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還是兄弟……”
天行的少年每個人喃喃自語,各自為聲,更像一體,如果哪個得道高僧路過這裡,看著這些少年人殺氣騰騰的身體,失落的表情,一定會大為驚訝,這就是僧道中的殺道,以殺入佛,何謂佛,化盡三千苦難即可成佛,眼前這些少年人,心中已經沒了自我,只有龍堂,只有狼堂,只有天行,只有自己的兄弟,真正的跳出了三道六界,超脫了陰陽五行,他們只是普通的少年,卻讓受過嚴格訓練的省廳幹警害怕了,膽怯了,即使他們佔有絕對的火力優勢。
數十衝鋒槍吐著長長的火舌,槍膛打熱了,甚至燙手了,可是,這些少年人,一個死了,還會有另外一個人填補上來。
生命誠可貴,金錢價更高,難道他們就不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著想嗎,難道,他們就不想紙醉金迷嗎?
一個個的少年人失去了呼吸,一個個的屹立不倒,像高山一樣讓人仰望,沒有人的臉上有後悔的表情。
“殺。”野狼的聲音極其的短暫嘶啞,因為他的嗓子已經啞了,甚至已經出血了。
任常平獨臂高舉,手中的開山刀接受著冰冷雨點的洗禮,靜靜的向前走著,天行的少年人無不為他讓路。
“寂莫如歌,聲聲血,坦蕩胸懷,殺不止,你情我願,為兄弟,來世為人,還如此。”
任常平的聲音很低,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悽然的一笑,或許自己在蕭哥的面前呆的時間長了吧。
“寂莫如哥,聲聲血,坦蕩胸懷,殺不止,你情我願,為兄弟,來世為人,還如此。”
聲音沉悶無比,嘶啞無比,甚至有些聽不清楚,每個人都在笑,笑,沒錯的,確實在笑,一種坦然的笑,幸福的笑,即使面對死亡,他們也會笑看人生,來世,他們還是兄弟。
天行少年,天不怕,地不怕。
可是,子彈同樣無情,直升機上的機槍,子彈傾瀉而下。
龍堂和狼堂的兄弟成片的倒下了。
。
“砰砰……”全部是單槍的聲音,手槍,龍堂的兄弟拔出了他們的手槍,對準了天空中的直升機。
直升機冒著黑煙蒼慌而逃。
“操他媽的,看著自己同鄉這樣被人欺負,再不動手一管,我他媽的還是人嗎!”文志遠抓住頭頂的警冒,一把扔在了雨水裡。
第270章 軍方介入
“全體都有,射擊。”文志遠斷然喝道,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惱怒,不似裝出來的。
N市所有的警察愕然的看著文志遠,極速的轉身,手中的槍齊齊的對準了背對著他們的省廳幹警,橡膠子彈像天空中的雨點一樣傾瀉在了省廳幹警的身上。
“啊……啊啊啊……”幹警們從來沒有想過,他們的‘戰友’會向自己開槍,面對著前後夾擊的狀態,他們慌了,不知所措了,開始後悔了。
任常平爬過了雙重人牆,單臂持刀,傲然的走在了最前邊。
野狼也爬過了人牆,雙眼佈滿了血絲,面孔不斷的抽畜著,淚水像房簷上的雨水一樣,大步流星的追上任常平,聲音異常的低沉嘶啞,道:“路上怎麼能少了兄弟。”
省廳的幹警們已經異常的慌亂,平時他們沒少受天行少年的禮,只是楊希一句話,他們下了殺手……
J省軍區招待所門口,王蕭和藍月紫晗下馬自達六,徑自的向內走去,值班的衛兵沒有任何的話,只是目光怪異的看了王蕭一眼以及他身後的藍月紫晗,靜靜的給兩個人帶路。
招待所很大,小橋流水,假山森立,更不缺乏鋼筋混凝土構建的高樓大廈,走過五條小河,六重假山,大概有五百米的路程,衛兵便不再向前,轉身離去。
這裡,青竹林立,經過雨水的洗滌,竹葉異常的青翠,竹林深處,一座純竹子建成的雙層竹樓郝然而立。
王蕭大步流星的向竹屋方向走去,其間,他感覺到八雙眼睛在冷冷的凝視著自己,只要自己有異動,給他來個三刀六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竹樓底下,一個英姿挺拔,雙眼銳利的便衣軍人伸手攔住了王蕭和藍月紫晗,像撫摸的身體一樣仔細搜察著,直到最後,向王蕭敬了個禮,也沒有說一句話。
竹屋內,茶香濃郁,青竹圓桌上,放著一個紫砂茶糊,兩個紫砂茶杯,其中一個熱氣嫋嫋,暗褐色的茶水只剩半杯。
洪老舉杯向王蕭示意坐下品茶,他的身後依然站著一位中年軍人。
王蕭自倒自飲,輕喝一口,淡淡道:“洪老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