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二狗低頭將嘴巴吻住小夭的時候,她閉上眼睛,像是認命一般任由其肆虐輕薄。
親嘴接吻是男女最原始的本能,由生澀到熟練也許並不需要太多次數的練習,陳二狗和小夭就在探索中不斷進步,陳二狗本來以為這世界上最靈巧的事物是俯衝時候的灰背隼,此刻才知道女人的舌頭實在是能讓男人融化的神奇玩意,他本以為這世界上最迷人的事物是烹飪後的黑瞎子手掌,但當他本能地將手覆上小夭胸口,細細把玩,恍然大悟為什麼張家寨那群牲口為什麼喜歡朝奶子很大的張寡婦猛瞧。
窒息,嘴皮發麻。
陳二狗終於肯放過這個荒唐下就獻出初吻的小夭,她瞪大眸子,依然乾淨得令人心顫,但恍惚間又浮現一抹可以察覺的嫵媚,就這樣又清純又妖精地勾引著第一次嚐到葷味的陳二狗,這是小夭作為美人兒的本能,她低頭看到陳二狗那隻爪子依舊不肯離開她微疼的胸部,不知所措,陳二狗俯身,幾乎咬到她的耳朵,道:“小夭,你家現在有人嗎?”
小夭慌忙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張兮兮,顫聲道:“兮兮,你今天什麼時候回家?”
“我今晚先去恆隆廣場那一塊血拼購物,然後順道陪顧炬和他一大群狐朋狗友串吧,起碼得凌晨四點才能回去,難道想念本格格了?”
小夭急忙道:“沒事,我掛了,你慢慢玩。”
陳二狗雷厲風行的行事作風在此刻也很是時候地表現出來,拉著小夭就徑直走出酒吧,雖然小夭還沒到下班時間,但酒吧負責人哪敢廢話,趴在舞池邊上朝大屁股美眉們拋媚眼的王虎剩一眼瞥到陳二狗,抹了把口水,一臉淫賤道:“乖乖,好快,比我預想快了足足兩個星期,不愧是我的哥們,提槍上陣的本事不小,多好多嫩的一顆水靈白菜啊,就這樣被你狗犢子給拱翻嘍。”
喊了輛計程車,心跳加速一臉緋紅的小夭甚至不敢看司機師傅,彷彿怕被看出他們接下來要去做什麼事情,她在內心暗示自己狗哥只是想去她家喝杯茶而已,僅此而已,又或者只是像在酒吧那樣親個嘴?
小夭緊張,陳二狗何曾不緊張,手心早就是汗水,今天可不僅僅是和美女對視那麼簡單輕鬆,是真刀真槍來肉搏戰了,估摸著這個時候誰敢攔著他的好事,他非見誰砍誰。陳二狗不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情聖,沒啥浪漫情調,起碼現在他看來男女之間最後的關係無非就是在一張床上翻滾,大俗?其實是真諦。
小夭低著腦袋帶著陳二狗走入小區,走入那幢公寓,然後進入電梯,最後剛進門,陳二狗便一把抱起她,一腳把門踢鎖上後只問了一句,“床在哪裡?”
小夭指了指她房間的方向,當她被陳二狗放在床上,一件一件衣物被緩慢褪下,望著他那雙充滿野性的眼睛,她很羞愧地發現自己竟然並不害羞她對自己身體的凝視,反而有一種征服這個男人的成就感,這一刻,她知道自己真的是徹底沒救了,閉上眼睛,這個男人有一雙佈滿老繭的溫暖手掌,鬍渣有些許刺人,也會讓她覺得很癢,小夭對自己的胸部素來很有自信,不管是豐滿程度還是胸型弧度,一直以來都讓死黨閨蜜們羨慕不已,今天終於迎來了第一個佔有它們的男人,她以前不懂為什麼女人喜歡跟男人做那種骯髒事情,此刻,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一隻手按住陳二狗在她胸口肆意輕薄的腦袋,另一隻纖弱小手死死抓住床單,顯得蒼白無力,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戰爭,極少有女人不是被動劣勢的。
最後是她親自引導他進入她身體的,刺痛,但又欣慰雀躍,起碼這個男人是第一次佔有女人,跟她一樣,都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至於他以後如何,小夭不是杞人憂天的女孩,不會去無止境奢望。
至少今晚,這個有些粗野卻不讓人厭煩的他是她的男人。
第一次很痛,但小夭從來不知道是這麼痛。
房間只開了盞床頭燈,小夭張開眼睛,眼角沾有一些淚水,第一次徹徹底底仔細凝視這個在她身上聳動的男人。
她是喜歡他的,很喜歡,像她小時候痴迷圍棋那樣在乎著。
他呢?
喜歡她的身體多過喜歡她?小夭笑了笑,這世界上哪個男人不是這樣,她有自知之明,自己也就是個臉蛋比別的女孩漂亮點氣質比別的女生出眾點眼睛比別的花痴乾淨點的普通女人,雙手和陳二狗十指交纏在一起,小夭凝望著他的臉龐,不管如何,把身子交給他,總比交給那些表裡不一的花花公子強太多了。
這個男人能做她的未來丈夫那是最好,如果不能,小夭也不覺得對不起未來與她互換戒指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