你不相信齊青春,也不相信我,我們說的你都不相信,還問什麼?”
他突然沒有力氣,她天涯只覺去推開了門,下了車子離開。身後的車子一個巨大的聲響,然後是剎車聲,又迅速的急馳聲,她一直沒有回頭,堅定從容的向前走。走進小區的時候,她仰起了頭,把眼淚掩回去,繼續行走。
凌飛揚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給特助:“在最短的時間內,幫我聯絡上之前在‘草稿’上班的兩個女員工,對,馬上!”
車子迅速的閃過,飛一般的速度轉了一個彎又一個彎,最後目的地,停在了後海的英式別墅。女傭為他開啟門走進去的時候,秦木棉正從樓梯上飛奔下來,撲到他身上,笑得燦爛耀眼:“飛揚,你來了!”
他一把推開她,嚴肅冷漠:“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如果撒謊的話,後果自負!”
“怎麼了嘛。”她撒嬌:“什麼問題你問嘛,說得這麼嚴重。”
“天涯的‘草稿’開業那天在KTV裡面,喝醉酒後,最後走的人有幾個?我當時問過管家了,那天晚上是天涯開的車子把我們送回去的,後來叫了管家把我們扶到床上去。因為第二天酒後頭痛,我根本沒有好好的回想這事,按天涯的性子,肯定是她扶著你去客房,管家把我弄回臥室。剛剛我已經打電話質問過了管家,我的分析沒有錯……”他越說越氣,一伸出手去,掐住了她的脖子:“告訴我,你是怎麼翻到我床上去的?”
秦木棉被他掐得直咳嗽,雙手拽著他掐脖子的手:“我……我不知道……我,喝,醉了……”
電話響起來,他一把甩開了秦木棉,她整個人跌在了沙發上直咳嗽個不停。
“喂……我是凌飛揚……對,是我找你。你們剛進‘草稿’的那天在KTV,最後走時,有誰醉了?”
“五少爺,我們離開之後你們才走的,記得當時走的時候,只有天涯和她嫂嫂是清醒的。”
凌飛揚道了聲謝,然後走過去,拍了拍秦木棉的背:“仔細想想,這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