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不關心的父親也樂得省一筆錢,此後便只管給張兮兮的信用卡充錢,要多少給多少。
大學因為看不慣室友們陰陽怪氣的小肚雞腸,便和小夭一起搬出來住,一直以介紹給小夭富家子弟為最大樂趣,但不管夜生活如何豐富多彩,從不會帶男人去公寓,對小夭,她打心眼心疼,像是在對待自己的親生妹妹。一看到小夭,這個可以劃分到放蕩富家女的張兮兮就像是在看初中時代的自己,單純,善良,乾淨,一切都很美好,也許小夭無形中成了張兮兮心目中的最後一塊淨土,所以當她一想到陳二狗那粗糙的身體壓在小夭白淨身體上翻雲覆雨,張兮兮就很不舒服,潛意識中那個她很看不起的鄉下牲口不是在糟蹋小夭,而是在糟踐少女時代的自己,這讓她很惱怒,但似乎也有一絲不可告人的罪惡感,這罪惡感中還衍生出了讓她戰慄的錯覺,墮落,往往比奮鬥更讓某些衣食無憂的孩子產生類似做愛的暢快淋漓,急速下降的墮落感,的確很像在床上翻滾後從高潮跌落時的欲仙欲死。
我是個壞女人。
張兮兮一直都這麼自我認知和自我暗示,所以她小心翼翼保護小夭的同時,把一切毫無理智可言的憤怒和焦躁都發洩到陳二狗身上。她有荒誕瘋狂的夜生活,在酒吧玩得比誰都瘋都野,但這不意味著她對性也視作無關緊要等同於一盒避孕套的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