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語來表達你的思想感情的時候,其感覺就象不讓別人看到你的猙獰面目,而讓他以為你是一位當代的活雷鋒一樣爽。每當我在英語角用英語跟別人交談時,我都感覺自己就要變成一個真正的紳士了。就象Mr。Bean那種型號的!
而趙玉這位性感尤物,就是因為錯以為我是一位彬彬紳士而落入了我的魔爪之中。
這位趙玉是本小說的另一位女主角,也是最重要的一位女主角,……為什麼這麼晚才出場?拷!問導演去!
我們正是在我裝扮紳士的英語角上認識的。我已經是英語角的常客了,可以前從來沒見過她,——象她這種性感美女,我不可能見過後居然忘了——後來在交談中知道了,原來她是外語系的,每天都有機會跟外教聊天,根本不屑於在這種非外語系組織的英語角上露臉。而今天受其男友之邀而來這裡瞅瞅……大家可能已經看出來了,真不好意思說,我,唐飛,就是那卑鄙齷齪無恥下流橫刀奪愛的第三者!……喂!別丟杯子,沒看到我同桌腦袋上都起這麼多包了嗎?……
說真的,第一次碰到她時,她的男友跟我還談得來些!他這不是自找的嗎?!可見凡事失敗確實得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內因才是關鍵嘛!
她男友叫李熊剛,在英語角上聽到我的英語說得如此流利簡直崇拜得五體投地,他說他真不敢相信一名非外語系的學生的英語能達到我的程度,於是就跟他女友,也就是趙玉,坐在我和風爺旁邊興高采烈地跟他這位未來的陰險情敵愉快地攀談著……稍微提一下,經過長時間真正意義上的“瘋狂英語”學習,本人的英語水平已經達到這麼一種程度——讓一個老外閉著眼睛來聽我說話,他肯定以為俺是他親爹!
我們和她男友,也就是李熊剛同志用英語瞎扯著的時候,她便用一臉不屑的表情挺著她那高聳的乳房靜靜地坐在一邊看著我們就象人類觀察著受訓的猩猩們用手語交流。
難道她瞧不起俺這美國人他爹的英語嗎?這可是一種侮辱!連我那兒子也蒙羞!
於是我和風爺開始千方百計地挑逗她說英語,我們一會兒說她外語系的小妞高傲,一會兒又說她男友才比宋玉貌若潘安,可她還是簡簡單單地說兩句應付應付象是打發叫花子,倒是她男友李熊剛同志聽有人這麼表揚他,樂得跟熊似的。
最後我實在受不了了。象我這樣骨格清奇的奇男子,如今還是第一次受到女生如此的冷遇,而且還是位性感美女,有著令我觸目驚心的曲線!難道說我臉上的花兒都凋謝了嗎?
於是我攤牌了,直接問她為什麼不和我們交談。她冷冷地說對我們男人的話題都不感興趣。——女人在男人面前總是裝著對男人沒興趣的,私底下她們則一邊嗑瓜籽一邊談男生談得春心蕩漾,淫笑不已!
我拍拍胸脯說,那麼你喜歡什麼話題,任你什麼話題我都跟你聊!——當然這裡的對話本來都是英語,這裡直接給大家翻譯了,省事兒。……什麼?!說我根本不懂英語在這兒吹牛?!我拷!我我我我……算了,隨你們。聽過美國VOA嗎?告訴你們吧,那裡面那個嘉賓主持人就是我……鄰居的二叔!
知道她說她喜歡什麼話題嗎?她說她喜歡舞蹈!這不是掉在偶的不鏽鋼飯盆裡了嗎?偶中學時那個舞可不是白跳的,偶基本上就是個舞蹈家!編者要我按——參考第一部序言。
於是我的興致也來了,立馬跟她談起了舞蹈,從鄧肯到楊麗萍,從非洲狩獵舞到南美拉丁舞,從巴蕾到後現代主義,我一串串數著,唾沫橫飛地吹著,儼然就是舞蹈的祖宗!
她終於對我另眼相看了,她就象是看到一頭驢子長了顆人腦袋一樣驚訝地望著我,覺得這位酷哥實在是不同凡響。於是她也意興勃發地與我聊起舞蹈來。
聊到最後,她甚至發現對於舞蹈我比她瞭解得還多,於是有些不服氣地說,光知道談不算什麼,紙上談兵而已,要會跳,跳得好,跳得有靈性兒,那才叫真懂。
我知道她這是窮兵黔武了,只能耍上這麼招金蟬脫殼,用一種這個時刻無法驗證的論點想擺脫我在舞蹈知識上對她的挑釁。她說她跳得好,誰知道呢?難道你現在跳給偶看嗎?
於是我拿出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對她窮追猛打,說你要是真跳得好你就現在跳給我看看。
她又不屑地說跳就跳,誰怕誰,不過沒伴奏,這可就沒辦法了。
這女子還真夠狡猾!不過她難不倒我,我讓她在這兒wait一下,跑到教室外草坪上問一位正在唱夜歌的哥們借了把吉它,他一聽說有美女要跳舞,立刻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