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後來,我就常常跟他一起。
“第二次幫人忙,就是這個朋友。他打我手機,約我們一起吃飯。我去了。誰知道他也是要‘解決’一個毒販,黑吃黑,找我們在一起好幫著他長‘士氣’。我們來到一個城關鎮政府門前僻靜的地方,等那個人一露面就把他撲倒在地,狠狠地用腳踢,踢得他大叫救命,可能肋骨都被我們踢斷了幾根。剛好有一個路人經過,便打了110,不然,可能這個人就被我們打死了。”
天使美麗不再(3)
“你根本就不認識人家,就這樣衝上去就打?”我問。
“是的。”
“沒有想到這是犯法?”
“沒有。在外面混世界,最重要的是朋友義氣,大家都是這樣想的。”
“你家裡人知道不知道你在哪裡?”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打工。”
“家裡還有誰?”
“就爺爺一個人。”
據該縣公安局負責人說,與小健有牽連的這個涉黑團伙共有27人,除6名主要成員是成|人外,其他協同作案的全部是涉世不深、無父母管束的流浪少年,現在除5人在逃外,大部已被羈押。這也是該縣破獲的歷史上最大的一個涉黑集團。
因為缺少家庭關愛,留守孩子一般都格外珍惜所謂的朋友之情,社會上一度絕跡的幫派勢力有所抬頭,與監管不力的留守兒童的大量存在,有相當的聯絡。大多數留守兒童獨立接觸社會時,都還沒有形成正確的是非觀與價值觀,只要有人施以小恩小惠,甚至僅只是給他們一些精神上的慰藉,他們就認為自己應該生死相托。社會上一些不法分子,正是利用他們這種心理,誘騙、脅迫孩子們協同作案。該看守所還有兩個十四歲少年被人買兇殺人。一條煙、兩頓飯,就葬送了一條生命和兩個少年的前程。
前面曾提到對留守兒童的性犯罪。許多女孩的悲劇不僅是遭遇性侵害,還在遭遇性傷害後,自願成為罪犯的幫兇。我所調查的一個學校,一年中先後有三四個留守女生輟學流入社會,原因是這幾名女生中有一人曾被“買處”,後來在她以金錢相誘之下,有三個同學走上了跟她同樣的“路”。我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事,結果上網一搜,比這更駭人聽聞的資訊像炸彈一樣在我眼前爆開——
浙江線上新聞網站,十四歲的花季少女小張,出生在安徽省霍邱縣,2000年隨她叔叔來到樂清,就在當地的外來民工子弟學校讀書。經常逃學的小張透過她的一名女同學的哥哥,在一家迪吧裡結識了兵子、貴子兩名男子。就這樣,這兩名男子藉口帶小張出去玩,結果小張被引誘失身,之後被迫到樂清柳市、溫州火車站附近的旅館內賣淫。2006年12月1日,小張應兩名男子要求,找到小學同學侯某,將其騙至樂清柳市一家旅館裡,然後夥同兵子用白酒將侯某灌醉。就這樣,小張先後在房間內協助兵子、貴子等人,將喝醉酒的侯某的衣服脫掉,協助他們將其輪姦。小張因構成強Jian罪被樂清市法院一審判處有期徒刑五年。
據大河網報道,女孩阿芳的老家在襄樊某縣的偏遠山區。早些年,父母親在外做生意各忙各的,很少關心阿芳的學習和生活。因為沒有父母的管教,阿芳便與另一個不良少女阿安混在了一起。後來,阿安和阿芳在學校呆不下去了,便自動退了學。一次,阿安的一個“哥哥”在賭場賭錢,要她陪在旁邊數錢,給他充個“面子”。每贏一次錢,這個“哥哥”就賞她一張百元大鈔。這一天,這個“哥哥”贏了上萬元,光給阿安的賞錢就有一千元。吃得好,玩得好,還有錢賺,這樣的生活哪裡找去?阿安從此樂得與這些“哥哥”“姐姐”一起混,並將阿芳也拉了進來。這樣,阿安便成了“大姐”,阿芳就成了“二姐”,她們手下還有幾名“跟班”。她們一起吃香的喝辣的,日子過得十分逍遙。十四歲那年,大阿安五歲的混混阿邱以談朋友為名迷惑阿安,將阿安誘姦。在阿安被騙不久,阿芳也步了阿安的後塵,被混混騙去了少女的貞操。從此以後,二人破罐子破摔,從害己開始害人。
一次,一個混混告訴阿安,如果她能幫忙介紹一個Chu女做朋友,他給她兩百元錢。聽說有錢賺,阿安把阿芳拉在一起想辦法。想去想來,要找Chu女,只有找她們過去的同學。2004年9月的一天,阿安和阿芳在襄樊市一個縣的中學門口,將時年十三歲的女生阿徐攔住,強行帶至阿芳家裡,採取威脅的手段,逼迫這名女生就範。這一次,嫖客給這名女生兩百元,被阿芳索走。阿安沒有拿到錢,心裡很不甘。當天晚上,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