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硬不起來的孬種有什麼兩樣?!”
逐漸聚攏過來的保安聽到這話也激起了一股狠勁,有陳二狗和蔡黃毛在場,他們也不怕出了事情沒人扛。
王虎剩瀟灑地一甩頭,將乘坐機車被風吹亂的頭髮神奇地甩成一絲不苟的中分頭,眼神溫柔,帶著深情的飄忽,只是這不給眾人心肌梗塞的機會,王虎剩猛地敲碎啤酒瓶,手持半截尖銳酒瓶,嗓子莫名尖刻起來,像個閹割不完全的小太監,在酒吧裡聽起來很有毛骨悚然的效果,“操傢伙,跟我捅人去!”
蔡黃毛愕然,只能跟隨大部隊前行。
反倒成了配角的陳二狗邊走邊笑道:“這狗上了山,看來的確比狼還厲害些。”
第二十九章 高潮
陳二狗在張家寨附近幾個村落都很出名,一來他是唯一一個有希望考上大學卻最終落榜的罪人,二來這犢子每次村落之間的群架下手最黑最毒,但真正讓陳二狗被周邊村落熟知的得歸功於他養大的那兩條狗,一條叫黑豺,也就是曹蒹葭看到的那隻,通體漆黑,戰績赫赫,另一條其實更驍勇兇猛,體型巨大如狼,一身雪白,被陳家兄弟稱作白熊,這兩條狗傳聞都是張家寨守山犬與狼群頭魁產下的後代,只可惜宛如神物的白熊在一次深山狩獵中死於與巨熊的糾纏搏殺,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猛然間爆發出一股殺伐決斷的蠻橫王虎剩,陳二狗就會想起那頭小時候其實瘦骨嶙嶙貌不驚人的白熊。
小白臉黃宇卿老神在在地看著小夭如一隻蝴蝶在他身邊穿梭忙碌,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破天荒感激那個死鬼老爹帶給他的身世,以及錢包那一疊信用卡,他覺得套用句遭人眼紅的話來形容就是自己已經窮得只剩下錢了,他喜歡小夭,從到酒吧第一眼看到就喜歡,喜歡她那雙乾淨得讓他自慚形穢的秋水眸子,喜歡她跟其她花痴不一樣的作風,當然最喜歡的還是她的臉蛋和身子。黃宇卿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哪怕在酒吧,他看小夭的眼神也不會過於炙熱,就像此刻,他僅僅是很熱絡地跟那群喊來的道上朋友客套寒暄,偶爾才會朝忙著端送酒水的小夭投入儘可能真誠的迷人笑容,今晚錢是花了不少,四五桌人,菸酒茶水亂七八糟的加起來起碼五六千,但一想到那隻狗崽子被虐成豬頭的模樣,黃宇卿就心情很愉悅地喝了一口威士忌,當小夭背向他的時候,他充滿慾望的眼神才赤裸炙熱,再漂亮的女人推倒了後對黃宇卿就沒啥花頭,他最想要做的無非是讓這個女孩那雙澄澈的眸子消失,讓她變得跟喜歡他口袋裡信用卡的漂亮女人一樣,跪在床頭胯下,眼睛裡只有情慾,黃宇卿就喜歡幹這種缺德的事情,把一個個女孩引誘成蕩婦,像是完成了一幅幅最華麗的畫作。
“就這麼上?”蔡黃毛輕聲詢問走在最後的陳二狗,似乎有點不敢置信。其實他們這個層次位面的摩擦衝突,多半不會把對方往死裡逼,極少說有大規模械鬥前不做談判或者罵戰這類小動作,其實幹這行的人都清楚,為了女人打架鬥毆進局子蹲監獄最鬱悶,案底不好看,也出不了名,受傷了運氣不好還得自己出錢,打架贏了還好,輸了的一方純粹等於自虐。
“不急,先看看。”陳二狗看過很多演義小說,兩軍交戰雙方大將都要廝殺一番,當時陳二狗就覺得兩個人中肯定有一個是腦子小時候被驢踩過,既然今天王虎剩這個有點深藏不露嫌疑的傢伙肯拿自己做出頭鳥,陳二狗樂得在後面搖旗吶喊坐觀兩虎鬥,見勢不妙大不了跑路,曹蒹葭那娘們不早說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陳二狗根本不介意酒吧這群有錢犢子怎麼看他,眼光視線之類的又不能讓身無分文一無所有的陳二狗掉肉放血。
黃宇卿看到這幫氣勢洶洶的酒吧反面成員,他一點都不緊張,緩緩起身,隨著他站起來,將近二十號一臉彪橫的地痞流氓也都站起來,這股子氣焰頓時波及周邊顧客,然後逐漸蔓延開來,沒多久整間酒吧一樓便被這兩批開始對峙的傢伙吸引視線,二樓顧客也靠著欄杆準備看戲,舞池中原本處於癲狂狀態男女也都停下瘋狂扭擺的身體,黃宇卿很滿足這個效果,瞥了眼臉色蒼白的小夭,他的初始意圖就是在這個妮子面前樹立高大威猛的英偉形象,光有錢是打動不了這個驕傲的小尤物的,誰說紈絝就都是隻會把腦袋放到婊子兩個奶子或者兩腿間的蠢蛋?黃宇卿一向認為自己是紈絝中的佼佼者,只是他很好奇陳二狗到底是何方神聖,仔細一想,他突然發現對這個假想情敵的瞭解少得可憐。
王虎剩為首的保安們一股腦衝上去,只是兩幫人即將接觸的時候久經考驗的保安很不仗義很有經驗地放緩腳步,身形頓了一頓,僅僅是這麼個小動作,結果就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