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到底說不說?」陸盈欺上自己的臉,瞪住他。
邵千趕緊退了幾步,心付,孟波剛才的「母老虎」還形容得真恰當。
看來,這次要與她交手的男人有苦頭吃了。
「STOP,我說就是。」他舉手投降。
陸盈雙臂抱胸,靜靜地等著他的「忠告」。
「你這次出『玩』時切記一點,千萬別把自己給玩了下去,否則……你將會很痛苦、很痛苦。」說著,他往後瞄了眼,「咦,好像換我了,祝你此趟任務順利羅。」
「喂,你怎麼說得有頭沒尾的,我為什麼痛苦呀?」陸盈大聲嚷著,可邵千早已聰明地溜進了校長室。
她翹起小嘴兒,洩氣一嘆,「什麼嘛,吊人家胃口。我哪那麼驢,把自己玩進去";邵千你竟敢這麼說,小心我詛咒你。」
然而她嘴上雖然強硬,心底卻不禁發毛,因為邵千不說就算,可他每次開口就一定出事。唉……早知道就不要他的爛忠告了!
陸盈收拾好行李,才要走出校門,便被校長李勁攔下,交給她一張字條,上頭寫著她要去的酒店名稱以及開幕時間,接著不再多說地就離開了。
看著李勁離去的背影,她總覺得他心裡有話沒說出口。以往她都能和校長保持一份良好的默契,可為何這次無論她怎麼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呢?
好吧,反正她也不是個膽小鬼,更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以往因為好玩曾跟著施軒和孟波學過幾招防身術,要是誰敢欺負她,就嚐嚐她的佛山無影腳。
提起行囊,她一個二十三歲的小女人就這麼隻身來到臺北。說起臺北她並不陌生,幾個高中死黨都在這裡工作定居,因此要找到住的地方一點兒都不困難。
可偏偏就是這麼奇怪,不找他們時,他們個個像背後靈一樣不時蹦出來。可如今她需要他們,他們一個個不是出差就是出國,要不然就是無意義失蹤,甚至有一個還離奇地住進醫院!
這該說是老天在跟她作對嗎?
猛吐了口氣,眼看校長給的字條上頭寫的時間就是今晚,離開幕還有一段時間,於是她決定先前往醫院探望住院的老同學齊亞琳。
「陸盈,你終於來了,嗚嗚嗚……人家好可憐哦。」齊亞琳一瞧見她出現在病房門口,就坐在病床上發起嗔來。
「拜託,我又不是你男朋友,你跟我發什麼嗲呀。」陸盈拖著一個大皮箱走了進去,然後坐進床畔。
「藹—」齊亞琳赫然一聲高喊,嚇得陸盈趕緊站起。
「喂喂喂,你搞什麼,我又沒謀殺你,你可別害我。」說時,她還不忘轉身看向病房外,真怕衝進來的護士會把她依「謀殺」罪押走。
「你、你、你……」齊亞琳咬牙切齒地說:「坐到我的腳了!」
陸盈一驚,連忙開啟被褥,這才瞧見她一雙被包得像飯糰一樣的腳正在不停抽搐著。
「對,對、對不起,你把腿藏在裡面,我哪知道埃」陸盈一邊道歉一邊埋怨,反正死的她都要拗成活的。
齊亞琳哪會不知道她的個性,只好認命。「好吧,算我不對,我該把它吊起來,讓每個探病者都可以瞻仰它。」
陸盈聞言不禁吐吐小舌尖,「對不起嘛,我剛剛就跟你道過歉了,彆氣羅。」她看向亞琳那雙可憐的腳,眉兒蹙起,「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傷得這麼重?」
「唉……還不是車禍嘛!」亞琳皺起眉。
「是誰那麼狠,我去找他理論。」陸盈最討厭那種開車不看路的駕駛人了。
「你別去,當時的情況很亂,你是不會明白的。」
這要她怎麼說呢,難道要她告訴陸盈這場車禍是樁陰謀,是對方蓄意殺人,只是她倒楣的成了冤大頭。
唉,不行說的。依她對陸盈的瞭解,她是那種性情中人,路見不平定要拔刀相助,也不管自己的刀子利不利。
「喝,你倒會跟我打起啞謎。」
「你別問了,我要睡覺。」就怕她追問,亞琳乾脆使用「睡遁法」。
「喂,你先別睡啦,我有件事想麻煩你。」陸盈繞到她面前,又用力將她給拉了起來。
「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沒地方祝」陸盈噘起嘴兒。
「你不是住校嗎?」她倒不解。
「瞧。」陸盈指著牆角那隻大皮箱。
「怪了,你好好的學校不住,想逃學呀。」亞琳非常意外地瞠大眼,因為她所認識的陸盈可是非常好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