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回來你們也壓根不算是開始過吧哈哈哈哈哈。”
MT堅決擁護者派表示:“去你孃的,果然和雷切有勾搭,叛徒!”
哲理派表示:“你愛,或者不愛,愛情就在這裡,不來不去。你抱,或者不抱,大腿就在隔壁,還沒出獄。”
雷切的暗地仰慕者表示:“喜聞樂見,大快人心,咦嘻嘻嘻。”
理智派表示:“哦。”
理智派代表人物:白雀。
“但是最好也不要吼得那麼大聲,雷切大概也不會高興這種無緣無故的狗血劇從天而降扣在自己頭上的——你這樣不僅得罪了三號樓的犯人,把別人的王權者說得像是負心漢,二號樓的犯人大概也不太會放過你。”睡神大爺坐在床上,面無表情地對滿臉後悔掛在床邊扮演自掛東南枝的黑髮年輕人說,“不過現在說好像也晚了。”
“媽的,”阮向遠滿臉悽慘,覺得雷伊斯簡直就是老天爺派來收他迴天庭復職的天使,“謝謝提醒啊,雖然你也知道已經晚了。”
“不客氣。”
“……”
……
第二天天一亮,阮向遠體會了一把什麼叫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哪怕不打他的,也一臉猥瑣盯著他的屁股——就好像他被雷切甩了完全是因為□鬆了的原因。
最讓阮向遠蛋疼的是,米拉和萊恩那幸災樂禍的目光在他臉上刮來刮去,僅僅是一個早餐的時間,阮向遠覺得刮在他臉上的各色目光足以將他毀容一遍又一遍。
如果這還不算高.潮。
那麼高.潮一定是雷切推開餐廳大門的一瞬間——那一刻,餐廳裡忽然安靜了下來,上帝給予人們兩隻眼睛,一定就是為了讓他們用來喜聞樂見的——
有了左眼和右眼,他們就可以同時在用右眼看著雷切的時候,左眼盯著阮向遠。
此時此刻的阮向遠滿臉視死如歸地坐在原地,吱吱吱地吸著他的豆漿,當他因為吸得過於賣力而整張臉都陷進去的時候,紅髮男人慢吞吞地在其他人期待的目光下,端著手下高層一早就替他領好的那盤早餐,來到他的面前。
高大的身影遮去了清晨裡毫無一絲溫度的虛假陽光,而阮向遠依舊低著頭,權當自己瞎了聾了狗屁都不知道。
雷切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餐廳譁然。
阮向遠抑制住了喉嚨裡那幾乎要噴出來噴對方一臉的豆漿,艱難地嚥了下去。
阮向遠開始吃花捲。
雷切什麼也沒說,也拿起了自己的餐具。
兩人相對無言,在這“被分手”的第一個早晨,安安靜靜,面對面地吃完了一頓早餐。
早餐過後,已經被緊張得變得麻木地阮向遠繼續低頭吸他的豆漿,從頭到尾,他甚至沒有抬起頭看過雷切一眼,並且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無聲嘶吼著——
“你什麼時候走?”“你他媽快走!”“你怎麼還不走!!”
終於,當阮向遠整個人都快得腦充血的時候,雷切終於站了起來,與此同時,有一個什麼東西咚地一聲,被放在了阮向遠餐盤的右上角。
黑髮年輕人眼皮抖了抖,很沒出息地掀眼皮看了看——
然後他就內傷了。
因為雷切放在他餐盤上的,是一顆蘋果。
阮向遠:“……”
黑髮年輕人抬起頭,終於在這個早晨第一次直視他的蠢主人——
男人依舊高大英俊,臉上依舊欠缺表情。
阮向遠認為,搞不好昨天雷切一宿沒睡,刻苦專研了一晚上“論如何令人在明明不是自己的錯的情況下主動愧疚致死”。
阮向遠虛弱地動了動唇。
“聽說我們分手了,”雷切開口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原子彈毀滅級別九天玄雷,“這個,作為分手費好了。”
阮向遠:“……………………………………………………………………”
餐廳再次譁然。
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一次,居然真的就是阮向遠最後一次跟蠢主人說話——準確地來說,是蠢主人的單方面宣告,因為從頭到尾,阮向遠都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
只有當阮向遠抱著那顆蘋果,在心中默默地、慢吞吞地對著雷切離開的背影說的那句“對不起”,恩,阮向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道歉個什麼勁兒……明明從頭到尾自己都沒有不對,明明錯的都是蠢主人。
之後的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