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懾江浙
藍月紫晗坐在計程車裡,他就是這三百少年的頭領,當然,這三百少年中,三分之一是曾經的天照門徒。
“兵貴精,不在多,想當年,我一個人一把刀,在越南狂砍七條街,他們人多怎麼樣,怎奈我何。”藍月紫晗拍著身邊的一位稚氣未脫的兄弟,他明顯是次遠道江浙,更清楚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臉面緊繃,雙手緊握著,有些溼滑的感覺。
司機看著車內的後視境,嘴角上揚,這些少年人雖然都拿著開山刀,甚至有些人殺騰騰的,又看了後視,自己身後還有九十九輛計程車,雖然不知道做什麼,卻也沒有了擔心,越南是什麼地方,混亂的環境,軍火流行,一把刀就能砍七條街,生命女神還是我老婆呢。
“其實殺人是門藝術,一門用鮮血譜寫的樂章,一門用血作默,潑的水默圖,想當年,越南一行,血流成河,死傷無數,我卻屹立不倒,最後,乾涸的血液變成了一幅血畫的清明上河圖。兄弟,相信我,咱們會活著回去。”
藍月紫晗右手緊緊抱著少年的肩膀,誇誇其談。
少年撲哧一聲,自己雖然不學無術,可是,也知道清明上河圖,這位老大明顯在吹牛,靜靜的看著唐月紫晗,堅定道:“我選擇了天行,天行給我做人的尊嚴,我會堅持信仰的。”
信仰不破,你便無敵於天下,藍月紫晗自信這些兄弟能回去砝碼,每兩位兄弟身邊都有一名一流的殺手,另一個重要的砝碼,他相信王蕭,路在長也在腳下,王蕭是信仰。
藍月紫晗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淡然一笑,道:“蕭哥會給咱們一個展示自我的舞臺的,咱們也會站在世界的巔峰。”
稚氣未脫的少年緊緊握著手裡的開山刀,目光堅毅,重重的點頭。
百餘輛計程車往即定的方向飛馳而去,今天,江浙的交通格外的好,平時擁賭的車道,竟然暢能完阻。
藍月紫晗稍微開啟車窗,微涼的風透了進來,吹得自己額前的留海有些凌亂,這個春天似乎比往年要熱一些。
烈日炎炎,天際一絲烏雲劃過天空,最終沒有留下些什麼。
小易抱著電線杆落下來,整個人有些痴呆的看著人群,獨挑千軍,那是何種的勇氣,可種的霸氣。
陳若琳收起電話,面色陰冷,大步走到小易身邊,死死的拽著他,氣呼呼道:“你再留在這裡,爺爺就要關你禁閉了。”
小易打了個激靈,轉頭盯著陳若琳,怒道:“你給爺爺打電話了?”
陳若琳得意的點點頭,一幅再不跟我走,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樣子。
“頭髮長,見識短,胸大無腦,你知道里面是什麼人嗎?”小易一臉正經,甩開陳若琳牛奶般白晰的手。
陳若琳微微愣神,表弟向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什麼時候,他對一個外人也會如此關心了,隨即問道:“什麼人?”
小易冷哼一聲,怒道:“女人只適合洗衣服做飯,什麼人,救命恩人。”
兩個人家境殷實,因為身份特殊,有些人無時無刻的都想幫助他們,救命恩人,當然只有在J省的那一次。
陳若琳若有所思,略微有些焦急,匆匆道:“可是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啊!”
小易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有心無力的感覺不爽,突然抬起來頭來,眼睛裡閃著炙熱的光芒,急道:“請爺爺幫忙怎麼樣,他肯定有辦法的。”
陳若琳粉拳緊握,砸在小易的頭上,嗔怒道:“你豬腦子啊,那還不得把他們送進鐵窗大獄啊!”
小易有些委屈的看著陳若琳,焦急道:“那怎麼辦,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陳若琳靜靜的看著慢慢向前推進的人群,心裡有絲愧疚,面對救自己的人,有心無力,隱約感覺自己打電話是一次錯誤的舉動。
王蕭直立的腰身,藍月唐刀斜指天際,滴滴的血水順著刀刃流向他的右手。
敵人慢慢的向前壓進,王蕭的勇猛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一人一刀居然能有如此的霸氣,死亡讓他們心裡恐怖萬分。
任常平和張鋒護住身後的楊筱雨,一步也不肯後退,西瓜刀在太陽底下閃著豔紅的光芒,兩個人相信,蕭哥肯定還有後手,要不然不可能如此戀戰。
腳步虛浮,渾身發軟,可是,兩個人依然站著,不因為別的,只因為相信蕭哥,會帶著他們闖出重圍。
楊筱雨殺過人,從來沒有參加過群戰,尤其是敵人勝自己千倍的時候,無力的感覺襲擊著自己的心靈,被人威脅的感覺真他媽的