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讓給了兩個人。
兩個小時後,錢開和李叔二人從經理的辦公室裡出來。
錢開倒有些放鬆,李叔卻一臉的凝重,不是的看錢開幾眼,輕微的嘆息著。
事已至此,又能怎麼辦呢。
“董事長,我認為這件事情還有待考慮、深思,或許要問問那個女人。”李叔看著就要上車的錢開的背影,最終還是開口了。
錢開神形一頓,回頭看了李叔一眼,點了點頭。
只有李叔知道,錢開上車後會直奔S市的飛機場,甚至連他帶來的兩個保鏢都沒有帶走,匆匆的回雲南了。
李叔目送錢開消失在街道處,自己也攔了一輛車,重新回到醫院裡陪著錢飛,這個時候,無論一個男人有多麼堅強,也是最脆弱的時候。
錢飛醒過來之後,眼睛就一直沒有斷過,看得李叔也是老淚縱橫,特別是他那紅色的眼睛,哭紅的,讓人心疼不已。
前來給錢飛換藥的護士也是戰戰兢兢的,大氣不敢喘一聲,彷彿這就一顆不定時的炸彈,自己稍有疏忽,就是將整個醫院給炸飛。
錢開在S市機場上了飛機後,在飛機一直緊閉著眼睛,額頭冒出細汗,半天的時間,整整半天的時間,他一直在思考著,前後掂量著。
直至下了飛機,錢飛依然感覺自己的主意並不瘋狂,也只有這樣,清明會才能做大做強,當然,過程是血腥的,只有這樣才能給飛兒報仇。
錢開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早在天行集團襲擊清明會雲南總部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想法了,只是迫於斧頭幫的威脅,他一直沒有這樣做。
如今事情有變,清明會越來越少的依靠越南黑幫,但是對越南黑幫還是有所忌憚,越是靠近,錢開越明白越南黑幫的可怕之處。
李叔的意見,錢開接納了,正是這種廣聽博納,清明會才能支撐到今天。
錢開在雲南下了飛機後,只是打了一個電話通知清明會的總部,自己回到了,然後就坐上車,向越南黑幫趕去了。
雲南和越南離著很近。同時,錢開下飛機之後就是以前的聯絡人打了電話,聯絡好了之後,便驅車趕去。
道路雖然不遠,由於一些原因,錢開走了一天的半的時間,最終來到越南的邊境。
越南邊境,貿易還算好一些,在一家普通的旅管內,錢開坐在裡面已經一個小時了。
這家旅館很普通,兩層小樓的那一種,很破舊,只是兩個紅字,寫了個旅館兩個字而已,房間的隔音效果也是很好。
可能是因為白天的關係,這家旅館裡除了都老闆娘和錢開,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錢開坐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裡,略微有些老黴味,輕輕的皺眉,也沒有辦法,拳頭大的是老大,人家要在這裡見面,自己也沒有辦法。
錢開這樣安慰著自己,又坐在半個小時,不時的挪動一下**,發黑的椅子有些潮溼。
“砰……”本來就有些搖搖欲墜的門,撞在了牆上,一隻白白的手按住了他,接著飄進一股清香味,把這裡的黴味沖淡不少。
錢開立即坐起來,神色微變,恭敬的看著走進來的兩個人整理
走在前面的是慕容若冰,後面的則是一臉平靜的越南無雙。
慕容若冰依然是黑紗遮面,瞄了錢開一眼,看了看還算乾淨的床床單,自顧的坐在床的邊緣。
越南無雙站在慕容若冰的左側三步遠處,沒有坐下,淡然的看著畢恭畢敬的錢開,偶爾露出一絲的玩味之意。
錢開微微低頭,偷看了慕容若冰一眼,沒有坐下,直直的站著,一時間,整個房間裡變得異常的安靜,偶爾破舊的床發出‘吱吱’的聲音,讓人聽著有些煩燥。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慕容若冰吐氣如蘭、不慍不火的說著,透過開著的窗戶,看向外面熙熙攘攘的人流。
錢開沒有生氣,清明會雖然貴為中原的三大黑幫之一,在越南黑幫的面前,還不值一提,特別是在這個女人的面前,自己就像小丑一樣。
“我想……我想……”錢開連著說了兩個‘我想’,猶豫的口氣,最終還是沒有一句完整的話說出來。
“我的時間從來都不值錢,你叫我來,不會就是說這些吧。”慕容若冰收回目光,眼若寒星的注視著站著的錢開。
錢開不敢看向慕容若冰,目光飄乎不定,不敢與她對視,更是打了個激靈,女人發標不比男人,有時候比男人更加的可怕。
“不是不是。”錢開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