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那種見到帥哥就恨不得脫光他衣服審美的個性。
一想到張兮兮,陳二狗也有些唏噓,他也不懂那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她看起來輕浮空洞,沒有底蘊,而且勢利虛榮,可說心裡話陳二狗雖然談不上有好感,但起碼並不討厭她,因為相處稍稍多了點,確定她哪怕是個花痴,也不是招人厭的那種。
“狗奴才,死哪裡去了?!”
就在陳二狗偷偷流著哈喇欣賞環肥燕瘦多姿風情的時候,一個尖酸聲音貫穿一樓和二樓,魏冬蟲站在二樓樓梯口,叉著腰俯瞰蹲在樓梯中央的陳二狗,一臉讓旁觀者冷到骨子裡的怒氣,女人本就是條陰柔的蛇,咬人一口,就更冷了,陳二狗對狗奴才這個魏冬蟲強塞給自己的綽號也沒轍,在樓下一群男女的玩味眼神中拍拍屁股起身上樓替魏冬蟲辦事,想要趁早賣個乖息事寧人,魏夏草瞥了一眼後就懶得再理會,她第一次見到這個沒骨氣的男人就沒興趣,她崇拜她老子魏端公那種男人,不喜歡一個一見到她就後背傴僂陪著笑臉的傢伙,所以她寧肯對司機郭割虜生出一點敬意,也不願意給陳二狗半點好臉色,就在她準備轉頭陪一圈閨中密友聊八卦的時候,聽到一陣倒抽氣的噓聲,抬頭一看,原來是氣頭上的魏冬蟲笑容陰森地把一杯果汁潑向了陳二狗,倒了他一臉,然後那男人竟然也不跳腳大怒,只是抹了把臉,依舊微微弓著身子上樓去做些沒出息的事情,魏夏草冷笑道:“還真是個狗奴才,一輩子奴顏婢膝的賤命。”
門口一個剛踏進別墅的人撞見了這一幕,很快轉身離開,若有所思。
第十六章 你給我上
被當著二三十號人物的面潑了一臉果汁,陳二狗又不是神仙,雖然打太極也有一段時間,但終究還是沒練出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的定力,一股怒火在肚裡翻湧,只不過他沒有一個巴掌甩在魏冬蟲臉上然後跟魏端公絕交的魄力。
退一步如果不能海闊天空,那就多退幾步;忍一時如果不能風平浪靜,那就再忍幾分。這是小時候瘋癲老頭很讓陳二狗看不起的幾個空泛大道理之一,放在當下,對陳二狗來說卻是越咀嚼越一語中的的至理名言。
魏冬蟲屬於那類誰跟她橫她越蠻不講理的刺頭,一見陳二狗忍氣吞聲,也不好意思繼續發作,指手畫腳著這個很好使喚的狗奴才東跑西跑,讓她感受到了一種類似指點江山的快感,她早就不滿足對同齡異性頤指氣使,覺得那對她沒什麼挑戰性,讓他們臣服在石榴裙下也沒半點成就感,陳二狗不一樣,二十四五歲對她來說就是不折不扣的成年人,所以她喜歡不遺餘力地蹂躪戲弄這個只有在年齡上佔優勢、其餘所有方面都佔劣勢的下人,她櫻桃小嘴咂巴咂巴著一瓶偷偷從酒窖裡拿來的紅酒,看著陳二狗一頭汗水地端茶送水,喝著魏端公特地從瑪歌莊園淘來的上好年份葡萄酒,小眼睛笑眯成月牙兒,端著酒杯靠在二樓露臺欄杆上,把終於能喘口氣歇息一下的陳二狗召喚到身邊,不好懷好意問道:“口渴不渴?”
14歲的孩子能發育成魏冬蟲那妖嬈身段,如果不是漂亮皮囊下窩藏著一肚子蛇蠍心腸,陳二狗還真會對她有點非分之想,小心翼翼來到她跟前,保持一定距離,搖了搖頭。陳二狗跟她以及她那幫死黨有太大的代溝,幾乎沒有一點共同語言,所以陳二狗很快就死了搭上這條線的心思,跟這群小皇帝小公主相處,宗旨就是不說話只幹活。
魏冬蟲絲毫沒打算放過陳二狗,擺了個很能撩撥男人的誘人姿勢,端著一玻璃杯鮮豔如血的酒液,搭配那張早熟的精緻桃花臉蛋,竟有幾分慵懶的性感,14歲的少女沒點資本斷然修煉不出這功力,牙齒輕咬著嘴唇,脈脈含情,謀殺了周圍一大群少男的眼球,望向陳二狗,貌似很人畜無害地微笑道:“你覺得我比魏夏草那個巫婆漂亮嗎?”
陳二狗謹慎點頭。
魏冬蟲審視了陳二狗神色一遍,沒瞧出破綻漏洞,立即收斂媚態,露出驕橫本質,道:“算你識相,可以滾了,要是再讓我看到敢多看一眼樓下的蕩婦,我挖了你的眼睛餵狗。”陳二狗心裡嘆息一聲,轉身便走,女人啊,果然是一有男人就有戰爭的生物,在張家寨也是如此,村花也好,寡婦也罷,甚至連能看上張傻蛋的翠花都會為了一點男人的目光使勁爭風吃醋,把一個屁大的村子鬥得烏煙瘴氣。
興許是覺得一樓的化裝舞會讓魏冬蟲不舒心了,她拉著手下嘍囉和死黨們浩浩蕩蕩走出了別墅,然後陳二狗就能正大光明地蹲坐在樓梯上欣賞美女。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除了偶爾幾朵純粹用來陪襯的綠草,魏夏草或者她異性朋友帶來的女伴都很標緻水靈,如果不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