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說到這裡,王蕭知道她是斧頭幫和清明會合作的一個交換條件。
佈置妥當之後,野狼是第二個進入這間房子的人,沒有看任何人,直接來到王蕭的身邊,沙啞的聲音響起,道:“蕭哥,對面樓上有埋伏,還有最少十名狙擊手。”
看了看王蕭所坐的位置正好被牆擋住,張了張嘴,野狼便沒在說什麼。
野狼的聲音不能說是磁性,倒是充滿鐵血的殺代。
少*婦的注意力完全轉移到野狼身上,道:“你就是野狼?”
野狼撇了眼少*婦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王蕭身後。
手機一直在王蕭手裡打著轉,聽到野狼話,王蕭轉問道:“小刀都給了黑組的兄弟們嗎?”
“給了。”野狼的回答很簡煉。
王蕭拔通譚小江的電話,道:“小江,黑組的兄弟出動。”
十秒鐘的對話結束,掛掉電話的王蕭注視著對面大樓,嘴角不經意間浮現一絲冷意。
也就在王蕭與譚小江通話結束兩分鐘後,五十黑組的兄弟們陸續的從天行保全大廈內走出。
四名黑組兄弟一輛車,飛快的朝著北城開去。
黑組兄弟們沒帶槍,甚至沒有帶刀,而他們手裡多了更適合他們的狼身小刀,氣與氣的溶合,刀與毒的應用,這才真正黑組的兄弟。
在野狼重新裝備下的黑組兄弟們如虎添翼,車子如電流般的行駛在江浙寬大的馬路上,紅燈對他們來說如若無物。
坐在房間裡,王蕭注視著少*婦,道:“你不該出現在這裡。”
“如果沒有錢飛,或許我已經死了,再死一次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少*婦婉而一笑,渾身透著別樣的淒涼,緊接著又失神了。
醜事人人有,不露是高人,賈輝曾經說過,誰還沒有點往事。
王蕭不打算做活佛,相反誰敢動天行的兄弟們,哪怕是與天行有關的人,他都不允許。
佛當殺佛,神擋殺神,這就是現在的王蕭,強勢的王蕭。
四個人的房間裡沒有人說話,他們均在等。
王蕭在等黑組的兄弟們到位,少*婦則在等斧頭幫的人開槍,王蕭死了,一了百了,或許江浙又會恢復到往日的平靜。
安然遞給王蕭一根小熊貓,兩個人靜靜吸著。
對於煙味,少*婦並不反感,相反還相當的適應,畢竟這個年頭不吸菸的男人是很少的。
如風般的開車速度,不到一個小時,黑組的兄弟們就從各個方向趕到出事地點。
遠遠的下車,熟悉暗殺的黑組兄弟們確定這個距離不會讓對方的人發現。
五十人憑空消失在江浙北城。
十分鐘後,如同鬼魅的五十人出現在王蕭所在大樓的對面大樓內。
沒有任何的重疊,完全是單兵作戰。
一個個的房間門被黑組的兄弟們用兩三根鐵絲開啟。
終於,二樓的第三間房內,一名黑組的兄弟們與一名拿著MP5的斧頭幫眾遭遇。
“誰?”聽到開門的聲音,這名斧頭幫眾近乎本能的轉身準備開槍。
電光火石間,黑組兄弟出手如電,幽藍的狼身小刀在空中劃過一道直線,如虹般刺進這名斧頭幫眾的喉嚨處,齊根沒入。
狼身小刀進入這名斧頭幫眾喉嚨的一剎那,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眼睛爆睜著,兩三秒的時間,已經倒在地上。
黑組的兄弟面無表情的走過去,俯身拔刀,因為野狼曾經反覆說過,這種刀可以反覆利用,刀上的淬毒不會因為過度使用而減弱。
相反,隨著血液的沾染,刀上的毒反而會更加容易侵入人體,給敵人造成殺傷。
這也是為什麼在軍演的時候,野狼戰隊的兄弟們可以用一把小刀交敵人置於死地。
同樣的事情在至少十個房間裡發生著,在黑組兄弟們面前,他們甚至做不出有效的反抗已經倒在地上。
到四樓的時候,敵人明顯多起來,一個房間裡通常有三名甚至四名黑組的兄弟。
進入這樣的房間,黑組兄弟們沒有楊筱雨的飛刀絕技,可是,葉天照的長期訓練讓他們即使爆露在敵人面前也怡然不懼,更何況這些人的身手本來就不如自己。
黑組兄弟們如手如電,狼身小刀上的淬毒是經過譚小江爺爺改良過的,見血封喉讓黑組的兄弟們進門就能消滅一名敵人。
與天行兄弟人在一起,特別是與野狼戰隊的兄弟們獨處的時候,這些氣質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