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橋,豈不妙哉!”大家都歡喜道:“好個二十四橋,足見陛下無偏無黨之意。”遂奉上酒來。煬帝十分暢快,連飲數杯,便道:“朕前在影紋院,聞得花妃子的笛聲嘹亮,令人襟懷疏爽,何不吹一曲與朕聽?”梁夫人道:“笛聲必要遠聽,更覺悠揚宛轉。”狄夫人道:“宵來在夏夫人院裡,望蝶樓上,聽得李夫人與花夫人兩個,一個吹一個唱,始初尚覺笛是笛,歌是歌,聽到後邊,一回兒像盡是歌聲,一回兒像盡是笛聲,真聽得神怕心醉。”蕭後道:“這等好勝會,你們再不來摯我。”煬帝問道:“他歌的是新詞,是舊曲?”夏夫人道:“是沙夫人近日做的一隻北罵玉郎帶上小樓,卻也虧他做得甚好。”煬帝喜道:“妃子記得麼?”試念與朕聽,看通與不通。“夏夫人念道:
小院笙歌春晝閒,恰是無人處整翠鬟。樓頭吹徹玉蘭寒,注沈檀。低低語影在鞦韆,柳絲長易攀,柳絲長易攀,玉鉤手卷珠簾,又東風乍還,又東風乍還。閒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