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出來的孩子,不管是有心無心,對老百姓的一次傷害,對作為弱勢群體的他們而言可能是毀滅性的災難,如果對大是大非沒有正確的認識,紅色子弟做出來的事情只能稱作義氣,卻與正義相差十萬八千里。
“竇灝,我們出身跟普通人是不太一樣,也許你從小到大就看到身邊這樣那樣的人觸犯法律都沒關係,但等你踏上社會就會明白規則很多時候比法律還要可怕,熊子就是一個負面例子。”
吳煌走到小妮子跟前,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聲道:“我以前不喜歡跟你講大道理,是覺得你還小,不需要過早接觸社會這隻大染缸的殘酷,但這次剛好當做一個教訓,你別往心裡去,這種事不丟人,你吳煌哥以前還被青梅竹馬的女人劈過腿,被最要好的發小騙得團團轉,差點替他背黑鍋蹲監獄。所以,我們想要長大想要成熟,哪可能不付出一點代價。”
“痛。”竇灝抬頭捂著臉抽泣道,陳圓殊那一耳光沒有絲毫水分,細皮嫩肉的竇灝那半張臉已經一大片紅腫。
“如果不是他,我們難免要被對手清理出局,被射中兩槍的話不比這一巴掌輕鬆。”
吳煌輕描淡寫道,如果這時候再一味寵溺這個不知人情冷暖天高地厚的妮子,那吳煌就真是不諳世事的孩子而非老於世故的蘇北頭號大少,率先向山下行走,平靜而悲哀,“一個我第一眼看到起就從不肯把後背讓給敵人的山裡人,好不容易對我們取消敵意,就被人揹後捅刀子,你說是他受傷還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